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了。」林雲用疲憊的聲音說道，「準確的來說是只能先付一部分。」
這樣我們就會發現，當人均GDP歷史曲線在西部人民還在吃草的時候，我們現在為之驕傲的殲二十就已經立項了。
瞬間暴富。
「卧槽，林姐我都做好被關到實驗室里解刨的準備了沒想到你這麼給力。不過你真的能隱瞞住嗎？」
「過幾天，我休息的時候會過來找你，給你弄一個海外賬戶，到時候應該給你付的錢會陸續打過去，這樣也避開了國內一些人的眼睛。」
就好比有人隨手買了一張彩票中了五百萬，別人第一時間想的是我能不能想辦法和這個人分一分這五百萬，而不是查清楚這個人是從哪裡買的彩票，我也去買一張。
所以再有一筆外快入賬的話，方澤又可以逍遙了。
「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把你關到實驗室里做人類實驗。」林雲開了句玩笑，然後接著說道，「上面的好奇心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大，畢竟我們和-圖-書不是美國，不需要搞清楚地球上所有的秘密。只要你拿來的東西對我們有幫助，那麼我們就會尊重你的任何決定。」
「你給我的那批資料。」林雲說話的語氣里透漏著疲憊，看樣子應該是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雖然只是驗證了一部分，但是依此可以判斷出所有的資料應該全部是真實的。」
「我下周有朋友要過來，如果要見面的話，時間是什麼時候。」
情侶之間有秘密是正常的。
只要方澤在短時間內不繼續向林雲提供資料，那麼實際上這次的資料交易就會被確認成一份一次性的買賣，別人就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情去得罪林家。
科研項目向來不是國內較大的政治勢力感興趣的方向，即便眼紅林雲因為方澤資料獲得的巨大功勞，也要考慮清楚，千辛萬苦撕破臉破搞清楚的資料來源，還能不能為他們也提供這樣一份資料讓他們換取政績。
在我們大部分的人連茶葉和圖書蛋都吃不起的時候，現在看到的大部分航空成果也已經立項了。
「就星期天。」江院長聽方澤有答應的意思，立刻高興地說道，「你星期天和人家女孩見個面就行了，你把你銀行卡帳號告訴我，我給你打點經費，你請人家吃個飯，然後就可以回來。完后給我那個老朋友說你倆沒看對眼。這事兒就算結束了。」
「還是我的學生給面子。」江院長像個小孩一樣開心的將電話給掛了。
但是現在看來，就變成了活生生的打臉教材。
這些項目在現在看來，當然是給蒸蒸日上的經濟錦上添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這樣的經濟體系應該擁有這樣的科技實力。
之前靠給別人做翻譯掙的一點錢，這段時間基本上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所以方澤研究院的資金不足，方澤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是你們研究院的資金不足嗎？」方澤有點好奇的問。
「在呢，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應該在帝都，怎麼hetubook.com.com了？」
不過方澤終究是沒膽子把這句話說出來。
比如如今我們引以為傲的高鐵。在當年開工的時候，我們國家的人均GDP還和菲律賓一個檔次，所以這項工程被當時的一部分知識分子批評為面子工程。
要不要給林小馨說一下這件事情。
在未來規劃這一點上，政府的眼光還是相當不錯的，即便有些非軍事上的項目，一旦確定未來是我們需要的，那麼花多少錢都要辦起來。
約到了晚上十點多，正在打遊戲的方澤接到了林雲的電話。
按理來說這種研究院背後站著的是國家，缺什麼都不會缺錢。畢竟當年咱們國家一窮二白的時候，各種燒錢的研究也是一個接一個的立項。
「那你打電話過來幹嗎。」瞬間暴富的美夢破碎的方澤語氣里對林雲表達了極其強烈的抗議。
而且這筆外快方澤雖然不知道自己最後能拿到多少，但是最少都是以億為單位的。
在這一點上國家還是看的很長遠的和_圖_書。
林雲既然把東西從方澤這裏拿走，那麼相關的保密工作其實已經做好了。只要林雲不說，林父願意在這件事情上支持林雲，而方澤拿出的東西沒有觸犯到國家利益，那麼資料的來源暫時沒有人會深查的。
但是在當年國家還窮困萬分，外匯都要一筆一筆的算著花的時候，這些立項可都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周六早上，懶懶的在床上趴到了中午，點了外賣湊合了一下，然後打開電腦一直打遊戲，頗有一種回到了大二時候的感覺。
「這樣啊。」方澤放心的點頭答應了。
方澤望著路燈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在後天和那個女孩見面之前，給林小馨發一條消息，說一下這件事情。
方澤聽了江院長的話特別想吐槽一句，如果和李雲龍喝過一次酒，就成了他兄弟，那麼李雲龍的兄弟早就遍天下了好嗎。
但是這種秘密就算了吧。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萬一和自己相親的女孩認識林小馨或者她的朋友認識林小和_圖_書馨，兩邊把這件事起一對，一首涼涼就只能送給自己了。
「暫時還不能。」林雲的下一句話立刻讓方澤失望了。
想想也對。
舉個簡單的例子，軍事上的項目，從立項到研製成功，見到成果，可以實戰，最少需要一二十年的時間。
「不是。」林雲答道，「研究院的資金怎麼可能不足。是因為要對資料來源進行保密，所以我和研究院的其他人，我父親商量了一下，決定將你拿來的這些資料，一部分偽造成我們自己早年立項的成果，一部分偽造成從國外秘密渠道購買來的，所以我們每偽造出一份項目，才能給你打一份的錢。」
「您老人家那點零花錢，還是留著喝酒吧。」方澤無奈的回答道，「我這邊有錢。你把我電話告訴那個女孩，到時候我會和她約定時間見面的。」
「你人還在帝都吧。」
「行。」方澤點頭，這樣雖然麻煩，但是錢拿的安全。
「所以你要給我付報酬了嗎？」一聽到錢，方澤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