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顧羽沒讓他失望，一切按部就班。
萬總抬起手朝5號賽道指指，手腕上的鋼殼5711，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個穿藍色針織衫的女人誰啊？」
場內外，叫聲笑聲連成一片。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試著召喚了兩下，沒想到幽冥隼居然真得飛過來了。
就這樣一遍遍來回重塑，時間線回到了2017年的秋天，自己剛得到製造商工廠的時間。
像用於檢測腦部電信號且不會幹擾人腦電波的感測器技術，從而可將人的思想、表情和感情用於控制和影響遊戲程序。
兩個人沉默著抽完一支煙，然後又續了一根，最後張勝問：「能打聽的我都問了，沒有任何消息。」
【沉浸式腦電波介入儀開啟】
二小是燕京重點小學，在這裏上學的高官高官、商界巨賈家的孩子大有人在。萬總之所以百忙之中來參加兒子的親子活動，也是想藉機認識一下。
【一號介入成功】
用思維活動來控制計算機是HCI的最終目標。
此刻，巨大的實驗室里，無數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正在緊張忙碌著，今天要進行第三次人體實驗。
張勝顯然沒有王小虎那麼自信，眉頭依然緊縮，「你說的那些我也不懂，但是權力掌握在權力者手中……」
張勝皺了皺眉，說：「這我當然知道。就是……有些人肯定不這麼想。這麼大筆財富，隨便拔根汗毛下來都夠吃上三五輩子的，我就怕有些人等不及啊！」
何瀟瀟怕她又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在跟周圍家長聊天的同時，笑容滿面的警告說：「你的痛苦媽媽了解，但是請你考慮一下媽媽的感受好嗎？而且……我希望你們有一個完整的童年。」
「請注意，9號實驗體心率過快，11號實驗體血壓下降……」
「媽媽加油……爸爸加油……」
嗤~
「看看看看……」
「9號繼續觀測，為11號注入0.02比例鹽酸腎上腺素劑！」
顧工自然便是韓義的記名弟子顧羽。在腦域丹的幫助下，他的知識面快速擴寬，僅用了半年時間，便成為除蘇瑞爾之外天義第二個超級工程師，全面負責天義集團研發項目。
大約三分鐘后，眼前一亮，他已經置身在一處巨大的戰艦駕駛艙里，透明罩外面是無垠的星空，無數的星系、星雲恆古流長。
除了張勝家的親戚外，韓家也來了很多。
只見連接光腦母巢的虛擬屏幕上，海量數據瘋狂刷新，無數數據流傳輸入生物艙終端，跟實驗體腦電波交互、結合。
在外界看來，他師傅韓義已經走了一年多，然而顧羽卻很清楚，韓義其實一直都在，通過一種他暫時無法明白的方式來引導實驗向成功邁進。
在這期間，對於這片空間的了解也變得多了起來，對現實世界的影響也越來越大。比如那個虛擬現實的瓷娃娃就是他間接製造出來的，否則憑當年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憑空重組出來。
「噢，怎麼樣？」
……
後悔已經於事無補，冷靜之後韓義便開始研究原始戰艦。
陪著老兩口坐了會，張勝去了王小虎那桌，跟翁倩聊了幾句后，兩個人一塊去了酒店的吸煙室。
可惜失敗。
氣得韓義火冒三丈，破口大罵對方無恥下流。
【二號介入成功】
「是啊！難怪秦教授是省書法家協會副會長呢，果然不是吹的……」
那是外界時間三個月前。他照例通過地球幻燈片「偷窺」盧夢琳，看她有沒有背著自己偷偷劈叉？然後看到了吃貨畫眉，也就是號稱上九幽下黃泉，無所不能的幽冥隼。
張勝目光也跟隨煙屁股看了過去，然後眼和_圖_書睛越瞪越大。
另外兩個大煙槍在張勝和王小虎年輕的面孔上瞄了瞄，猜測他們的身份背景。
還好，在這裏不用煩惱飢餓，睏倦以及睡覺的問題，因為他根本不是以碳基生命的形式存在的。
張勝跟王小虎視而不見，徑直走到角落裡坐下。
儘管意識里知道這是「假的」，但是清晰到可以看清宇宙戰艦炮膛四周圍隱隱的能量波動、森寒鳥喙上掛零的碎肉以及鋒利腳趾上乾涸的血跡的超逼真畫面，讓他們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幻覺？
……
「對！」
「這一手毛筆字寫的太漂亮了~」
目前來說，硬體問題已經基本解決。天義在AI領域的技術已經到了I級文明巔峰，天義製造的星辰級光腦母巢，可以輕鬆實驗百億級人口同時在線。
