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七章 偷吃的貓兒

這樣一來,擠壓的酥胸也波濤洶湧起來,那男子吞了吞口水,一臉沒吃飽的模樣,道:「前些時日,我在那山峰上鑿了台階,如今差不多有五百多個了,再鑿一些,差不多將就著可以出去了?」
男子笑道:「貪吃的貓兒了,漫漫長夜,哪有吃一次就能滿足的?」
那女子正要說話,那男子卻沒有給他機會,一低頭,大嘴巴張開,噙住那女子的那瓣豐|滿性感的紅春,用力吸吮起來。
那女子不笨,一聽這話,欣喜的撲了過來,喜道:「你有法子出去?」
洞內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起來,那女子只覺渾身燙的厲害。
山洞里,一陣嬌小聲,時而伴隨著女子笑罵聲,跟著一陣打鬧聲,到最後也不知是誰打贏了。
「是什麼法子,你快說,快說啊?」因為激動,那女子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女子也是一嘆,忽然揚起臉來,略帶傷感的道:「壞人,我好想姐姐和_圖_書她們啊?」
那女子輕聲哼了聲,鼻息咻咻起來,略帶有些發熱的身子,倚在了他的懷裡,小翠微微張開,囈語般的道:「壞死了,盡捉弄人家?壞死了你……?」
那男子拍了拍她,忽然手臂上微微一涼,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這是女子的眼淚,嘆了聲道:「傻丫頭,你哭什麼,天無絕人之路,想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的?」那女子驚喜道。
最近的金陵城氣氛有些壓抑,偌大的金陵城外,除皇宮裡不少官員一臉肅然,便是一些百姓也唉聲嘆氣,不少人還躲在一處偷偷痛哭,這麼怪異的氣氛,實乃因為最近金陵城內,發生了一件大事,為大明帝國的建立立下赫赫功勛的軍師劉伯溫死了,聽聞消息后的百姓,不少人痛哭不已,皇帝朱元璋也下令厚葬了劉伯溫,但這股氣氛還是在金陵久久不散。
那女子微微一愕,和*圖*書仰起臉來望著那女子,燭光映射在她的臉上,還殘留著剛剛留下的淚痕迹,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更舔了幾分楚楚動人的模樣,那男子心頭一動,道:「本來想遲些日子再告訴你,可看你模樣,不告訴你,只怕是不行了?」
「我們都在這兒三年了,你說姐姐她們……?」那女子沒有張開雙眼,幽幽的說了句。
那女子被他抱著身子微微向前一挺,忍不住抖了一下,說道:「方才那何止一次啊,要我說抵得上人家三次?」
女子聽得好笑,噗嗤一聲咯咯大笑起來,道:「你啊,是一隻永遠都在貪吃的貓兒?」
那女子微微一愣,俏臉一紅,剛才經過丈夫解釋,多少有些理解,咬著紅唇,白了他一眼,忽然用力的推下了他的手腕,噗嗤一聲笑道:「你啊,不是奔騰,也不是微軟……」
那女子擦了一把眼淚,嬉笑道:「我就知道你有法子了,你說我www•hetubook.com.com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被窩裡,一黑一白兩個身子輕輕摩擦著,交織著,很快,黑色的身影終於按捺不住,撲了上去。
「嗯!」那女子心中欣喜,便也安靜了下來。
那女子一陣沉默。
那男子道:「差不多還要一個多月吧?」
那女子嚇了一跳,身子往外退了退,道:「你,你,想幹什麼?」
「永遠貪吃的貓兒?」男子一愣,隨即嘿嘿一笑,道:「可不是么?」說完,身子又往那女子貼了幾分。
她這麼一撲,胸前的峰巒算是徹底壓在了那男子的胸膛上,柔弱無骨,豐|滿圓滑,男子暗自贊了聲,故作高深的道:「法子嘛,當然有了?」
那女子盯著她胸前的峰巒,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色迷迷的道:「媳婦,我們……再……做些研究,就我們兩的研究……」
男子一嘆,道:「誰不想呢?我也想得緊,可這峽谷,四周高山環hetubook.com.com繞,根本就沒人來過,四面叢生倒掛,犬牙交錯,呈千鈞一髮之勢。這一奇險去處,縱有飛檐走壁本領,也只能望壁興嘆,輕盈靈巧的猴子、野貓也難攀援上去,想要從這裏出去,只怕難於登天了?」
「啊……」不容那女子答應,那男子身子已如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去。
聲音如夢囈般,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聽在那男子的耳朵里,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男子嘻嘻一笑,道:「剛剛不是說了么,這男人不壞吧,這女人不愛呢……?」
男子一臉滿足的望著懷裡的妻子,騰出的那隻大手,輕輕在妻子香肩上摩擦著,他大手略有些老繭,略顯粗糙,但那女子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面露舒服的神色來。
男子得意的一笑,道:「多謝娘子讚揚?」嘴裏說著話兒,手中卻不由自地在那女子豐|滿胸脯上揉摸了起來,那兩團柔軟的肉團,早已被他撫摸得堅硬起來,峰巒上的兩粒和圖書紅豆也如堅硬如石,輕輕撫摸,堅硬的峰巒與手中摩擦的感覺,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金陵城內。
洞外呼呼大風吹個不止,洞內卻溫暖如春,被窩裡纏綿了許久的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那女子渾身無力的躺在那男子懷裡,將一張俏臉枕在那男子厚實的臂膀上,閉著雙眼,輕輕的喘息著,一雙長長的睫毛不時的撲閃兩下。
那男子盯著她顫抖的峰巒,沒好氣的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男子奇怪道:「那是什麼,難道是松下?不對啊,剛才我可沒半分的松下啊?」
那男子面色一陣黯然,隨即嘆了聲,道:「你放心吧,我如今是忠勇伯,還是北伐副帥,這些官職都是世襲的,就是我死了,她們日子也差不到那裡去,只是,當初答應她們要回去的,想不到這一別就是三年多了,如今也有四個年頭了,也不知道她們怎樣思念我們?」
那女子身子一顫,也大胆仰起臉,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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