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繼續吃，我出去看看。」
「你這孩子，讓你拿回去就拿回去，怎麼那麼多話。」
憨皮和焦慧雪說的話，當然被前院的二大爺他們給聽到了，二大娘從屋裡出來對二大爺說道：「你說這憨皮對慧雪和她兩個孩子是不是太好了？憨皮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沒等二大娘說完，就讓二大爺給打斷了，二大爺這人就這樣，有點自私，說不上是壞人。
「好，我知道了，明天中午讓她們在家裡吃。」
「老劉，你說憨皮以前是不是裝的？」
劉娟家同樣有六口人，如果加上姚淑珍肚子里這個，那就是七口人，上面還有兩位老人，上班的只有劉娟和她父親，她父親一個月有三十七塊五，可是劉娟只是一名學徒，每個月只有十六塊錢。
他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每天都有收入，特別是年前那一段時間，每天都上千塊的收入，現在不是，現在是天天花錢，因為那些
hetubook.com.com老錢幣現在不能變現。
「憨皮，出來一下。」
「別啊！有一位首長家辦喜事，想讓你過去，你放心，絕對不會虧待你。」
「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不好意思劉主任，明天我真去不了，我妹妹現在中午要在學校吃，我還要給她做飯。」
重男輕女不光是發生在焦慧雪家裡，估計這個年代都差不多，劉娟家裡也是一樣。
……
「沒有。」
「我不信！」
「今天夜班，你這是又從什麼地方回來？」
劉主任算是看出來了，憨皮這傢伙是想給妹妹混一頓好飯，什麼吃不習慣別人做的飯菜，這都是借口。
憨皮這邊，剛回來還沒有進大院，就讓人給堵著了，堵住他的不是別人，而是街道辦劉主任。
……
以前看不上的這點收入，現在看上了，而且還希望多幾次，只有這樣才能補虧空。
「不行，我妹妹吃習慣了我
和圖書做的飯菜，吃別人做的吃不下。」
晚上飯店關門以後，憨皮他們正在吃飯，徐大海在院子里喊他，這傢伙不敢過來敲門，也不敢進憨皮的屋，只能在院子里喊。
「不是，我今天半班。」
其實憨皮挺喜歡去給這些首長家做菜，一是給的不少，比他開幾天飯店賺的都多，二是能剋扣一些好東西，再有就是走的時候還有一些禮品。
「也是，我倒不是說慧雪怎麼樣，主要是慧雪她那婆婆，簡直是貪便宜沒夠，你說她那婆婆會不會……」
「不就一頓飯嗎，放心吧，這個交給我。」劉主任拍著胸口保證。
「放心吧，隨時準備著。」
二大爺找了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把開竅安在憨皮身上。除了這個，他也找不出別的了。
「哦！」
「瞎說什麼呢？」二大爺瞪了一眼，說道：「憨皮怎麼對慧雪都不為過，別忘了當初憨皮兩個哥哥和他那個姐搬出去的時候，憨和_圖_書皮整天混混沌沌，除了惹事就是惹事，可都是慧雪在後面幫他擦屁股，憨皮那時候才十二三歲，陳曉才七八歲，如果不是慧雪，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
「我說劉主任，你想幹嘛？」
知道嚇唬不到憨皮，劉主任只能來軟的，沒辦法，誰讓他有求於人，他還真不能和憨皮翻臉，憨皮這傢伙就是個憨貨，根本不吃他在一套。
「嗯！」
「你看看憨皮以前，再看看他現在，這反差也太大了，以前別說做飯，吃飯都有問題，可是你看看現在。」
「呃！憨皮，就算我求你，明天無論如何你也要去，我都答應人家首長了。」
「嗯！回去吧。」
「那二大爺我先回去了。」
「咦，慧雪姐，你今天也夜班？」
憨皮給了劉主任一個白眼，因為這傢伙找他就沒有好事。
「師傅，不行啊，師姑明天中午不回來，我還要給她送飯，我就不去了。」
另外憨皮帶過來的這些東西，不是說你有錢和*圖*書就可以買到，像牛奶、蘋果和罐頭，這些都需要票，沒有票有錢也不賣給你，再說了，劉娟家也沒有錢。
「行了，管好咱自己家事就行，管人家幹什麼。」
「嘿嘿嘿，憨皮，明天有時間嗎？」劉主任舔著臉問。
「裝的倒不至於，誰能裝一個憨貨十幾年，很可能是開竅了，對，沒錯，就是開竅了。」
「哥，是徐大海，他是不是準備把房子買給你？」
「行了，你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樣吧，明天你去了以後，先做兩個菜，然後我和首長說一下，讓首長派車拉著猴子先送過去。」
「哦！這樣啊，對了，明天中午我可能要出去，小玉和小琴只能在家吃了，你準備一下。」
「媽，您還是留在自己吃吧，您更需要補一下。」
「二大爺好，今天沒上班啊？」
「讓我去也行，不過我要帶著我徒弟去。」
「好了，你準備一下，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們。」
並且劉娟的爺爺奶奶身體還不好和圖書，常年需要吃藥，這就是一筆很大的開支，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困難，當然，這個年代也不止她劉娟一家困難，都差不多。
……
既然明天不能開門，就要提前和大家說一聲，這不，劉主任走了以後，憨皮找了一張紅紙，寫了幾個字，明天歇業一天，然後給大家道了個歉，就讓猴子給貼在飯店門口。
「為什麼這麼說？」二大爺皺了皺眉頭。
「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一次虧待你了，你明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信不信我讓你開不了門？」劉主任兩眼一瞪。
到了中院的時候，看到焦慧雪也在院子里曬被子。
「剛去醫院看了一個人。」
「我說劉主任，這都第幾次了，我這邊天天關門不好吧。」
飯店這邊弄好以後，還沒有到開門的時間，憨皮就和猴子回後院，剛進前院就碰到了二大爺。
「如果是這樣那就沒問題了。」憨皮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沒問題，沒問題。」劉主任連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