……
張彩珍連連擺手，「不去不去，我哪也不去，就在家安心待著。」
然後再一想，那就是自己，頓時又偃旗息鼓。
等應付過客人之後，張勝來到了親友區。
真是滄海桑田，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軟了香蕉。
最終他找到了方法，把時間線回調到一個小時前，找到「過去」的幽冥隼，然後繼續召喚。利用它飛進來的一瞬間造成的空間波動，然後通過類似心靈感應的方式間接影響到盧夢琳，希望她重啟虛擬現實項目。
而老媽左手會下意識去抓她手腕，然後在她狼狽撲倒在地之前，抓住她……手五里到臂臑穴之間。
張彩珍還是搖頭，「我要在家等你哥回來，他答應過我的。」
「啊……萬總您……您不認識她？」眼鏡女顯然有些吃驚。
20分鐘后，所有實驗體體征趨於穩定狀態。
說話之間，兩人也忘記抽煙了，猩紅的煙頭在抽風機捲起的氣流中明滅不對著。
……
……
「秦教授您好，今天比較忙，有什麼招待不周的，還望您見諒啊~」
王小虎說：「不用怕。我前幾天剛跟沈總碰過面，她跟我交了點底。」
這個問題有些深奧。
聽到工作人員的話，抱臂站立在虛擬顯示屏前面的顧羽，點點頭說：「開始吧！」
何瀟瀟過來了，臉上帶著溺愛的笑容，一手揪住一隻耳朵朝座位走去。
何瀟瀟滿腦門黑線，「什麼亂七八糟的。跳級肯定不行，十歲以後再說。」
裏面四桿大煙槍正在吞雲吐霧，空氣中煙霧繚繞，見他們進來，其中兩個站起來恭敬道：「王總好，張總好~」
噢，對了，得先把機械族那個老王八弄死才能睡覺。
回溯時間加上現實時間，如果按照正常時間流逝，起碼不下一百年。
張勝有些無奈，朝韓山看看，見韓山也搖頭，然後就笑說：「那……好吧。」
實驗體都是自願報名參加，然後擇優錄取。有在校大學生，有遊戲達人，有普通打工族等等，他們除了將獲得一筆不菲的報酬外，未來在生物艙開發出來后，還將成為第一批內測人員。只要到時候他們願意。
……
……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聽到眼鏡女的肯定回答，地中海再次一驚，不過很快便狂喜不已，他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跟韓義兒子女兒是同學。
（全書完）
在實驗人員的緊張注視下，28名台虛擬生物艙上方的綠燈全部亮起，這代表著腦電波連接成功。
大貓指著那塊台階結結巴巴道：「台階……台階它……」
然後突然捏著鼻子往旁邊躲開，臉上一臉嫌棄的表情，同時一隻手還在使勁扇風，大聲道：「咦……好臭啊，韓凌風你中午是不是吃了大蒜，放屁那麼臭……」
何婉君眼睛微微眯了眯，喝了口水說：和_圖_書「你不僅不替我上場，現在還來幸災樂禍，是不是幾天沒收拾你，你皮又痒痒了？」
然後時間線一直往後倒，中間每次開小差又被他拉回來。
被反咬一口的少婦，臉色一下僵住了，在眾人轉移的視線中，白皙的臉蛋「唰」的一下紅到耳後根。被氣的。
「注意台階……」
王小虎還在回憶張勝講的那些話，目光沒有焦點，吸了口煙後下意識準備把香煙扔掉。
在他的記憶里，他來到這裏才二十多天，但是宇宙時間已經過去了200多天，時間流逝比例達到了驚人的1：10；他怕自己困的時間再長一點，兒子女兒都成家了，那就實在太糟糕了。
小貓何婉君貼在何瀟瀟左手邊，看著旁邊一群興奮的小屁孩，鬱悶的說：「媽，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麼嗎？」
不過最終還是失敗了。
虛擬現實實驗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功，這是一個裡程碑式的勝利。
隨後眾人按照實驗要求，開始做起了各種各樣的實驗。
最後把時間線歸順后，讓過去的韓義遇到了顧羽，把重任交到了自己徒弟身上。
韓義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先閉上眼睡一覺，醒來后是去征服宇宙還是繼續無既定目標瞎幾把搞，這些回頭再說。
在記憶里翻了翻，找到戰艦控制方法后，很快發現了對方的所在地——一片虛無之地。
時間回溯到半年前。
反之，虛擬生物艙將作為一個生態模擬場，以遊戲的方式幫助地球人類快速適應宇宙間的文明碰撞，推動地球朝著II級文明方向前進。
於是他又開始試圖去往更高等級的文明，也就是宇外之地，尋求生命的突破。
