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怎麼過來了？不會是跟我待時間長了，愛上我了吧？哎呀呀，這才分別了多久，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呢。」
在顯示界面之前，他仔仔細細的將田鼠掘進機的各個部位都查看了一遍。才越發的覺得，笨笨的功能實在是太強大了。
「凡哥，這東西你從哪兒來的？」
但是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再比如說，一個設計師，在機械布局夠用的情況下，會下意識的去追求黃金比例。比如一個長方形的鈑金件，會不由自主的做成0.618。但是在笨笨這兒，這就更不存在了。
聽到這兒，李凡愚的面色凝重了下來。
但是在笨笨這，這種「無意識」的優化就絲毫的不存在。一切的設計，都只是奔著最簡單，最有效，最高的效能而去的。
所以做出來的東西，從外形上簡直看不了。
各個主管單位需要走動一下拜個年，這是必須的。李凡愚私交好的一些官面上的人或者是合作夥伴，也需要逐個提早拜年。
hetubook.com.com李凡愚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天城這邊，程剛，郝利，還有一些正信一直以來合作良好的大零配供應商。李凡愚抽出時間都走了個遍。
……
有用嗎？
舉個例子，如果一個人類設計師，設計一款機械臂，他會不由自主的，在滿足性能參數的前提下，將這款機械臂設計成類似人的臂膀。這並不是顏值癌導致的，而是人類對自身審美觀這種潛意識之中的思想形態所導致的。
李凡愚嘿嘿一笑，「就是的嘛，工作為重。要什麼老婆。」
但是等到了程聞則那邊，可就沒糊弄過去。
「哎、這小妮子。家裡面老人讓你來家裡過年，她知道你沒時間，一直躲在國外不肯回來。我妹雖然不說話，但是我這個當哥哥的，總得替她吭個氣兒。老李啊，既然你跟珂珂在一起了，總得照顧一下她的感受嘛。」
「咳咳、好吧，我就知道這麼跟你說話，你肯定不能來。哎。」程聞ｈｅｔuｂｏｏｋ.coｍ•ｃoｍ則哀嘆一聲，「不過你不想想我，總得想想珂珂吧？」
李凡愚牙疼似得嘶了口氣，心道要是上天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也不會和田鼠大兄弟扯上關係。
但是李凡愚可沒心思教一個人工智慧什麼是審美觀，以及工業設計美感這麼深奧，並且涉及到了哲學層面的問題。
不過這並不耽誤田鼠掘進機那超級強悍的性能。
在用自己的設計專精驗證了一遍笨笨給出的數據包的可行性之後，李凡愚滿意的用一塊超大的移動硬碟，將儲存在超腦之中的田鼠掘進機數據包拷貝了出來。
李凡愚這段時間忙的一逼，都沒在國內呆上幾天。可是有些日子沒和程珂見面了。
程珂這樣……肯定是想到安寧那邊的關係了。
李凡愚的回應，是一隻四十一號的大腳。
它的思維，是盡量將這塊鈑金件做的堅固並且嚴格按照李凡愚交代的易於維修更換原則。
「程珂怎麼了？」
「大爺的，你老程是缺飯吃還是和圖書缺酒喝？我剛在國外轉了一圈兒回來，就想在家裡好好的宅一宅，可是哪兒都不想去了。年後的吧，把你喝出酒精肝兒都沒問題。」
笨笨直來直去的思維，導致了一種與人類設計絲毫不相干的設計理念。那就是……簡單，粗暴！
「我擦老李，你這拜年也太隨便了吧！我跟你講啊，現在咱們合作的幾個項目可都是滿堂紅，你這個BOSS不來參加我們年會也就罷了，但是哥們兒我在前面給你拼死拼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總得請頓飯吧？」
李凡愚笑罵到。
按照李凡愚的原則，就近的就直接上門，遠的就打個電話約個時間聚聚。
柳青拿過硬碟，看了看硬碟上用記號筆粗略寫到的「ZXTS」代號，奇怪的撓了撓後腦勺。
他媽，哪怕是掃描個螞蟻或者是天牛，搞出個能匹配上藍翔畢業生的挖掘機或起重機，都比掃描個田鼠強啊！
動力公司之中，柳青和一群公司高管正在處理之前去韓國一段時間積壓下來https://m.hetubook.com.com的事情。並且為李凡愚將動力公司在韓國的布局進行細化，制定試行方案。
集團的事情雖然不用管，但是正信這麼大的企業，各種面上的關係都是需要維繫的。
將手頭上的事情交代下去，李凡愚其實也閑不下來。
「行，老程。我明天就動身，去京城！」
看著李凡愚似笑非笑也不說話，他擺了擺手，「算了，你一向是怪怪的，我換個問題。你拿什麼設計不好，搞個掘進機幹嘛啊！你確定這東西做出來之後，在國內外會有銷路？這東西的市場需求量，可是不高啊。」
再次將實驗室的大門鎖好，他直接趕往了正信動力分公司。
他無力的揮了揮手，「就別管那麼多了，先做出來再說。好貨不愁賣，只要產品性能質量硬扎，就肯定能找到買家。」
見李凡愚過來，柳青還感到特奇怪。
小妮子，懂事兒的讓人心疼。
珂珂？
單身狗的糾結，你們這些老大怎麼會懂！
遠的像薛耀國，康童成，劉文海等人也打和圖書了電話約了年後相聚。
柳青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這話說得倒是有些道理。那行吧，我這邊的事情主要是經營上面的，研發團隊現在已經空閑了出來。若不是你送來這個東西，我讓他們提前年假的心思都有了。這麼一來，呵呵、那些想相親的想泡妹的，我就讓他們緊一緊，容后再說吧。」
一旁，幾個動力公司的和尚一臉悲憤。
回國當天兩人倒是通過電話，程珂說再有兩天才能回來。
聽到李凡愚的誇獎，笨笨也沒有顯得特別高興。彷彿是為了李凡愚之前說的「丑」而耿耿於懷。
啊！？
沒用嘛！
FE和WRC的比賽現在已經告一段落，車手們和車隊都已經回國。不過作為車隊經歷，小妮子現在還在國外，準備參加正信K2車隊參加喀達爾拉力賽的事情。
「滾蛋。」他笑罵了一句，將自己手裡的移動硬碟放在了柳青的面前，「這個東西，最新的掘進機數據包。你們這邊的事情完事兒之後，馬上著手，給我驗證一下然後做出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