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BOSS都發話了，煩也要做。
周正磊不敢置通道：「你……你的意思是咱們以後可以不用邦納的技術了？」
周正磊不知道他要幹嘛，忍不住說：「老闆，咱們跟邦納那邊簽過協議，不能私自拆封，要不然保修協議就作廢了。而且不僅僅是龍頭，所有的機械臂後續維護都包括在內！」
甚至有投資公司在背後默默祈禱，希望韓義把龍頭搞壞掉，那樣他們就有借口要股份補償了。
想到這種可能，蘇靜文眉頭蹙了起來。
這他媽已經不屬於他們技術部的活了，這分明是項目部跟研發部的事啊！
都是做產品，人家技工貿跟大爺一樣等著客戶上門買貨，而他們聯想呢？就跟灰孫子一樣，四處賠笑臉。
打個比方，即時通訊IE是0，好友關係、花名冊、群組是1，然後繼續拓展業務邏輯，比如家裡的智能燈可能是T，電動窗帘可能是@，微波爐、電飯煲可能是&、#等等。
周正磊這位聯想前高管，這些年過的一直都比較憋屈。
為了這筆錢，韓義也算是挖空心思了。
韓義說：「讓你拆就拆！」
邦納不能不防著。
還有拆製版龍頭，整條產線全部要停工，會涉及到很多問題。
用姚鑫的話說，我們韓總就不是一個受窩囊氣的人。
這個IBM開發的開源通訊協議，支持所有和圖書平台，幾乎可以把所有聯網物品和外部連接起來，被用來當做感測器和制動器的通信協議。
但是幾家投資公司不同意。
那個同樣紅著眼珠的JAVA工程師，點點頭說：「我認為是這樣。要不然這麼簡單的IE編程，BOSS不可能鄭重其事的交代我們。」
拆製版龍頭這麼大的事，軟銀等投資公司自然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
5號上午，當湯姆·漢克趕到軒武區科技園的時候，無塵車間門口正往外吊裝製版龍頭裡的黑匣子呢！
「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
什麼也別說了，蘇靜文立馬趕去科技園的光義股份公司，找他們拿感測器資料。
韓義是老闆，周正磊拗不過他，但作為公司高管、肯定也不能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等問完之後，蘇靜文驚訝道：「你……你不會是說像推特一樣，做……做物聯網吧？」
但是比較煩的是，MQTT的業務邏輯都需要自己做，像好友關係，花名冊，群組等等。
湯姆·漢克根本就不相信，掛斷電話后立刻召集技術團隊、從羊城趕了過來。
可自從來了光義以後呢？所有前來提貨的客戶，都是「周董長、周董短」，笑容從始至終都掛在臉上，包括那些軍工背景的採購部經理上門都是一樣。
而天義又是一個神奇的科技公司和*圖*書，難保他們沒有手段仿製出邦納的製版龍頭。
光義給出的答覆是工藝改進、提高產品良品率。
比如通過TWITTER讓房屋聯網。
韓義那邊已經在等著了，姚鑫沒時間跟他在這裏扯犢子，冷冷道：「如果漢克博士堅持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不好意思，請讓讓。」
天義沒有什麼庸才，尤其是總部這裏，70%都是工程師，想混事的在這裏根本待不了。
蘇靜文越想越覺得手下說得對。
龍頭壞了沒事，反正光義製備工藝還在，只要他們認賬就行。
圍著吊裝車的一幫年輕工程師、同樣也不爽了，回罵道：「我們買回來的東西，愛怎麼搞怎麼搞，關你們鳥事啊！」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這樣。」姚鑫肯定到。
韓義不知道一個簡單的即時通訊被蘇靜文他們解讀成了物聯網，他在實驗室那邊做分解製版龍頭呢！
「Fuck，你們中國人一點信譽都沒有……」
製版龍頭身嬌肉貴，一顆螺絲釘都是幾百美金，出了問題誰負責？
姚鑫回復說：「我們只是想挪動一下位置，僅此而已。」
「咱們老闆做事向來有分寸，他既然敢拆龍頭，十有八九是製版技術有了重大突破。」
