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防人之心

喝乾了杯中的茶水,走到房門前,微微拉開了房門,正要踏出一步,差點撞到一個豐|滿的嬌軀身上。
「什麼?都響午了?難怪太陽這麼刺眼了?」蕭雲摸著鼻子燦燦的道。
蕭雲道:「什麼,你是說玉落姑娘走了?去哪兒了?」
「撲哧」方太平抿著嘴巴一笑,道:「還早,都已經響午了?」
只是聽到這聲音,蕭雲嚇了一大跳,心道:「莫非是張辰保找來了!」
見把人家嚇得臉色雪白,蕭雲呵呵一笑,道:「我只是這麼隨口一說,玉落姑娘心地善良,自然不會害我們!」
「你是說玉落妹妹會?」方太平想到這種可能,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蕭雲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道:「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靠近牙床的右側,有一個小小的書桌,桌上擺放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以及一把小小的胡琴,書桌的另一端,一個半人高的書架,排放m.hetubook.com•com在床頭,書架上堆滿了厚厚的經史子集,以及一些線裝版的古書,不少地方露出了線條斷裂的痕迹,蕭雲看了看心道:「看樣子,這丫頭平日里還挺愛學習的?」
「好了,這次算我多心了?」蕭雲略帶歉意的說了兩句,一側身出了房門,拍著肚皮道:「大小姐可有什麼吃的,我餓了!」
「別看了,玉落妹妹不在?」方太平白了他一眼道。
蕭雲心中的確以為是張玉落,被她說中了心事,倒也不反駁,打個了哈哈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這一覺睡得極為深沉,第二日醒來,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他才悠悠轉醒了,喝了一杯冷茶,讓腦袋清醒了過來,目光在閨房裡一掃,這才發現,自己昨日竟然少看了許多東西,這裏不僅只有一個書架,在船頭的中間位置hetubook•com.com,還有一個書架,只是那書架上除了零零落落的書籍之外,最為醒目的書架的頂上,竟有一個小小的花瓶,花瓶不大,青花卻雕刻的極為好看。
「哦……?」蕭雲摸著鼻子哦了聲,問道:「你可知道她去哪兒了?」
「就知道吃!」方太平低罵了聲,卻是轉身入一間不大的小木屋,不多時端出一大碗麵湯來。
蕭雲點了點頭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只有這個了,湊合著吃吧?」說著將麵湯遞送了過來。
方太平連足一跺,嗔道:「要你管!」說完一轉身非一般的跑開了,留給了蕭雲一個豐|滿的臀部上下起伏。
方太平見他神色凝重,不敢再說笑,道:「昨夜我等各自回房睡了,今早我醒來,便不見了玉落妹妹?怎麼?你是不是擔心?」
「你知道玉落姑娘是什麼時候離開和_圖_書的么?」蕭雲皺著眉頭神色有些凝重。
蕭雲被安排了右側的一個房間里,房間擺設極為簡單,一張牙床、窗前擺放一張小小的梳妝台,台前放著女兒家的胭脂水粉、以及女兒家的梳妝之物,除此之外,兩張竹椅,一張圓桌,桌上放著茶壺,一隻茶杯,看樣子張玉落經常在此歇息。
蕭雲見那麵湯雖清澈如水,但碗里被剔下的烤雞肉、燉爛的雞爪、焯好的青菜,看了一眼足以讓人留下垂涎的口水來,蕭雲接過面碗,有些遲疑的道:「想不到你堂堂方家大小姐,竟也能少得這麼好看又好吃的湯麵來,當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啊,將來誰要娶了你,那可就有口福了?」
蕭雲苦笑了聲道:「大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大小姐,是你啊?」蕭雲心裏撲通跳了幾下,雙目泛起的淫光在方太平的傲然挺立的胸脯兒上,狠狠的掃了幾https://www.hetubook.com.com眼,吞了吞幾口口水道。
自這一天後,張玉落一直沒出現,蕭雲除了在這裏養傷之外,也想過出去打探一下情況,但被方太平以有傷在身,不易亂動為由,沒有讓他離開這片世外桃源的半步,如此這般過了三日,剛開始那些急躁,擔憂的心,也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蕭雲看了幾眼,只覺得奇怪,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個與逃命相比較起來,小小的一個青花瓷瓶,實在微不足道。
蕭雲喝了口麵湯,望著方太平豐|滿的臀部,咕嚕的一聲,嘀咕道:「這丫頭越來越豐|滿了?」
方太平見他一副讓人恨得牙痒痒的摸樣,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能睡?」
「你不說我也知道,以為是玉落妹妹么?」方太平瞪了他一眼,憤怒不平的問。
書架上的一副字畫,被擦拭的潔凈無塵,蕭雲不用看,也知道畫中的人物是誰了。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啊?」方m.hetubook.com.com太平紅著臉道。
「你這人,也不知道你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被你嚇得半死!」方太平氣呼呼的道。
這一日一早,蕭雲正睡得正香,突然聽得門外一陣聲響傳來,聲音嬌喝之中,伴隨著兵刃聲響。
「嘿嘿……?」蕭雲一笑,卻沒做答。
方太平見他神色緊張,哼了聲,道:「怎麼,人家走了你是不是很失落啊?」
看著這樣的一間古色古香的閨房,蕭雲很想欣賞一番,但白天的一番生死搏鬥,實在累得厲害,這會兒也不顧自己渾身臭哼哼的,毫無顧忌的躺在了人家的牙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蕭雲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紅了紅,目光側過方太平的雙肩四處望了望,卻不見張玉落的身影。
「你這人,人家好心給你做吃的,卻落得如此嘲笑,你……你……?」方太平說著說著竟急了起來。
方太平目光哀怨,冷哼道:「腿長在人家的腳上,人家要走,我哪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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