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林曾禮貌地說道。
「林經理，我家牆上的普通，最近長勢很好呀。現在已經長到我肩膀這麼高了，最近朋友到我家玩，收穫讚歎無數，真期待兩個月之後開花結果。」周豐找到林曾后，似乎打開了話匣子。
「我覺得陳校長在開學會議上的設想非常好。將室內綠化作為這學期的重點工程。對了聽說空中花園上面還有種植蔬菜水果是吧！」周豐似乎跟美術組的人很熟悉，隨手拿起桌面上一顆薄荷糖，扔進嘴裏。
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江老師，我這裡有海鮮匯的自助餐卷，要不要一起去。」白|嫩小哥模樣的美術男老師，突然緊張的從抽屜里掏出兩張紙，有些坐立不安地盯著江畫問道。
林曾想也不想，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周老師，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和江畫說，下次吧。」
林曾壓根沒覺得是在叫他，還在向江畫講述釀造成功的荔枝酒，芳香如何美妙。
「有的，目前來說，水果蔬菜都有一些。」
「噢，原來是這樣，江老師，你們這是回美術室，要一起去食堂吃飯嗎？」周豐似乎談性https://www.hetubook.com.com很濃，一點兒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林曾恍然想起，這位老師叫周豐。
「真的是你呀，林經理，你還記得我嗎？」中年男教師手裡夾著教案，很高興地拉住林曾，還跟江畫打了一個招呼，「江老師，你也打算請林經理給你設計家庭植物牆嗎？」
「周老師，林曾是我朋友。」江畫笑著答道。
最後還是江畫拎著自己的大包插話，「大中午的，你們肚子不餓呀，我上了兩節課，要餓扁了。要吃飯啦！」
「你們公司還有其他植物的種植牆嗎？」金老師推開美術組辦公室的門，裏面已經坐了三個老師，正在閑聊。而身為數學老師的周豐，也毫不生疏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是呀，我要大吃一頓中午！」江畫握拳喊道。
跟你去吃食堂？
「額，還是不要了，小鄭童鞋，你聽姐一句，海鮮匯裏面的東西真不好吃，都是生魚片之類一點兒也不符合我們口味的東西，還不如去海鮮市場買兩斤大鱘蟹，膏肥肉美，那才叫過癮……」江畫說起食物來，巴拉巴拉沒停
ｍ•hｅtｕｂｏoｋ•com.cｏm，完全沒發現這位姓鄭的年輕美術老師，臉都紅了。
「林經理？！」
「嗯，有東西放在美術室去取。」江畫本來在埋頭走路，聽到周豐話題轉到她，抬頭客氣地說道，「我出去吃。」
「後來還是照顧六年級得老教師，讓他們使用那間辦公室。」美術組組長金天點點頭，眼神有些意味地看了林曾一眼，抿嘴笑著說道，「現在其他年段老師，已經向工會提出意見，要求將其他辦公室也按照頂樓那間房間那樣布置。」
「你哪頓飯不是大吃一頓。」隔壁的女老師翻了一個白眼，笑道。
「種植在頂樓辦公室的是種植一兩年的老樹，而且有用我們公司專門的特殊營養液，所以生長會快些。這營養液和種苗的價格，都比普通的室內葡萄貴很多，家庭種植沒必要選擇這種。」林曾換了一種正常人能夠接受的說法。
「真是太棒了。」年紀一大把的周豐，聽到林曾所說的遠景，眼睛里都要冒出小星星了，「不過，頂樓辦公室那些葡萄藤，怎麼長那麼快，我們上學期離開學校的時候，還沒看見ｈｔtｐs://m•hetｕｂoｏｋ.ｃom.ｃom。不到一個月，就開花結果了。」
「小畫兒，這是誰呀？周老師你也在這兒？」一個小眼睛，圓臉蛋的女老師從旁邊有過來，她年紀約三十多歲，手上提了一大堆美術材料，明顯也是一位美術老師。
林曾默默吐槽。
「還有我們的廁所。」桌子在江畫旁邊的一位女教師，緊接著說道，「天壤之別有沒有，終於不用天天上廁所，聞各種奇怪的味道了。那也是你們公司種植的吧？」
辦公室里頓時安靜，周豐和金天交換了個眼神，要笑不笑地看著兩個年輕人。
按照室內葡萄的壽命計算，十年的時間，採收葡萄的價值，絕對比購買葡萄牆的花費高多了。
「啊？」林曾順著江畫的指示扭頭望去，從十米開外小跑而來的中年男老師，滿臉笑容，帶著眼鏡，外表有幾分儒雅，看起來很眼熟。
「好吧，要不林經理你要不要去食堂吃？我請客，還想跟你好好聊聊。」周豐跟著林曾和江畫的步伐，轉過走廊，一起向美術室走去。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林曾差點接不上話了。
「是呀是呀，據說裏面很不錯。」美術hｔｔｐs://wｗw•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ｏm•ｃoｍ男老師連連點頭，一臉期待。
倒是江畫覺察，回頭一看，用手肘輕輕撞了撞林曾的手臂，悄悄的提示他。
「老大，」江畫在學校，頗有一番為人師表的模樣，和在農場里挽起袖子砌水塔的形象相差挺遠，「這是林曾，我們學校最近的空中花園和頂樓辦公室的綠化就是他公司做的。」
除非他腦子進水了。
「……」林曾也是服了她了。
「開學的時候，四年段和五年段為了那間辦公室差點打起來了。」原本就坐在辦公室里的一個男老師，看起來只有二十初頭，滿臉白|嫩，濃眉大眼，他看了一眼江畫，大聲說道。
好好的和江畫一頓二人午餐不要，跑來和你這位中年大叔吃食堂聊天？
「你現在已經種植一個月了，兩個月之後，你一年四季都能品嘗到葡萄的美味了。」
閑談之中，他才知道，學校頂樓那間辦公室，從開學起，就在清一小老師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恰好有。」林曾點點頭，餘光瞥見江畫去自己的辦公桌前，整理東西，而他則不斷應付著幾個老師的詢問。
「海鮮匯呀。」江畫皺著眉頭，一副思考的表情和*圖*書。
當然，對林曾而言，也是如此。他培育種子的成本，幾乎是無。
「噢，我去陳老師家看過，那個葡萄牆太棒了。我現在正在收拾房間，也打算弄一面這樣的牆壁，不過我不愛吃葡萄，如果有其他植物就好了。」這位圓臉老師的目的地，也是江畫的辦公室。
這個男教師，是他家庭葡萄牆的第一個客戶。當時他隨領導參觀了那間試點的頂樓辦公室，立刻想在家裡也弄一面生長葡萄的植物牆。
當然是因為肥水微子了。
「我喜歡吃草莓，超級喜歡吃，有草莓嗎？」金老師放下手中的材料，很感興趣地說道。
噢。
「這位是我們美術組的組長，金天老師。」江畫將這名表情誇張的女教師介紹給林曾。
林曾不太記得他姓什麼了，只記得他是數學老師。
「周老師，不是兩個月之後開花結果，」林曾笑著糾正周豐的概念，「是種植三個月之後，可以採摘果實。」
「……」林曾頓時警惕，原來還有競爭對手。
林曾正在和江畫閑談，突然背後冒出一聲招呼。
林曾想起來了。
「小畫兒吃飯啦？」金天假裝了一個驚悚的表情。
「啊，這麼快。」周豐驚訝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