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點了點頭，露出了出版社出品的輔導指南。
「還行，這輔導手冊，算是中等偏上的吧，散仙啊，一些手頭不寬裕的人最佳的選擇了，每年如果順利的話題目也能猜對不少，技巧要點也都有，不過呢，就是師資力量有時候跟不上進度，隔上那麼幾年會出現教材落後的情況……總的來說呢，一分錢一分貨吧。」
「我的夢中情人啊……」白沉趴在台階上，獃獃的望著天：「如果成功轉世的話，她現在應該在某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平凡的生活吧，每天樂呵樂呵，相夫教子，或者努力工作，或者踏上超凡之道，迎娶男女後宮之類的事吧。」
李雲無語道。
「富婆啊……我要富婆！找了富婆連賣身都不用，每天躺著就能有錢進，多爽啊……」
「嗯，希望總有一天你的夢中情人駕著七彩蘭博基尼來到你面前把你接走。」李雲由衷的祝福。
「所以說，這太他娘的真實了，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罷wwｗ.ｈｅｔuboｏｋ.ｃｏm•ｃｏm了，沒想到你們那裡也那麼社會的啊。」
李雲：「……」
「法相，伸手。」
白沉的眼神異常的認真，現在並不是想要在修仙方面得到富婆，而是想在生活中，依靠富婆來獲得錢財。
李雲笑笑，無論怎麼說咩富婆之類的事情，白沉的心思還是在那死掉的天女魃身上的。
社會啊，在哪裡都他娘是一樣的呢……
「不要覺得不想努力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人性就是這樣啊，有能夠躺著賺錢的方式誰會站著賺錢，有人的起點就是別人的終點，比如說一些仙二代啊，這是最典型的，像金翅大鵬鳥，天生就是尊貴之身，像我應龍，天生就是水德的化身，也是二代。」白沉說到自己的時候還得瑟的抖了抖身子：「水德的化身懂不懂是什麼意思，就是超牛逼的意思，比現在當個叉子要牛逼的多的多哦……」
「還有什麼方法更靠譜？」李雲有些意和圖書外，按照常理來說，修仙修仙，修的就是長生還有天庭封仙，考試+功德+修仙已經是想象力的極限了。
「當然有，不過那玩意很貴，一般人買不起的，而且還配備專人指導，一條龍的頂級服務。」白沉聳了聳肩道：「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其實很正常啊，資源多的人接受更多的教育，強者恆強，又強又努力，沒理由輸給別人……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畢竟不靠教材也能考上的散仙地仙也是不少，甚至還有憑藉自身功德白日飛升也不在少數。」
狗眼真尖……
所謂的姿勢，同樣的理。
以李雲代表的【文】，法相代表的【武】，兩種不同性質交雜起來。
這白沉嗶嗶了半天最後得出的結論居然是讓富婆咩？
然而看了一陣后，白沉眯起雙眼來：「你……真是聰明。」
「我確定。」
「你在作甚……」白沉看著李雲有些懵逼。
「你這腦洞很大，但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比hｔtｐs://ｍ.ｈｅｔｕbooｋ•ｃoｍ.cｏｍ如一氣化三清，這不就相當於法相成精么。」白沉懶洋洋地說道：「當然，只是有可能而已，畢竟魂靈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至高無上的謎題之一，只有少數人能夠洞徹其性質，所以說只是【有這個可能性】。」
「練習姿勢啊。」李雲理所當然地說道，操控著法相擺出各種各樣的獨特姿勢來。
李雲是看出來了，他是真的不想努力，真的想要靠富婆咩來維持生活的樣子。
「別老想著騙吃騙喝……」
「當然是……」白沉突然倒在地上，死魚眼翻著天空開始打滾：「我已經不想努力了，我想躺著就有一切啊，賺錢什麼的好辛苦啊，有沒有富婆咩咩我啊，我什麼都會做……」
老牛逼了——
突然，在李雲想要進一步調|教自己的替身使者時，柳燕璃突然大喊大叫，好像在跟誰吵架一樣。
佛有五面藏五蘊，五種性質，五種願力。
李雲：「……」
姿勢的變換，讓不能說和圖書話的法相能夠表達情緒，能夠代表不同的特質。
誰都不容易啊。
「話說，我有一個問題。」李雲突然認真地說道：「既然法相能吸收不同性質的願力，那是不是說明法相和自我是可以分開來的……那麼問題來了，法相會不會成精有自我意識啊。」
「不能。」白沉篤定道：「除了那些有名有姓的存在，其他仙神妖魔的法相要是能成精我吃翔三斤。」
「其實呢，比起考試啊，功德啊，在某個方法面前都是不靠譜的。」白沉突然說道：「有很多時候甚至事倍功半，準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考試因為一朝改題就GG了，教材都跟不上，這非常的不穩定。」
白沉稍稍看了看這本書，點點頭。
李雲將這書丟進袖裡乾坤內，有空拿出來看看，練練，不求自己能夠達到公務……仙官的水平，只求學習更多的姿勢水平。
縱使已經逝去，但心依然在，永生篆刻在魂靈之上的記憶……
「不是我聰明，是JOJO的作者聰明…ｈｅtubｏｏk•ｃｏｍ•coｍ…」李雲笑道：「真他娘是個天才。」
「你確定？」
「擺個帥氣的姿勢……」
太現實了一點吧。
……
「這特么意義何在。」白沉一臉蒙蔽的看著擺出各種帶感姿勢的法相來。
「難道還有更好的教材嗎？」
這真實的讓李雲都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吐槽比較好，乾脆劈個叉吧。
「你的法相有點微妙的變化……」白沉微微眯著眼神看向李雲的方向說道：「你，買輔導書了吧。」
「你他娘的，在道觀里【嗶】騷擾，你是不要命啊！」
「那你說我的法相有可能成精不。」
既然不能改變法相的性質，自己也變不了，那就通過變換姿勢來讓法相擁有其他性質。
法相在李雲的命令下變換姿勢，帥氣中又有點詭異扭曲的美感。
「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去賣身……哦不對，你現在已經在賣了。」李雲想了想白沉維持生活的姿勢，除了從阿二那裡那直播的分紅，還有出賣自己的身體……當古董去賣。
眼前的法相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