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接應明王

「是!」廖永忠抱拳應了聲。
就在小明王思索之際,兩隻船隻安全的過了渡口,徑自入了江心,夜風徐徐,江面的浪頭捲起了千層,不斷的衝擊了船隻,小明王看了一會兒江景,見浪濤洶湧,心中有些害怕,兩個侍衛忙扶著進入了船艙歇息。
一行人順江而下漂泊兩日,便到了一個地方,廖永忠見這地方群山環繞,船來船往,地方雖小,卻雄而凌清瞰遠,擅奇含秀,心中便開始動了心思,一打聽,才知這地方叫瓜步,因吳人賣瓜于江畔,因以為名。
廖永忠嘆了聲道:「對不住了兄弟?」說著,手腕一用力,一道白光一閃,一把帶著血跡的匕首被廖永忠從黑衣人的身子里抽了出來。
當下讓人將乘坐的船隻分成兩條一一過渡口,他在前一條船上開路,小明王和他的護衛跟在後面。瓜步,地處偏僻,加上昔日瓜州大戰異常慘烈,死傷不www•hetubook.com•com少,當地百姓對此地極為避諱,因此江面船隻不多,寬闊的江面,唯獨見這兩條船一前一後潛入渡口放心,激起的千層浪,不時的顛簸著兩條船隻,船隻不緊不慢,一前一後,入了渡口,便算是入了江心。
小溝東接長江,柳堤葦岸連雲際。煙村瀟洒,人閑一哄,漁樵早市。永晝端居,寸陰虛度,了成何事。但絲蒓玉藕,珠粳錦鯉,相留戀,又經歲。
廖永忠眉頭一皺,神色緊張道:「情況如何?」
廖永忠冷哼了聲,道:「做得很好?很好?吳王必定重重有賞?」
小明王熱切的呼喚,並沒有讓廖永忠行動起來,他只是靜靜的望著驚呼的小明王,嘴角漸漸浮起一絲冷笑,好一會才嘆了聲道:「陛下,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妄想做這帝王之位?一山不容二虎,今日之事,須怪不得末將,hetubook.com.com末將只是奉命行事!」
直到前兩日,金陵城有人送來消息,說金陵之危已解除,吳王感念小明王的正統,要派人來迎接他回金陵,得知了這個消息,他非常的高興,他早就聽說了金陵秦皇埋金之地,比小小的滁州要大的許多,秦淮河畔,紫霞湖,玄武湖,六朝古都,這一切的一切讓他心中充滿了期盼,恨不得立即飛到了應天。
那黑衣人上了船,低聲道:「謝吳王殿下,謝將軍提拔?」
數丈外,廖永忠的船隻靠近了小明王,小明王大喜,慢奔到船頭,驚呼道:「廖將軍,朕船艙已破,請速來解救與朕?」
「什麼,船漏水了?」小明王大吃一驚,急忙奔上前一看,只見船艙中心的地板,不知何時破了一個大洞,咕嚕咕嚕的聲音中,大股的江水湧入艙中,很快淹沒了大半船艙,渡船急速下沉!
「咚……?」黑衣人倒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起。
「將軍……你……?」
江面的風浪越來越大,扶著小明王的兩個侍衛好不容易在顛簸的波浪下,將小明王扶到了船艙跟前。
「呃……?將軍……你……?」突然黑衣人身子一僵,聲音突變,月色下,黑衣人一臉不可信的看著廖永忠。
廖永忠接到了朱元璋的密令,不敢怠慢,一路逆水而上,沒幾日便到了滁州,說了吳王令旨,接了小明王與幾個貼身侍衛,一番收拾后,便出了滁州,順江而下。
這一聲呼喊,總算讓小明王清醒了許多,忙道:「快,快,快統治廖將軍,說朕的船艙漏水,讓他快快來救駕!」
正在站在船頭欣賞風景的小明王,見江面煙霧繚繞,一派氣象,不由的隨口低唱了幾句。
「陛下,陛下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是好啊?」兩個侍衛也嚇破了膽,拉著小明王不住的驚叫。
話音一落,身後的幾個侍衛https://www•hetubook.com.com紛紛叫好,小明王心中淡淡一笑,過了渡口就應該是應天了,自己是皇帝,是正統,到了應天,自己還是皇帝!一呼百應,那該是何等的榮耀!」
廖永忠見小明王嚇得臉色蒼白,心中不由得暗暗搖頭嘆息了一番,便道:「陛下務須驚慌,末將早已有良策?」
因念浮丘舊侶,慣瑤池、羽觴沈醉。青鸞歌舞,銖衣搖曳,壺中天地。飄墮人間,步虛聲斷,露寒風細。抱素琴,獨向銀蟾影里,此懷難寄。
「過了這裏便是長江的渡口了,過了江,應天就不遠了?」廖永忠打探了一番,心中開始嘀咕起來:「這裏地處隱蔽,且多年前發生戰亂,要除掉小明王是最佳的地方,如果過了長江渡口,就是應天地界了,到時船來船往,人多眼雜,再動手可就難了?」想到了這裏,廖永忠皺眉想了一陣,便入了船艙,抱拳對小明王道:「啟稟陛下,微臣剛剛打探,此地叫和圖書瓜步,地勢險要,大船隻怕難以渡河?」
那黑衣人不及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澤,壓低聲音道:「將軍請放心,一切妥當!」
昔年,南朝劉宋文帝發動了元嘉北伐,但是被北魏太武帝擊敗,后北魏拓跋燾反攻劉宋,十月從黃河北岸出兵,連續擊潰宋軍多路主力,十二月率兵至此,鑿山為盤道,設氈殿,隔江威脅建康,迫使劉宋大軍不得不嚴加防範。
突然一個護衛大叫:「不好了,船漏水了!」
「是!是!」兩個護衛總算清醒過來,奔到船頭大聲呼救。
小明王一聽是大船難以渡河,頓時沒了主意,顫聲道:「這該如是好?」
「好,好,將軍有良策,便依了將軍的法子辦?」小明王一聽有法子,心中大喜,拉著廖永忠喜道。
小明王頓時嚇得面色蒼白,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夜風裡,廖永忠一聲冷笑,突然江面一個嘩啦,一個浪頭過後,一個黑衣熱湧出了水面,躍上了船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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