過來的四五個美國工程師當即就炸鍋了。
「嘶嘶——」蘇靜文倒吸一口涼氣。
他只和-圖-書是控股人，裏面還有技術團隊及軟銀、華平、紅杉等5家投資公司股份，所以他肯定要收改造費。
另外天義就是做感測器的，思路再擴散一下，韓義會不會是想推出自己的智能家居感測器？
「你們不可以這樣！」
很簡單，沒有三分三，豈敢上天義這座梁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周正磊在電話里說：「出了任何問題，天義全權負責。」
現在要把1、T、@、&、#全部接入到0，這裏面要做的工作簡直是海量的，想想都頭皮發麻。
也正因為這樣，作為技術支持，天義技術部反倒變成了整個天義最清閑的部門；除了維護一下網站，凡是涉及到技術開發的，人家研發部跟項目部自己就做了，用不到他們。
他們要的就是這話。
姚鑫跟著韓義的時間比較，他是最了解這個年輕老闆心裏的想法。
作為區域銷售總監，這些年周正磊的腰桿就沒挺直過。
紅著眼珠的蘇靜文愣了愣，問：「你什麼意思啊？」
花了半天的功夫把業務邏輯都寫好，開始壓力測試前，其中一名JAVA工程師說：「老大，BOSS用MQTT做低層協議，不會就這麼簡單吧？」
「Shit！」
周正磊爆粗道：「媽了個逼的，拆！」
簡單？不簡單啊！很煩的好不好！他已和-圖-書經30多個小時沒睡覺了。
實在是中國的仿製技術太牛逼了，湯姆·漢克在這裏住的時間越長，對中國這個神奇的國家了解越深。
做物聯網IE，這個工程就大了。
姚鑫出來了，湯姆·漢克激動道：「MR.姚，我再說一遍，立即停止你們的不當行為，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要不然後果自負。」
現在那個不願意受窩囊氣的小老闆，居然開始動製版龍頭了，這他媽是要跟邦納剛正面啊！
掛斷電話，周正磊立刻找到光義技術總監姚鑫，把韓義的意思告訴了他。
就做物聯網IE。
電子元器件所有的邏輯關係已經全部解析完畢了，只剩下重組。
平均年薪過30萬，卻沒能創造相應的財富價值，老闆心裏該怎麼想？
這邊剛擺平投資公司，「邦納中國」也收到了消息，首席執行官兼技術總監湯姆·漢克便打來了電話，氣急敗壞道：「不經過我們同意，你們是無權拆解FAUCET的。」
你說這是什麼感覺？
說著推開了擋在吊裝車前面的湯姆·漢克等人……
反正周正磊這些年過的日子，沒有一天像在光義這麼舒坦過。
這個憋屈來自於技術層面。
以現在天義的技術儲備，毫不誇張的說，韓義上午說，晚上就能進行壓力測試，第二天就可以上線了。
比如他現在把製版龍頭重組和-圖-書出來了，肯定不能直接送給光義。
……
不過也確實。
要不是實在是受不了那個窩囊氣，人到中年的周正磊又怎麼可能離開聯想？
雖然軟銀等投資公司都是非執行董事，他們照樣有知情權。
IM這個東西說簡單非常簡單，搭一個開源協議的伺服器，提供一系列收發消息的介面，至於靜態資料庫直接用第三方的LIB。
但韓義的要求做自己的LIB，同時協議使用底層MQTT。
但具體改造的是什麼？這是一定要說清楚的，要不然他就不能把光義賬戶上的2億美金、心安理得的裝到天義口袋。
比如韓義現在想把公司賬戶上錢全部提走，那是不現實的。
韓義打電話給光義首席執行官周正磊，讓他把2號產線停工，同時把龍頭裡面的黑匣子拆下來送到實驗室。
……
不過這裏面涉及到技術改造費。
儘管知道小老闆是有把握才拆龍頭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姚鑫還是沒敢直接跟邦納鬧翻。
「你們這是單方面撕毀合約，我們不會再提供任何後續維護保修。」
難道……是上面覺得他們技術部太閑了，所以找點事給他們做做？
技術部老大蘇靜文跟8個技術員，連夜把腳本寫了出來，第二天上午就開始做業務邏輯。
世界上就沒有他們仿製不出來的東西，很多精仿山寨品、甚至比原廠貨都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