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
他沒有先去看周圍的植物，而是直接走到種子兌換機的前面，翻動屏幕上的圖標，一個一個查看起來。
陳飛發給他的資料內容，包括：
「媽，封哥呢？」
「我能兌換牆上的紅色果實嗎？」
陳姨正拿著抹布在拭擦門窗，疑惑地看著封顏明。
這是最容易查到的資料。
都市農家論壇的發帖留言。
就算他對甜食無愛，依然覺得這種葉子口感甚佳。
封顏明用這半個小時，將秘境空間研究了透徹。
「暫時無許可權。」
鏟子不斷在土裡翻動，很快，在天台明亮燈光的照射下，他找到了第一個藤本紅玉番茄的晶源體。
封顏明輕輕捏起大約蠶豆大小的紅色結晶，吹了一口氣，晶源體上的土壤被吹跑大半，顯得更加漂亮了。
他覺得，自己有些喜歡上了這種葉子的味道。
還有一些更深入的內容，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一片完整的紅葉，能維持他在秘境一號空間中停留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床頭柜上的紅葉植物，成熟的葉片還有四片，封顏明又摘了一片塞進口中。
他看著周圍熟悉的天台，想了想，又摘了一hetubook.com.com片紅葉，塞進嘴裏咀嚼。
但他不急著離開，而是細緻地分析其這個空間的情況。
「可是，這應該是林曾的殺手鐧呀？擁有這樣一個地方，能成就多少事業，為什麼要將進入空間的方式送給我這樣一個幾乎是陌生的人呢？」封顏明對林曾的行為有些費解。
「確認進入者身份，封顏明，記錄基因資料，建立專屬資料。」
陳飛能被眼光犀利的封顏明看重，成為非常信任的秘書，能力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這裡是秘境一號，是否有秘境二號。」
從商多年的思維，讓他開始考慮怎麼樣才能獲得更多的種子。
「有很多人進來兌換過種子嗎？」
看來，可以買兩份資料學習了。
看著手中米粒大小，紅色寶石一般的特殊種子，封顏明並不滿足。按照藤本紅玉番茄的資料，他還要至少種植三個月以上，才能收穫第一個晶源體。
除了牆壁上碰觸不到的植物，就是中間的那台種子兌換機。到最後，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研究了，他只能通過和那個智能系統不斷對話，試圖了解更多信息。
種子兌換機的價格，和圖書對只有三枚晶源體的封顏明來說，比較高昂。
他心念一轉，有了主意，馬上打電話給小陳。
封顏明遵照著系統的提示，到種子兌換機前領取了一粒藤本紅玉番茄的種子。
他並沒有考慮那些能在林曾網店裡買到的種子，而是選擇了一種比較廉價的植物。
封顏明在和系統無趣的一問一答中，突然眼前一黑，離開了秘境一號。
看到兒子，陳姨也沒有激動的表情，她淡淡地讓他進屋。
「剛才病情又有些反覆，低燒呢，喝了葯睡下了。」陳姨說道。
從三盆番茄的根部，採集到三粒大小不等的紅色結晶。最大一粒，有蠶豆大小，其他兩粒比它略小一些。封顏明將紅色晶源體洗乾淨，帶回卧室。
上午封顏明剛剛吩咐的事情，晚上他就帶著三盆藤本紅玉番茄來到了封顏明的複式套房。為他開門的，正是陳飛的老媽，陳姨。
秘書小陳，實際上是陳姨的兒子，他為人沉默，能力很強，是封顏明在集團中最信任的人之一，經常幫他處理一些瑣事。
「原來如此，」他凝神認真地記下種子兌換機顯示的所有植物。有一部分植物，和福利院和_圖_書里種植的植物對應起來，「原來，並不是常人認為的高新研究成果，這個神秘的空間，才是那些神奇種子的真正來源。」
種子兌換機前的碧綠小瓷碗中，落下一片一寸長如同剛冒出頭的小蔥葉的種子。
封顏明沒有想通林曾的行為，暫時將這個疑問放在一旁，開始和一直存在的空間管理系統對話。
「進入者兌換兩個單位的晶源體，秘境一號收取十分之一能量，促進幻果生長。剩餘晶源體歸空間主人所有。」
「那行，跟封哥說我東西放在天台了。」陳飛雖然不太明白，為何封顏明要從這些人手中買到這些番茄，但也花了半天的時間，從都市農家論壇，找到最早的種植者，一個一個和他們溝通，最終說服距離清河市很近的三個種植者，以五百元每棵的價格，買下了三棵種了兩個半月的藤本紅玉番茄，托他們寄了省內加急的快遞，當天送到，收到后第一時間送來。
不過，對封顏明來說，這些就足夠了。
他打開電腦，瀏覽了林曾的網店，以及都市農家論壇的專區。
離開育種空間，封顏明沒有將剩下的晶源體，浪費在其他價值不高的m.hetubook.com.com種子上，他打算後面兌換一個昂貴一些的種子。
很可惜，浪費了一片葉子，他卻沒能進入那個神秘空間。
「是否兌換四季叢生香蔥種子，兌換價格2個單位晶源體。請注意，此種子種植範圍局限清河市。」
陳飛走後半個小時，封顏明有些昏昏沉沉地醒來，他得知陳飛竟然已經送了三棵番茄過來，非常高興，也不顧陳姨阻攔，直接跑到天台，他將種著藤本紅玉番茄的花盆倒過來，不斷敲打花盆底部，花盆裡的土壤全都落在地板上。
林曾看看自己的存款，2.3個單位晶源體，險些喜極而泣。
他站起身，順手將種植紅葉的花盆抱了起來，走進房間。
封顏明不知道他們從這些種植者手中，收集到多少晶源體。不過，他認為，這麼好的一個渠道，不試試真可惜。
看來，兩片葉子的使用是有間隔的，到底間隔多久，封顏明決定下次進入秘境時，問問那個系統。
「兌換成功。」
「首次進入空間，獎勵藤本紅玉番茄種子一枚，請及時領取。」比起林曾經常聽到的冷冰冰的系統聲，秘境一號空間里的智能系統顯然平易近人多了，聲音悅耳，如春風和-圖-書拂面。
而此時，躺在清一小空中花園的梔子花小屋裡的林曾，則收到了育種空間的系統提示。
網店平台的銷售記錄。
「對不起，問題不在系統回答範圍之內。」
但是，這裏實在是太簡單了。
「喂，小陳，幫我查一個人，還有一間公司。」
「對不起，問題不在系統回答範圍之內。」
交代他查詢林曾的資料，陳飛在半個小時內，就完成了一部分的任務。
他將花盆擺在床頭柜上，靠著躺椅，給自己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沒事。」封顏明搖了搖頭，走進自己的卧室。
封顏明自然不會知道，他這兩個單位的晶源體，對赤貧中的林曾，來說，就是久旱后的及時雨。
「你迅速聯繫都市農家論壇的首批種植者，收購他們手中已經種植的藤本紅玉番茄和藤本綠葉菜，記住，是連盆購買，枝葉可以不要，但是根系要保留，價格你隨意。」
這聽起來，就不是一個好主意。
比起還未成年的艾薩克，封顏明明顯老道許多。
將手中的花盆放下，陳飛來回三趟，將這三盆所有枝葉都被剪光的番茄，全部都搬到天台。
他手中沒有晶源體，並不能交換得到兌換機里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