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這方面很在行。」趙果德發了一個囧臉表情，又補充一句。
「現在諮詢的客人多嗎？」林曾打字問道。
「鄭飛，我聽果德說，你擅長網頁的編輯和攝影技術？」林曾單刀直入，直接進入話題。
林曾毫不猶豫地想到。
早知道這樣，他還把自己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掛在網上，被人嘲笑那麼久。論壇天天有人吐槽，種子種植很好，就是照片太LOW。
好吧。
「！！！」趙果德給林曾回了三個感嘆號。
他找了一張靠背椅，坐在苗圃最通風涼爽的地方，靠在椅子上，雖然天氣炎熱，但有風吹來，也很舒服。
他有一種預感，突破的契機，似乎就在不遠處。
林曾莫名其妙，直到看到趙果德接下來的一條消息，才恍然大悟。
「好的。」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消息渠道的普通小民，林曾對這個工程背後的利益問題，一無所知。
「是的，請問你是？」林曾疑惑地問道，他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個人。
「好和圖書一些。」鄭飛的消息，過了一會兒才回過來。
無論是整棵植物的全景，還是翠綠鮮葉，半開黃花，紅綠番茄，都看上去美感十足，很有藝術感，足已拿去在雜誌上使用。
不過，既然現成的人選就在眼前，林曾自然不會放過。
「可以，我把許可權開放給你，你有空就幫忙編輯上傳吧。」林曾被鄭飛這個個性，憋的內傷，只能無可奈何地回道。
但是看到如此適合吃貨存在的細藤玉石斛，林曾想到另外一種思路。不同於普通的蔬菜糧食，這些特別品種的植物，林曾可以少量高價的銷售。
「不多。」鄭飛的回復速度非常快。
想到不用每一次植物種子上架，都在深夜和那些頭疼的圖片文字打交道，想到不用再每一次看到論壇無良菜友的不時調笑，裝傻充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林曾的心情頓時無比愉悅。
終於將不擅長的事情脫手，林曾也鬆了口氣。
隨著他煉製的植物品種越來越多，他不可能
m.hetubook.com.com將每一種植物種苗都在網上售賣。
他打開網店的通訊軟體，開始給鄭飛發送消息。
這些照片，看來是早就拍好了。
啥意思？
他將一鍋帶著椰子清香的雞湯一股腦兒喝光，覺得此刻生活，已經無比圓滿。雞肉嫩滑卻有彈性，吃上去一點兒膩煩的感覺也沒有。林曾愉快地決定，在沒有吃膩這個味道之前，燉肉的時候，都要加一點細藤玉石斛的鮮條。
至於為何不打電話，林曾覺得，打字對話，貌似還能和鄭飛正常溝通。
獲得狼狗的消息，林曾更覺得今天日子不錯，碰到的都是愉快的事情。
「好的。」
這回，鄭飛沒有再用兩三個字來回復林曾，他直接甩給林曾幾十張圖片。都是藤本紅玉番茄和藤本綠葉菜的照片。
這兩三個字的交流模式，機器人估計都比他更能愉快的交流。
不過，在編輯了五種適合家庭種植的爬藤植物的銷售網頁后，林曾對這種繁瑣的工作失去了興趣和-圖-書。
林曾便宜的國產手機拍出的照片，和這些照片對比，相形見拙，可以被比到地底十八層去了。
「那就可以了，你是否願意接手我們店裡的網頁編輯和攝影工作。新的客服人員很快就可以上崗，你將他們培訓好后，工作量會少很多。如果能接手這一塊的工作，我加五百塊錢給你。」林曾想到趙果德曾經說過，和鄭飛溝通，委婉是行不通的，越明白越好。
「『母狗一隻五千，公狗一隻三千五。』」小孫在電話那頭回答。
「我之前怎麼都不知道？」林曾疑惑，聘用鄭飛工作快兩個月了，他完全不知道鄭飛還有這一手。如果早知道，他就不用勞心勞力，還被論壇一票人鄙視了。直接跟鄭飛商量商量，讓他接手這一攤的活兒。
「不夠好。」
林曾無語。
「他畢業三年，工作沒找到，但自己沒事幹宅在家裡進修攝影和計算機的內容，聽我小姨說偶爾還在網上接單。」
應該多種幾棵細藤玉石斛。
「我是老孫狗業的小孫和_圖_書呀，你之前有在花鳥市場的店裡留電話，說有好的狼狗，給你留一隻。我哥那裡正好買了一隻母狗，過兩天就產仔了，你要不要呀？」
「要呀，我要看看，」不提這件事，林曾差點就忘了有這一茬事情，「什麼時候生？給我留一隻，哦，不，還是兩隻吧。」
什麼時候，他才能晉陞成為一星種植學徒呢？
林曾想到，在大多數時間，鄭飛確實一直沉默寡言。貌似自己和他的交流，在網上的對話，比現實中要多得多。
「那太好了，多少錢一隻？」
製作耐看精美的商品網頁，需要細心耐心，還有一定的美工基礎和拍照技術。林曾抓破頭皮編輯了藤本番茄和四種藤本蔬菜的商品網頁，在都市農家論壇的菜友們之中，也只得了拍照技術不咋滴的評論。
閉上眼睛，他慢慢梳理回憶腦中的傳承知識。隨著每日不斷煉製種子，他能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育種學徒的邊沿。
拿起手機看屏幕，一個陌生的號碼。按下接聽鍵，傳來一個有些清河市口音和圖書
的男聲。
林曾沒想到鄭飛回答得這麼乾脆利落，還有一些沒反應過來。
「好的，那到時候再聯繫。」林曾十分高興地說道。
「我這個表哥，比較悶葫蘆。三棍打不出一個響屁。」
「額，那你明天帶一下新來的小弟小妹們。可以開工之後，我將文字材料給你。你那邊就種植有番茄和四種菜的。先拍一下它們的照片。」林曾努力克服跟鄭飛說話產生的不適感，繼續將該說的說完。
哼哼唧唧地唱了兩句他自己也聽不懂的小調，林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林先生嗎？」
「……」趙果德無語了半天，才打出一排字。
「你有沒有認識的會編輯網店頁面的人？」林曾給趙果德發送一條微信消息。有一個從事人才中介的好友，給他省了很多麻煩。
「和我編輯的網頁相比如何？」林曾將這條消息發送出去。
「好的好的，」電話那頭的小孫的聲音，聽上去很愉快，「崽子生了我打電話通知你，你訂得早，一定讓你第一時間過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