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真正的社會大佬

通話記錄里的確有這個男人和所謂的老牛的通話記錄,方澤撥打了一次電話,發現客廳里老牛的那具屍體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也就是說一切對的上。
「有原因的。」朱德璋現在越來越懷疑,眼前這兩個人說不定就是殺人兇手了,畢竟表現的實在是太奇怪了。
「怎麼了。」方澤問琴酒。
那個殺人犯和眼前的這位一比,簡直就像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啊。
方澤給方成發簡訊的同時,也通過微信給李子豪和陳建發了消息,表示這邊事兒大了,讓他們趕緊找人聯絡這邊的警局。
「我們是不是警察和你跟我們走有什麼關係。」方澤裝作惡狠狠的對著這個格子衫男人說道,「先上去我們在說話。」
之所以不直接報警,而是給方成發簡訊,是因為兩條人命的事情,實在不是個小事兒,到時候方澤和琴酒怕是要留在這裏配合好幾天。
「他沒有在說謊。」方澤轉頭過去跟琴酒說到。
給這個格和圖書子衫男搜了身,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搜到什麼特殊的物品,然後方澤還打開了這個格子衫男人的手機,發下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對話。
「朱德璋。」這個男人低眉順眼的回答道。
「那你認不認識死在卧室里的那個人。」方澤接著問到。
「走私海鮮的?」方澤奇怪的看著朱德璋問到,「看起來做的挺大的,金額小了也不會判刑啊,更何況十年。沒想到這個小縣城也藏龍卧虎啊。」
「你說你才出獄,之前是幹什麼進去的。」方澤接著問。
「路上出了點事兒,給耽誤了。」
「務必讓你兩個小時只能過來,現在最起碼也是四個小時以後了吧。」方澤看了看時間,有估算了一下老牛死亡的時間,對著朱德璋問到。
「老牛是誰。」方澤接著問。
「你知道的,監獄里憋得慌,又沒錢。」朱德璋還未自己辯解了一句。
特別是白髮的男人,身上的氣場實在是太足了,這種氣質明顯https://m.hetubook.com.com是朱德璋就是在蹲監獄的時候,從一個殺了好幾個熱的殺人犯身上都沒有感受過。
「你特么當我傻啊。」方澤一隻手壓著這個格子衫的那人,一邊說道,「我們沒追之前你就開始跑了,和我們追沒追有什麼關係。」
「偷摸了一個娘們的屁股,結果被他的男朋友發現了,打了一架,這就遲了。」朱德璋知道方澤兩人不是警察之後,說話也比較大胆,懶得撒謊。
「誤會,誤會啊。」格子衫男人對著方澤如同倒豆子地說道,「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是老牛找我過來的,我來了之後看見死人了,這不是怕惹事兒就得跑嗎。」
「老牛以前是和我一起搞走私的,只不過他判的時間比我短一點,所以出來的比我早。」
於是方澤將這個格子衫男人拎了起來,喝道,「走,我們先上去。」
「走,走私海鮮的,被判了十二年,減刑下來是十年。」現在朱德璋https://m•hetubook.com•com是真的怕了。
方澤將格子衫男推在牆上,讓他不要動彈,然後回身將門關上。
格子衫男人站起來一抬眼就看到了琴酒,立馬蹬著腿想要掙脫開方澤。「你們不是警察。」
他從這個白頭髮看起來像是大齡中二病犯了的男人身上真的感受到了殺氣。
「你們之前是走私什麼的,被判了多少年啊。」方澤看著這個人,一邊用手機給方成發簡訊,一邊東一錘西一錘的問。
「就是在客廳里死掉的那個,我和他是好朋友,我上周出獄了,他讓我過來找他說是有工作可以給我安排一下,我今天就來了。」
但是琴酒再臨進門之前,卻蹲下了身子,仔細的查看門前的零碎的泥土快。
方澤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琴酒可是再過兩天就要走人了。
但是可惜方澤的裝狠似乎效果不大,畢竟他又沒有在社會上正兒八經的混過,所以那股子狠勁很容易被這個一看就是老社會人的格子衫男給看穿了。
和-圖-書酒剛說完,格子衫男立刻不喊了。
檢查完了,方澤示意這個男人可以轉過頭來,然後方澤問道,「你叫什名字。」
「以前和朋友搞走私,後來被抓了。」朱德璋一邊說一邊將手指指向了死在茶几上的老牛。
「什麼事兒?」方澤接著問到。
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琴酒點燃了一根煙,轉過身來看著這個格子衫男人說道,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再喊一句。」
自己怕是再多喊一句,明年的今天墳頭草就能長出來了。
「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大喊了。」格子衫男不斷的亂蹬,想要從方澤的手上掙脫開去,惹得方澤都想給這個人一個金縛術將他定住了。
而且因為方澤和琴酒是為追那個司機而來的,所以這件事情還牽扯著陳建和李子豪。
如果不把關係打點清楚,到時候琴酒走了,警察卻通知方澤說讓方澤把琴酒帶來再詢問一遍當時現場的情況,方澤總不可能再變一個琴酒出來吧。
這是個真正的社會大佬,惹不起。hetubook.com•com
「我剛出來那會兒,就是老牛接我的,只不過他那會兒只是說盡量幫我找找。結果今天早上他說幫我找到工作了,還讓我無比要在兩個小時之內過來。」
「你要是不追,那我也不會跑啊。」被壓著的格子衫的男人一臉無辜的大聲辯解。
琴酒看著方澤無比肯定的語氣,眼睛眨了一下,然後對著方澤說道,「先把他帶回房間搜身看看。」
「這樣啊。」方澤看著這個男人,接著問道,「老牛是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說給你找到工作的。」
「不認識不認識。」格子衫的男人趕緊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這兩個人,就這麼坐在一具屍體的旁邊,不斷的盤問自己,而且還不報警,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好人啊。
的確這裏因為是走道,所以時不時的會進出人,的確是不方便。
「沒什麼。」琴酒站起來看了方澤一眼,然後沒說什麼,只是進屋坐在了沙發上。
就這樣,方澤拉著這個格子衫男人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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