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啊，有個直播秀邀請你參加，我這邊兒人情脫離不過去。你要是不麻煩的話，去一趟？」
厲害了！
看到李凡愚被自己小小揶揄了一下，面露尷尬，程欣嘴角微微一勾，在椅子上正定了身子：「我和珂珂經常通電話，知道你忙，就不廢話了。節目的情況是這樣的，大佬做什麼這檔節目，主旨就是讓人們看到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在生活中的側面，特別是會讓你做一些和你的本職沒有關係但是跟公益有關係的事情。並以直播的方式，面向我們節目的受眾。在這個環節里，沒有綵排沒有劇本也沒有NG，你最真實的狀態會顯露在人前，與觀眾互動。這有沒有問題？」
苦逼的王凱帶著公關們絞盡腦汁，才搞出了幾個理由，在官網發布了；無非也就是說目前搜集到了足夠的意見，之後的研發將嚴格按照目前搜集到的意見進行，將以創客精神，設計出讓用戶滿意的產品云云。
怎麼，有種請君入甕的趕腳呢？
在逗你直播平台上，李凡愚還是有些號召力的。畢竟hetubook.com.com之前跟賽璐璐的幾次互動，取得了很大的轟動。
程欣明顯很滿意李凡愚的態度，她點了點頭，「那好，你得換一下衣服。」
不過這不是讓李凡愚難受的。
這位老姑娘看樣子也就是三十歲出頭，一身幹練的職業裝，齊耳短髮讓她整個人顯得有些犀利。
剛一見面，他就被程欣那一雙猶如是錐子一般眼睛給盯住了。
「什麼直播秀？」李凡愚脖子一歪，對於這些拋頭露面的活動，他的興趣一直不大。
……
京城東城區一個不起眼的寫字樓里，李凡愚見到了這位一直出現在程珂和程聞則口中，據說是具有超高強度反叛精神，曾經攪得軍伍戎馬大半生的程老爺子差點兒沒因為心臟病過去的主兒；
程聞則輕咳一陣，最後給出了答覆：「咱姑姑做的……」
看到那一身橙黃色套裝，李凡愚楞掉了。
天可憐見，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點兒理由不給，就讓穩住用戶……
啥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我這砣米下鍋了……
「姑姑哪裡的話。和圖書」李凡愚連忙擺手，「都一樣的。咳咳、都一樣。」
一時間，TSL-Ep的眾籌評論區一片吵嚷，用戶們很不滿意。
看對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心裏邊兒有些抓狂——這特么是已經吃定了小爺啊！
項目已經獲得了初期成功，目前的兩個共享產品需要一段時間的沉澱，將上線初期的水分撇除之後才能看到真金白銀。李凡愚當然不會在京城瞎等的——快到年底了，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李凡愚擺了擺手，「別說那個了，你就說這人跟你關係怎麼樣吧，要是不是那麼鐵，這面子我就不給你了。家裡一大堆的事兒呢。」
將兩個共享產品未來一段時間的大致方向定好之後，他是想返回天城的。
看到這一雙眼睛，李凡愚心裏一顫——MMP，這怎麼這麼想我小學數學老師看小爺的眼神？！
卧槽！
隨著門外一陣輕笑，不大會兒的功夫，李凡愚的新裝備就呈現到了他的面前。
程博遠的幺妹，程珂的小姑——程欣。
我的生活……好像除了工作之外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沒有什麼側面？
但是這邊都讓王薔去訂機票了，李凡愚卻又被程聞則給拉住。這貨是受人所託，來當說客的。
為此柳青專門打電話過來，讓他回去幫著把關。
「一檔依託我們百維旗下逗你網直播平台的網路節目，叫《大佬做什麼》。是專門對商業領域內優秀企業家的一個公益型節目，目前節目還沒有開播，正在籌備第一期，所以沒啥收視率。尋思讓你去給拉拉人氣，而且現在去的話，也正好給共享汽車做做宣傳。怎麼樣？」
「我們眾籌的是一款售價高達十九萬八的汽車產品！先付定金是對阿里和TSL放心，但是畢竟這麼貴的東西，我們要有知情權吧？這突然加快是研發速度是怎麼回事？看見隔壁正信共享汽車火了。你們著急把Ep下線，搶佔市場嗎？」
「本來是想讓珂珂跟你說一聲我請你來錄節目的，但是珂珂現在歐洲，你又正好在京城，就讓小聞給你帶了個話。」程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李凡愚有些不自然的臉，「這不失禮數吧？」www.hetubook.com.com
「對啊，這是怎麼回事啊？之前交定金的時候就說說好了的，眾籌用戶對於研發有知情權和參与權。現在取消了這個環節，你們研發進度和成果不公開，我們怎麼知道最終到手的是個什麼東西？」
噗。
那個傳說中的程家二代大魔王？
TSL中華運營部，見到這樣的結果，主管負責人王凱也是無奈。與TSL總部方面連續溝通了幾次，得到的結果都是「盡量消除客戶的抱怨，幫助集團儘快完成Ep的研發進程。」
李凡愚撓了撓後腦勺，「沒有。」
盯了李凡愚好一會兒，程欣才放下了手裡的一份策劃書，對李凡愚伸出手。
李凡愚有點兒懵。
李凡愚趕緊上前輕輕握了一下，「初次見面，姑姑。」
「初次見面。」
姑姑，這特么玩兒的是不是太狠了？
「怎麼？不適應？」程欣將他手裡的那一身裝備拎了起來抖了抖，將那裝備上有字的一面特意在李凡愚的面前晃了晃，「這不是挺好的么。讓小聞邀請你的時候，我們特意準備的。新的，還有人穿過。來來來，試試m.hetubook.com.com合不合身？」
……
在窗外陽光的照應下，「環衛」兩個大字，格外閃眼……
而面對這樣的情況，阿里則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將會站在消費者角度，嚴格監督Ep項目研發，積極與TSL方面溝通，維護一直以來支持阿里的用戶切身利益……云云……
說著，她便對早就偷偷圍在辦公間的門外，偷偷窺探李凡愚的一群工作人員打了個指響：「別看了，看什麼看，把給李董準備好的衣服拿出來。」
MMP！
考慮到工程車底盤這一塊，正信除了與消防部合作過，有過一款F750底盤的成功案例之外在國內還沒有什麼其他的銷售途徑，所以柳青那邊正準備向國內的幾個工程上裝公司發出邀請，做出全套產品去參加富州的一個工業展，為正信動力這第一款衍生產品做宣傳。
這怎麼穩？
李凡愚直接噴了。
「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看見正信的共享汽車下線了，TSL著急了？我們取消了之前承諾的研發進度公開？」
正信動力那邊的大型工程車通用底盤已經拿到了審核，即將進入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