王小虎點點頭，然後想了想說：「保持鎮定，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看到了很多東西，絢爛的星系在他眼前誕生湮滅，昌盛的種族強盛一時卻最終走向死亡，無數地外文明在宇宙間生生不息，遵循著古老的宇宙規則優勝劣汰。
張勝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嚷嚷著開寶馬去路邊攤吃燒烤的張勝了，他現在兼任6家總資產過百億的大型機械設備公司的法人代表。
目光下移，根據她走路的幅度、腳步抬起的弧線，自動腦補了一幅畫面——妹妹右腳在跨越台階的一剎那，腳尖踢在台階下方一公分處，隨著驚呼聲，身體側傾25°向前撲倒。
當外界的實驗者從生物艙離開后，韓義耳邊傳來「隆隆」的響聲，就像無數鏈條在拉動一般。
煙屁股落入水中。
【虛擬現實生物遊戲艙第三次模擬實驗開始】
張勝順勢瞄了眼他指間夾著的香煙，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然而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今天天氣極好，白雲朵朵，和風旭日，清爽宜人。
心思頓時活泛了起來……
「11號肌體恢復正常，繼續觀測。」
【開始數據上傳……】
然而過去的自己不給力，做事三分鐘熱度，很快把虛擬現實拋到了腦後，又去撩騷去了。
然後繼續召喚，時間一直往前推。
「顧工，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像情緒檢測，如興奮，沉思，緊張和沮喪；面部表情，如微笑、大笑、眨眼、震驚、憤怒、眉毛水平移動、傻笑和面部扭曲；肢體動作，譬如推、拉、舉和起立、蹲下、奔跑等等。
眼鏡女看著遠處的藍色身影，側頭壓低聲音說：「她叫何瀟瀟，是韓義的妻子。」
金陵寧江區某五星級飯店。
在經過無數遍摸索研究后，他終於發現，想要駕馭原始戰艦，必須把地球推到II級文明，然而問題是，他在一片古怪的世界裏面，根本出不去，m•hetuｂｏｏk•ｃoｍ.ｃom又如何推動地球向II級文明邁進？
場上，何瀟瀟跟女兒終於到達了終點，第二名，亞軍。
地中海男人一臉感興趣的道：「哦喲，瞧這意思，來頭挺大啊？」
「嗯……我哥他留了很多後手，這麼說吧，在當今科技沒有大的變革之前，可以保公司十年平安無事。」
等兩人回到場外時，大貓韓凌風迎了上來，一人遞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朝何婉君笑嘻嘻說：「恭喜恭喜。明明可以靠智商吃飯，你卻要靠體育特長，這就是你跟明明的差距。」
「哈哈哈……」
等快到座位上時，大貓餘光無意間發現芭啦芭啦的妹妹一直拎著開了口的礦泉水瓶子，另外一隻手捏著瓶蓋，而前方正好是一節台階；
說來話長，實際上也只在一瞬間，大貓剛打算開口提醒，妹妹右腳已經朝台階跨去。
「張家喜慶美夢圓，梓林芬芳風尚暖；玉無瑕疵顯風範，好意人生蝶雙歡！」
嗯……雖然不會真得摔倒，但是她左手的礦泉水會潑灑出去，把凳子上老媽剛買的包包淋個稀里嘩啦。
原始戰艦的主人是宇宙間一個強大種族的領導者，在無數億年前，他帶領族人征戰宇宙，打敗一個又一個強大的種族，最後屹立在宇宙之巔。
不過對方並不滿足於此，因為他是碳基生命，正如機械族元祖所說，碳基生命進化到頂端也只有區區幾萬年的壽命。
【三號介入成功】
可能是何瀟瀟氣質不俗的原因，場外很多男性家長，目光自然而然聚焦在她身上。當然，大部分目光僅僅是欣賞，有露出感興趣神色的男人，很快遭到身邊人的無情打擊。
如果能在生物、虛擬世界和其它模擬環境中集成這項技術，也代表著地球突破到了II級文明。
時間在這裏不重要，剎那便是永恆。
當然，韓義還是有些心急。
「左右左右左右……」
隨後又在面前劃了一下，一顆蔚藍色星球出現在屏幕里，手動拉近放大再放大，正是金陵江心島頂樓。
……
「唰——」場外無數大人小孩齊刷刷看向囧囧有神的大貓。
有人蹲下來，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聞了聞，大地的氣息縈繞在鼻間，「這……這泥土有味道……」
而墨菲定律也告訴他，這件事百分之九十九會發生。
小貓轉頭問：「怎麼啦？」
「啊……」地中海大吃三斤，「天……天義集團韓義？」
半年前，一年前，終於，在2022年2月3號，他通過影響過去的自己，成功重啟早已擱置的虛擬現實計劃。
