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法師祭酒
第三章 貪污的教授

「那濃霧深處到底有什麼,為什麼會有如此危險的感覺?」
所有軍校生在畢業之前,最後的考試就是打上一針開竅藥劑,看看能夠開啟什麼密竅。
校長王季年也是從羅巴留學而回,只是資格比殷勝之老多了,同樣有著拳拳之心,此刻痛心疾首的道:「每年的百隻開竅藥劑盡數都掌握在他們之手,原本按照規矩,是每一個畢業生都要分配一支的。」
幾個法師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就聽著校長王季年道:「說著心裡話,你要有心理準備,現在那些個法師可不好管!」
阿爾利加在新世界,距離羅巴同樣遙遠,甚至可能比大齊還要遠點。
只是不成規模,人數太少,所以並沒有正式掛上法師學院的牌子,但是學徒教育的事情還是在做的。
殷勝之臉色不變。
「哈哈,我也聽說了,當真笑死個人。找那些巫師們來當法師教授……也真想得出。那些跳大神的要是有用,還要我們這和*圖*書些法師做什麼!」
學校之中有著七八個法師,每個人能分多少?幾千金元而已。
而且,他們對於劉勝帶來了一群修行者的事情,同樣嗤之以鼻。
自然的,對於殷勝之就更加小覷了幾分。
陳明川說是要靠近阿爾利加並不是說說而已,在這座軍校的外教之中,大部分都是來自阿爾利加,當然也有少數幾個是從羅巴大陸那邊的招聘而來的。
這些個都是南明島軍校的法師教授,而且都是大齊之人。
不過對於一般的法師來說,每年一兩萬金元就絕非一個小數目了。
只是在這些傲慢的法師們看起來,只要不是屬於法師,都是不值一提的「跳大神的巫師」。
雖然聽說過一些關於殷勝之的傳聞,但是事不關己,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你們聽說了沒有,那位祭酒大人已經來了,現在正在面見校長!」
這人貌似替殷勝之說話,但是語氣這卻是帶著一種說不https://m.hetubook.com.com出的陰陽怪氣。
對於桀驁不馴,或者說是心高氣傲的法師們來說,是怎麼也不能忍受的!
殷勝之搖搖頭,想不通,卻也不去再想。他決定,自己的實力不到一定程度,絕不會去碰那些霧氣……
而說話的,居然都是幾個做法師打扮的,而且都是白袍法師。
當然,他們所說的「巫師」「跳大神」並不是真正的巫師,而是大齊的傳統修行者。
他還沒有說完,殷勝之已經丟下了一小袋金幣,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農夫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說道:「那當然是填飽肚子,再不用挨餓,今年這收成啊……」
南明島雖然名為島,其實是一個半島。最早是江中的沙洲,不過隨著常年的泥沙淤積,不斷擴大面積,早已經和岸邊靠攏了。
再看模樣,卻都是東方大陸人的樣貌,或者直接說就是大齊人的樣貌。
沒錯,這座軍校之中本身也有法師學徒的教育的m•hetubook•com.com
百支藥劑在他眼中不算什麼,不過幾萬金幣而已。
如今已經頗具規模。
反倒是殷勝之這個剛剛成為法師三年的傢伙,一下子要騎到他們頭上,成為他們的上司。
不過也不覺著奇怪,法師們向來心高氣傲,肯定是看不起普通人的。
而這個時候,殷勝之已經回到了城中,心中兀自還有著絲絲后怕。
殷勝之就是因為最後運氣不錯,開啟了神竅……
「終於來了啊,這不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吧?」
此地地廣人稀,原本蘆葦密布,當初建立軍校的時候,就特意選址此處。
再加上其他藥劑,魔晶,估計加起來也就頂多一兩萬金元而已。
「哦?為何?難道那些法師們都是桀驁不馴?」
這農夫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到這麼一幕,他拿起一塊金幣,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然後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聽說了沒有,我們的那個殷祭酒居然帶來了一群修行者,說是來組建和_圖_書法師學院,當法師教授哩……」
走入這座軍校,就能夠看到紀律相當的嚴肅之外,更能夠看到有著不少金髮碧眼的教官在裏面。
當然更不能忍受的是,開竅藥劑一下子全部握在了殷勝之的手中,斷了他們所有人的生財之路……
想想看,殷勝之在厄加勒斯大陸的時候,用相當於五千金元左右的魔晶,就可以招募法師幫自己打神戰了。
殷勝之點頭,這是羅巴的傳統。
「他們只給學校留了十隻,其他全部被他們倒賣了出去。」王季年痛心疾首:「還有其他的藥劑,魔晶,幾乎也都被這些傢伙壟斷了……唉,也是我們學校沒有正式的法師學院,規矩就不嚴。開始把這些東西交在他們手中,到了現在校方想管也管不了了,早已經積重難返!」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些人要是還歡迎殷勝之的到來,才是怪事。
總督府以前每年為培養法師學徒準備的資金也就不過兩百萬銀元,摺合二十萬金元而已。和*圖*書再怎麼算,這些人也不可能撈的更多!
事實上,這刻說話的人,從語氣之中都能夠聽出對殷勝之的不歡迎,抗拒……
邪法師的法袍並無一定之規,而正統法師嚴格的按照戰爭法師黑袍,研究法師白袍的傳統。
此刻雖然並不像是大齊法師那麼議論紛紛,但是看著他們懶散的坐姿,甚至有人直接把腿給翹在桌子上,雙手抱胸,就可以知道他們同樣的抗拒態度了。
此刻,殷勝之卻在南明島軍校的校長王季年的家中,同樣說起來這個這些個法師教授的問題。
不過,若說法師的話,那就是從阿爾利加請來的了,當然也有幾個大齊自己的法師。
「人家羅巴留學了六七年了,就不能讓人回去省親?」
殷勝之問道。
這是剛才殷勝之在城中,隨手牽羊的。
在他們的另外一邊,坐著四五個金髮碧眼的,或者是紅髮灰眼的法師,他們穿著同樣的白袍,卻都是從阿爾利加而來。
「怎麼,難道我們學校沒有這麼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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