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做好花瓶

胡惟庸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大手緩緩而上,滑入那薄薄的褻衣,握著那一對如水滴般酥胸,五指手指輕輕敲打,沒敲打一下,那女子嘴裏便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聲,想要揮手打斷,卻又不敢,唯有咬著齒貝任由眼前這個男子繼續做惡!
擱下了古箏,美人兒走到胡惟庸的湘妃竹椅前,輕輕依偎在胡惟庸不太寬厚的胸膛上,一對滾圓翹挺的酥胸,輕輕貼了上去,微微揉了兩下,那一對猩紅的乳珠,便如雨後春筍一般挺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擠壓著胡惟庸的胸膛。
胡惟庸手中敲打了一陣,忽然喃喃道:「看來這一次皇帝是對相國大人有所不滿了?」
一聽這個她心動了,當天她就梳妝打扮,被人用一頂轎子抬進了一個府邸,後來她才知道,她的這個男人叫胡惟庸,很早就投靠了當今天子,在麾下歷任元帥府奏差、寧國主簿、知縣、吉安通判、湖廣僉事、太常少卿、太常卿等職。吳元年,www.hetubook.com.com召為太常少卿,進本寺卿。就在今年,被一個更大的官推薦,做中書省參知政事,從二品的大官,那天他與人在青樓飲酒,恰好看到了她,被她的歌聲與相貌打動了,便動了收做小妾的念頭。
塗節涎著笑意走了進來,塗節年紀不大,不過三十多而已,尖嘴猴腮,一雙三角眼始終帶著一絲笑意,去讓人生出一股噁心之感,他身材原本十分高大,卻佝僂著身子,與一起走進來的胡惟庸矮了半截。
忽然,胡惟庸一雙眼睛睜了開來,兩道厲光在那女子身上微微一掃,那女子嬌軀一顫,臉上的怒色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懼怕。
塗節端起茶杯,顯得有些是受寵若驚,本想喝一口茶水,聞言忙放下茶杯,將身子微微向前傾斜了少許,壓低聲音道:「可不是么,都十幾日了,皇帝不斷讓六部送上奏摺,還親自找來不少飽讀詩書的官兒詢www.hetubook•com.com問奏摺上問題所在呢?看樣子皇上可沒想去看相國大人?」
「大人,你說相國大人都在家病了十幾日,皇帝怎麼就不急呢?自己不去看望,滿朝文武無人敢去啊,可憐的相國大人,為我大明勞心勞苦,病成這樣皇帝都不過問,哎……心寒啊!」塗節裝模作樣的嘆息了幾聲,眼角的餘光卻瞟了一眼胡惟庸。
胡惟庸的書房並不大,但裝扮得很是典雅,古書、筆、墨、紙、硯都收拾在書架上整整齊齊,居中放著一張八仙桌,桌上一套景德鎮的瓷器光彩鮮亮,明眼人一看,便是有些年月,八仙桌的上面,掛著一幅小楷,是王羲之書寫的《黃庭經》,小楷,一百行。原本為黃素絹本,在宋代曾摹刻上石,有拓本流傳。此帖其法極嚴,其氣亦逸,有秀美開朗之意態。關於黃庭經,有一段傳說:山陰有一道士,欲得王羲之書法,因知其愛鵝成癖,所以特地準備了一籠又和圖書肥又大的白鵝,作為寫經的報酬。王羲之見鵝欣然為道士寫了半天的經文,高興地「籠鵝而歸」,胡惟庸素來欣賞王羲之書法,身居高位后,便讓人弄來了這張手跡,掛在了書房。
胡惟庸收回作惡的大手,一把推開懷中的女子,一雙三角眼光芒一閃,站了起來對管家說道:「請塗大人書房見吧!」
胡惟庸瞪了他一眼,喝道:「瞧你那點出息,慌什麼?」
塗節不知胡惟庸弄什麼鬼,看他的樣子似乎在思索什麼,倒也不敢打擾他,沒有在說話,低著頭喝茶。
胡惟庸斜躺在太師椅上,輕輕的撫著長須,他鬍鬚經過常年的修理,已經很順,撫起來極為柔和,不想一些武將,雖有一把好看的鬍鬚,卻根根如針,像刺蝟一樣,不斷別人碰不得,自己也碰不得。
塗節正低著頭喝茶,這茶水顯然是比自己府上的從市場買回來的好喝多了,正喝的津津有味,猛然聽得胡惟庸這麼一話,差點一口茶沒噴了出和_圖_書來,大驚失色的道:「皇帝對相國大人不滿了,是真的么?」
兩人在茶桌上兩側坐了下來,胡惟庸勒起袖子,伸手提起茶壺,往一陣景德鎮的茶杯里注入了茶水,輕輕一推,問道:「皇上還在批閱奏摺么?」
他撫摸著鬍鬚,聽著塗節的話兒,從鼻子里冷哼了聲,卻沒有說話,沒有撫摸鬍鬚的那隻手,十指輕輕的敲打著茶几,茶几隨著他手中的敲打,發出一陣輕微有節奏的聲響「咚咚咚……咚咚咚……」
胡惟庸忽然一笑,拍了拍那女子香肩,笑眯眯的道:「這才乖么,做老爺的花瓶,就要做好老爺的花瓶的本分,否則……」
「我知道了?」那女子嘟著小嘴,輕聲道。溫順的模樣,配上一張俏臉的臉蛋,當真別有一番風韻。
胡惟庸「哦「了聲,眼裡光芒閃了閃,被一把大好的鬍鬚覆蓋的下巴微微動了動,臉上擠出了一抹笑意,只是這笑意來得也快,去的也快!塗節並沒有看到。
塗節嘿嘿一笑,道和_圖_書:「是,是,卑職慌神了,慌神了!」
塗節是江西人,與胡惟庸一樣都是做一些芝麻綠豆一樣的小官,不受待見,後來見胡惟庸一路高陞,還攀上了李善長這棵大樹,他便是投在胡惟庸門下,成了他的心腹。
一陣腳步聲有遠而近,管家老丁夠摟著身子走了過來,老遠對著胡惟庸道:「老爺,塗節塗大人來了!」
胡惟庸斜靠著竹椅上,雙眼似開似闔,一張亮堂的臉頰微微蕩漾著一絲笑意,左手兀自撫摸著那女子豐腴滾圓的翹臀,用力的揉捏著,那女子輕輕冷哼了聲,秀眉微微皺起,顯得有些怒色。
聽多了青樓從良的種種,她也沒報什麼希望,只當是命苦了罷了,可誰想今日這種事情竟落在了她身上,她生怕這大官如那石崇一般無情無義,到頭來落得傷心斷腸,還不如在青樓強顏歡笑。可老媽子卻不肯,直說這大官是應天府里的大官,家中妻兒倒也有,卻不過是一個正房而已,這次去了做一房小妾,倒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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