何婉君立馬偃旗息鼓。
遮天蔽日的宇宙飛船懸挂蒼穹，體型龐大猙獰的不知名猛禽在天空掠過，氣勢威嚴的猛獸矗立在山頭睥睨四方，還有數不清的龐然宇宙艦隊在外星域里緩緩移動。
這是韓義於2022年初提出的計劃。計劃分兩部分，如果宇宙探索沒有取得大的突破，在不能保證地球這顆藍星的基本安全前，那麼科技將維持現狀，自然發展，虛擬生物艙也只作為一個娛樂科技；
不同於常見的電磁訊號，可以預先設定實驗景驗，虛擬現實技術是實時傳輸，無限趨向于真實世界。一旦成功，可以視為人類第二個家園。
就在韓義一籌莫展之時，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小東西。
三分鐘后，28名實驗體心率同一時間加快，而生物艙里的表情統統如同見了鬼一樣，充滿了震驚。
現在問他后不後悔進來，廢話，他的字典里就沒有後悔兩個字。
「哈哈，對聯好，您要真送禮物我也不能收。」
然而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還是幼年期的幽冥隼能進不能出和圖書，根本無法傳達信息出去。
也沒跟對方廢話，在面前虛擬熒幕上劃了幾下，虛無之地出現一片黑洞，把對方給吞噬了進去。
場地里，何瀟瀟跟小貓腳脖子綁在一起，朝終點齊步走去。其餘賽道上，也有別的家長正在前追后趕。
就在這時，顧羽好像聽到了開心的笑聲，連忙四處看去……
就在大貓開口的同時，小貓右腳腳尖真得撞到了台階以下一公分處，然後在大貓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塊台階下凹下去一塊，讓小貓右腳順利踏上台階。
沒辦法，一根時間線斷了，全部都得推倒重來。
【體征多普監測儀開啟】
實驗室里所有白大褂各就各位，廣播里傳來了提示音。
韓義就徜徉在這片世界里。
「萬總，您看什麼呢？」遮陽傘下，一個戴無框眼鏡的女人，朝身旁穿著白襯衫的地中海男人諂笑到。
就在20分鐘前，虛擬現實實驗成功。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他暫時沒搞明白，通過未來影響過去的自己，那出去的人到底是進來時的自己，還是未來的自己？
兩分鐘后張勝抬手吸了口香煙，已經快到煙屁股了，他吸了口后隨手丟到身旁的歐式大理石滅煙桶里。煙頭接觸到桶內盛放的清水，發出「嗤」的一聲~
偏偏天義其他重大項目上沒有發現這樣的情況，所以顧羽大胆推測，他師傅非常在意一級到二級文明的突破。
【四號介入成功】
他們看到了什麼？
「張總太客氣了。來的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物，就寫了一副對聯聊表慶賀吧~」
雖然他站在師傅這個巨人的肩膀上，但無可否認，虛擬現實確實是在他手中被發明出來的。
跟幾個同輩的兄弟姐妹聊了會，張勝走到張彩珍旁邊坐下，伸手摟住她肩膀笑說：「姑，二妮她們說過兩天陪你到香江去散散心，飛機票已經訂好了。」
很快，無數知識、技術、秘聞秘辛就像數據流一般湧入他的腦海，而他腳下踩的正是原始戰艦。
「抽我的。」王小虎拿了包金裝貴煙出來，抽了支給張勝。張勝順手幫他點上。
「再廢話，晚上回去兩遍三字經。毛筆字！」
時間回到上午九點，燕京第二實驗小學。
他發現自己就是一個無既定目標瞎幾把搞主義者，根本不用指望自己。
大貓以他高達260的智商迅速鎮定下來，故意探頭左右嗅了嗅，然後盯著身旁一位面露嫌棄之色的時髦少婦，童聲童氣道：「味道好像是從阿姨您那邊傳出來的。」說完也趕緊一臉嫌棄的走開。
大屏幕前的顧羽，儘管表情顯得很平靜，但是通過微微眯起的眼眸，還是能看出他此刻緊張的心情。
他征服了強大的機械族，奴役數以百億計的機器族人幫他建造原始戰艦。而機械族元祖，當時也不過是一個最底層的雜役，在原始戰艦主人的眼中，不過是一隻螻蟻。
從記事起就一直被打壓的大貓，看到妹妹何婉君的眼神，下意識就感覺不妙，不過想想大庭廣眾之下，而且老媽又在一旁，估計她也鬧不出什麼幺蛾子，小大人似得認真道：「女孩子不要那麼暴力，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眼前一層不變的虛無就像拉開了帷幕一般出現五顏六色的光彩，韓義下意識用手遮擋住眼睛。
「謝謝謝謝~來，吳總裏面請！」
正因為如此，他才決定停下其他項目，全力攻堅虛擬現實技術。
