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裳遲疑了一下說：「回頭再說吧。先休息一段時間。」

現在飛機杯跟高科技完美結合。戴上AR眼鏡后，使用真人倒膜，語音嬌喘，以及指尖硅膠觸感，全方位呵護。

穿著黑色露背連衣裙、梳著花苞頭的凌裳，端起100ML的酒杯一口氣喝完，哈了口酒氣說：「真他媽爽。」

網上看到的大佬跟現實里的大佬，果然是天差地別。

「什麼意思？」凌裳問了一句，隨後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說：「真想不到，那樣一個蠻橫霸道的人，居然也會開車。」

躺了二分鐘，嗓子難受，但吐又吐不出來，韓義就用手指摳喉嚨。

「啊……」凌裳檀口微張，顯得非常吃驚。

盧夢琳也是笑個不停。

凌裳也感覺一陣天雷滾滾。

盧夢琳跟凌裳都站了起來。

凌裳：「嗯。不過剛剛辭職，韓老闆要不要賞口飯吃？」

走過來的韓義壓壓手，示意她們坐下，然後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哈~渴死我了。也不知道現在人怎麼那麼愛吃辣的，點的幾個炒菜全放著朝天椒。」

雖然當初有過一些不愉快，但畢竟也是工作上的，而且時間過去那麼久了，韓義也不可能再去斤斤計較。

然後回想了一遍雙方的對話，頓時感覺天雷滾滾。

盧夢琳端起杯子抿了口，笑說www.hetubook.com.com：「還真沒有。平時接觸都是談公事，很少會聊私事；而且他性格比較奇怪，怎麼說呢，就是……比較悶騷的那一種。」

韓義端起杯子喝了口笑道：「答對了，就是賣飛機。」

三個人邊喝邊聊。

韓義說：「跟賣化妝品其實也差不多，上門跟客戶推銷，跟他們講技術參數，帶他們試駕等等。」

凌裳有些訝異她說話的語氣，隨後眼睛里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問道：「既然這樣，那單十一又怎麼說？那裡面可是有很多都是當初跟著他一起起家的，後來還不是被『賣』掉了。」

「廢話，你總要演示一下給人家看看，要不然人家怎麼可能買，對吧？」

盧夢琳依然維護道：「我覺得沒那麼誇張。你沒跟他接觸過，他人真得很好說話的，而且從來不在員工面前擺架子，網上那些說他為人寡情的都是謠傳。」

正好天義也涉足AR領域，完全有可能。

說著凌裳拿起桌上的女士香煙，點了一根后說道：「那個老色鬼整天想打我主意，還恬不知恥的說要包養我。老娘跟他攤牌說，想上我可以，市中心一套不低於100平米的房子，一輛不低於100萬的車子，再加200萬。結果立馬偃旗息鼓。」

……

盧夢琳掠和圖書了一下被夜風吹亂的髮絲，為自己老闆說情：「其實站在他的角度無可厚非。他的性格跟陳毆有很大的區別，不允許別人違拗他的意志。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做出那樣的決定，也是情有可原。」

盧夢琳皺皺眉頭，「外界對他風評不錯啊，怎麼會這樣？」

凌裳定定神，笑靨如花說：「那我可不敢。我就跟網友一樣，叫你韓老闆吧。」

就在凌裳剛打算繼續詰問時，韓義從入口處過來了。

盧夢琳拿起啤酒壺幫她斟滿，問道：「很累啊？」

「行，隨便你。」韓義笑呵呵到。

想到他讓自己去賣這樣的東西，凌裳心裏一陣羞恥。

大佬就是大佬，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能堂而皇之的講出來。

盧夢琳對於她的粗口早已見怪不怪。

最後到底還是沒忍住吐了出來。

「呃……韓總公司也生產這種東西啊？」

「啊……」凌裳聽的目瞪口呆，「還……還要試駕啊？」

「你現在還在做銷售嗎？」韓義接過杯子，朝凌裳問到。

盧夢琳掩嘴笑道：「他說男人最重要的四件事是一日三餐。」

「嘔……」

「做的不開心，辭職了。」

然後雙方交流就不在一個頻道上了。

韓義朝盧夢琳看了眼，見她點頭，就笑說：「到我這裏可不是賣化妝品了。」

旁邊ｈｔtｐs://wｗｗ.ｈetubook•ｃｏｍ.ｃom盧夢琳早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哎呦……我的天啊……」

