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珂腦袋一歪：「不知道啊，這是我姑姑家。」
「告訴他可以，但是得先給錢。」李凡愚可急著等錢用呢。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反正自己沒聽懂。
「哦……哦！」
程珂欣喜的答應了，一起呆的這些天，珂珂同學對李凡愚莫名其妙的有了些依賴。
對於產權轉讓的費用，卻讓李凡愚很是為難；一方面回國之後要用到這筆錢，一方面將Smart設計出來，整個團隊都是付出了的。
跟錢比起來，他們更在乎的是榮譽。
張宇補刀：「嗯，不然老憋晨尿對膀胱不好。」
程珂點了點頭，她心裏明白；無論是多麼出眾的設計，國內現階段的技術水平，都不可能生產出來。雖然心中可惜，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幾個人狠狠的圍著歐洲嗨了一整圈兒，由於程珂這個外語通的存在，一律自由行，倒是沒花多少錢。
程珂面露驚喜的翻譯道：「他說賓士公司看中了Smart的設和_圖_書計，想跟我們談產權！」
「他說一百萬！歐元！但是要我們在六個月之內，將Smart的設計完善到量產水準。」
他連忙招過程珂，讓她來和雅尼克嘀哩嘟嚕說了一通。
二人繼續交談片刻，雅尼克端起香檳，與李凡愚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你去哪兒啊？回宿舍？」李凡愚拎著程珂的行李，一邊等計程車一邊問到。
呸呸呸！這個混蛋，哪兒都挺好，可是嘴怎麼就這麼討厭呢！自己第一次跟他遇見就是，太招人恨了！
有的人吧，你天天跟他在一起，可就是鐵不到一塊去。可有的人，即使素昧平生，在已經經歷過打拚過奮鬥過，三觀合脾氣對，即使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也處的跟鐵板一塊似的。
李凡愚啊了一聲，這貨說的是德語，語速極快，表情極帥。
酒會已經到了尾聲，一些受邀的記者已經退場了。
……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其實歐洲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就那麼大，一個國家的面積跟中華一個省似的。把比較好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幾人這才從希臘起飛，歸往天城。
第二天，李凡愚去了賓士的總部，在雅尼克的帶領下，簽訂了產權轉讓的合同。
於是他支支吾吾的跟四人商量，這讓程珂和三學霸集體懵逼了；這不就是你自己的產權嗎？重新設計作品是你激勵的，設計理念是你提的，我們沒出什麼力，要什麼錢？如果沒有你，我們連獎都拿不了！
五人笑鬧了一會兒，便約定明早學校碰頭，紛紛打車回家。
李凡愚擦擦額頭，呼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和土豪交了朋友！這要是你家，那你往小了說也得是個豪門千金吶。」
雅尼克端著香檳，來到了李凡愚身邊：「恭喜！你們這些來自古老中華的少年，今天可是讓我大開眼界。」
最後李凡愚看著他們頗有十八里相送的意思，才打趣道：「和_圖_書得了，可別這麼肉麻，明早咱就學校見了。你們要是再這樣，不如咱在校外租個房子，住一起算了。」
徐復方囂張道：「還用合資幹啥，凡哥現在就是百萬富翁啊！回頭你買一個，我們都去你家住不就完了。」
果然歷史的粘性是巨大的。看樣子，收購那些走私車的錢，有希望了！呵呵……
「發什麼呆呢，快下車幫我把行李拿下來啊！」
四人見他感動的樣子，哈哈大笑；我們已經跟著你混到了國際大賽的兩個獎項，這就是此行最大的收穫了。
「你要死啦，我當然是回家啊！」她氣呼呼的說到。
程珂短路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穿著在巴黎買的小皮靴就給李凡愚腿上來了一下。
賓士方面特意約了瑞士銀行，現場辦理了轉賬本票。回國后，李凡愚便可以憑藉本票，在瑞士銀行的辦事處兌換成現金。
李凡愚心中再次狂喜，別說六個月啊，你給半個月我就能給你複製出來啊，這事兒還ｗｗw.ｈｅtｕboｏk.ｃoｍ.ｃom不好辦？
五人組就是這樣，雖然是一個學校的，可是下了飛機臨分別，愣是有點兒依依不捨。
李凡愚感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當即拍了胸脯：「去什麼巴黎！咱們圍著歐洲轉一圈！沒說的，費用全包！」
「你問問他什麼價碼，Smart不適合中國市場，要是出價給力，咱們就給他。」
柳青嘿嘿道：「這事兒我看行，不過得買個複式的。咱哥仨住樓下，凡哥和珂珂住樓上。」
我靠！李凡愚心裏一陣狂喜。由於T-1的搶眼表現，他還以為Smart沒戲了，沒成想賓士到底還是看中了Smart！
這丫頭還是個隱藏的很深的土豪？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李凡愚有點兒不放心程珂自己回去，便主動提出送她。
「這個時候了宿舍還能回去了嗎，你傻呀？」程珂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巴黎購物，巴薩羅那逛沙龍，日內瓦湖畔泛舟，威尼斯划船，弗洛倫撒百花大教堂喂和_圖_書鴿子，奧地利聽歌劇，盧森堡看蝙蝠……
瞧多麻袋！這個點兒，宿舍，回不去……難道這是在暗示我？
「額……」程珂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沒好意思說，她家的房子可比這強多了。
李凡愚恍然大悟，一副認真臉，逗她道：「要不去賓館吧！」
李凡愚顛顛跑到車位，拽出行李箱：「珂珂，這房子，得好幾千萬吧？」
等把她送到地兒，可把李凡愚給震驚了。
李凡愚還真不知道程珂家是天城的，捂著小腿猛揉了一會兒，終於等到了計程車。
這不是天城小苑嗎？本市最豪華的別墅區啊！靠山面海，佔盡繁華，每平方米均價10萬，最小戶型588平米……程珂的家就在這兒？
不過狡黠的程珂拽住李凡愚的大腿，求土豪散財——慕尼黑距離巴黎可是不遠啊！
程珂下了車，使勁拍了拍李凡愚，才把這貨從震驚中拉回來。
李凡愚笑道：「呵！怎麼回國了脾氣還見長呢？」
更何況，此行的資金都是李凡愚墊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