寧江區，天義研究所，虛擬現實生物遊戲艙項目組。
今天有親子活動，作為家長，何瀟瀟也來到了活動現場，跟大貓小貓一起做遊戲。
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不是出席這個活動就是參加那個儀式，根ｗwｗ•ｈeｔｕｂooｋ.ｃｏm•ｃom本沒時間開寶馬去路邊攤裝13。
他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兩個人明明一塊點的煙，但是他的只剩下一個煙屁股，而王小虎才燒了不到三分之一……
只有「腸子悔青了」這句話……
這位萬總是四九城裡的隱形富豪，生意做的很大，而且為人豪爽，攀附巴結他的人能排幾條街。她也是無意間知道對方的身份后，借用同學家長的身份溜須拍馬，得了不少實惠。
讓他沒想到的是，堂堂機械族元祖，樣子居然跟皮卡丘差不多，就是顏色是灰色，而且也沒有皮卡丘那麼萌。
有了金手指還能埋首在實驗室里安心做實驗的韓義，其心性是毋庸置疑的。他忍受得了漫無邊際的孤獨，也承受得了永無止境的枯燥。
……
張勝勸道：「還是一塊去轉轉吧，反正來回也就幾個小時的路程，呆不慣到時候再回來。」
張勝家滿月酒辦的很熱鬧，來了很多人，有親戚，有朋友，有同事，還有金陵一些商屆、文化屆名流。
韓義頓時哈哈大笑，「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小貓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到她們，用糯糯的童音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我當然明白，但是看問題也要審時度勢嘛；低調當然好，但是一直低調就很容易變成老實人，成為別人肆意欺凌的對象。就像老爸，沒高調之前別人總是找他麻煩，為什麼？因為你有實力不展示，別人就以為你好踩呼。所以要懷抱菩薩心腸行霹靂手段。」
站在虛擬顯示屏前的顧羽，看著歡呼的研究員，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選好位置后，開啟傳送門一腳跨了進去。
……
不過哪怕他們的心理年齡再大，生理上還是一個孩子，所以何瀟瀟一直壓著他們，不希望大貓小貓過早接觸成年人的世界。
半個小時后，實驗室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比如每每虛擬生物艙實驗走入歧途，總是會有一雙無形之手在推動實驗人員改變方向。一次兩次也就算了，次數多了就不僅僅是運氣那麼簡單了。
大貓小貓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鬥著嘴。
【自適應氧氣機開啟】
……
不過虛擬生物艙要想實現，除了要解決硬體上的問題，比如具備高效的內存分配、超強圖像處理能力外，還要解決HCI（人機交互）問題。
問題還是出在HCI上。
「哈哈，張總如此高的生產效率，可喜可賀！恭喜恭喜啊~」
「你這是霸權主義，我要向老爸投訴你。」
至於原始戰艦主人到底有沒有抵達宇外之地，以及戰艦如何落入在銀河系裡，秘聞秘辛里並沒有提到。
「這……這就是虛擬現實嗎？」有人忍不住問到。
因為目前技術儲備最強大的便是虛擬現實，也是最容易跨越II級文明的門檻。
至於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許是一道光吧。
這是一片光怪陸離的世界，沒有空氣，沒有聲音，沒有光線，沒有時間，甚至連構成宇宙本源的原子都不存在，這裏空無一物。
大貓小貓雖然虛歲只有6歲，但是心理年齡卻遠遠不止。去年測智商，一個260，一個280，讓何瀟瀟驚喜交加。
何婉君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如同惡魔般的笑容。
他也看到了地球，一切就像幻燈片般在他眼前掠過，然而他能做的實在有限。他更多的像一個過客，他來了，他看到了，最終能不能離開也不是他能決定的。
韓義不甘心，繼續試驗。
當然，他看對方長得像皮卡丘，實際這隻是他的本體，在虛無之地里的物質可不是以本體形態出現的。
呃……這裏好像也沒有光。
這也是他們跳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