可能是高興，凌裳喝了喝多，不過癮之下又要了兩瓶洋酒。也不摻飲料，倒滿一大杯後端起來敬韓義，說是為以前的事情向他道歉。

凌裳撅著紅唇、優雅的吐了口煙霧，說：「現在這社會衣冠禽獸多了去，就像大學里那些為人師表的叫獸，毀了多少女生？那老色鬼，白天讓我幫他當牛做馬，晚上還想讓我在床上伺候他，想的倒是美。」

其中一個自然是盧夢琳，而另外一人赫然便是聚美中海分倉中心曾經的銷售總監——凌裳。

韓義陪著喝了不少。

凌裳問：「那我需要做什麼？」

「這要什麼助手？」韓義感覺凌裳話問的有些奇怪。

隨後盧夢琳跟凌裳解釋了一遍。

周家嘴某大廈的頂樓酒吧。

一塊下了樓，正好樓下就是酒店，盧夢琳乾脆在這邊開了三間房。

「呃……韓總好。」面對韓義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最近兩年也只在網路上看過他的凌裳、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

「可是……」凌裳心裏萬分羞恥地問道：「有助手嗎？」

她不認為是自己聽錯了，而是認為韓義故意把飛機杯說成了飛機。

算是相逢一炮……笑泯恩仇吧。

話說做銷售的女人要上得了嬌床、下得和_圖_書了廳堂，爆兩句粗口算得了什麼。

凌裳：「知道啊，電子產品嘛。」

然後韓義有些管不住舌頭的說：「問你們一個問題，為什麼摳喉嚨催吐這一招，對有男朋友的女生不起效果……」

凌裳越想越正確。

「噢？」凌裳來了興趣，「怎麼個悶騷？」

韓義有些奇怪，「對。目前廠房正在建設當中。」

盧夢琳拍著他的後背關心道：「這樣很傷身體的。」隨後又讓凌裳通知酒店送蜂蜜柚子茶過來。

飛機？你逗我玩呢？中國允許私人造飛機嗎？

這裡是整個浦江東區的核心，可以俯瞰東西兩岸迷人的夜景，且不像酒吧街那樣喧囂簇擁，是很多精英人士喜歡來暢飲的地點之一。

韓義：「那個有人負責。」

凌裳樂了一會說：「說實話，這兩年我一直都挺生氣的，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離開聚美。結果他倒好，折騰了一番后，又把聚美賣給了阿里。」

最後兩個女的醉沒醉不知道，反正他是醉了，嗓子眼一直有些痒痒。

旁邊盧夢琳端著酒壺幫他斟酒。

「嘔……」

凌裳笑說：「那賣什麼？總不可能是飛機吧。」

「你不了解，單十一發展路線跟天義主營業務相衝突，他不想把精力分散出去，所以才出售的；至於那些老員工，也是為他們考慮。留在公司，以他們的能力https://www.hetubook.com.com根本適應不了，遲早也會被淘汰掉。而且他跟阿里那邊有協議，不得無故開除老員工，為防止阿里出爾反爾，還設置了長效追蹤機制。有任何投訴，都會在第一時間派人調查。老闆做到他這個份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凌裳說：「但是從他做事風格就可以看出來，這人絕對是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梟雄之姿。」

公是公，私是私。

這種東西？

凌裳撇撇嘴，然後就擠眉弄眼的問：「他是出了名的中國好老闆，你跟他又經常接觸，就沒擦出點什麼火花？」

「既然做的不開心，辭職也好。」想了一下盧夢琳又跟道：「要不等下我幫你問問他？」

喝到吐是非常難受的事情，韓義有些後悔沒把超級解酒藥帶過來。

此時最東面的卡座上，坐了兩名容貌靚麗、氣質過人的女人。

飛機製造廠是獨立部門，不在天義集團旗下，所以凌裳不知道天義現在還造飛機。

「什麼怎麼樣，就那樣啊！」

兩個女人清理好衛生后，又用涼毛巾幫他敷額頭。

韓義坐下笑道：「私下裡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叫我韓義吧。」

等把晚飯都吐完后，總算是舒服了點；

兩個女的合力把韓義送回房后，留下來照顧他一下。

然後凌裳看著盧夢琳那張嬌艷的臉蛋，嘖嘖道：「他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