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一粒蒜頭

……
「小姨,那個蒜頭怎麼回事?我今天被人給用強了,幸好他們不知道怎麼出毛病了,我才逃脫毒手,那兩個人渣說聞到蒜頭味道?!」
她來了,表哥點個頭,也沒多說話,反而自顧自地在紙張上寫寫畫畫。
「樓上就有鐘點房,我們應該好好敘敘舊。」熟悉的聲音,吐出的話,卻令她萬分作嘔。
「大蒜?表哥?」
想到這裏,孟秀珍急急忙忙打電話給小姨。
她的表哥張樂城,比她大了兩歲,前幾年與她關係不錯,不過這兩年似乎忙於什麼研究,極少與人交際。
孟秀珍使不上勁的掙扎,在襲擊者看來,不過小貓抓癢。
「老葛,你搞什麼!」
兩個男人趴在地上,已經開始嘔吐了。
經歷了這場襲擊,孟秀珍的性格,似乎變得更堅硬。
比最惡臭的屎尿屁都臭一百倍。
「小珍,表哥送你一個護身符,以後一定要隨身攜帶,千萬別離開身上,切記切記。如果這粒大蒜癟了,趕緊找我換一和-圖-書個。」
被他這麼一喊,另一個男子也覺得鼻子里那股大蒜味,變得臭不可聞。
「額,老葛,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接應的男子,皺了皺鼻子,奇怪地問道,「你們今天同學聚會吃蒜頭了?」
不僅如此,一向端莊大方,品位甚高的小姨,也在她懵然接過蒜頭之後,加了一句話:「小珍,你表哥這兩年雖然不靠譜,但這蒜頭你一定要帶著,小姨不會騙你的。」
「啊?」孟秀珍的老同學葛文豪莫名其妙地說道,「什麼大蒜?咦,好像是有點大蒜的味道?哎呀,先別管什麼大蒜了,先弄回房間去,別被人看到了。」
孟秀珍小姨結婚早,但嫁得極好,姨夫家的財富,在全國都排的上名號。
這個中年婦女看他們吐出滿地的食物殘渣,頓時著急了,大喊說道:「喝醉酒去垃圾桶廁所吐啊,在這裏我們怎麼打掃!」
那個男子剛抓住她的腳踝時,不知從哪兒傳來特https://m.hetubook.com.com別沖的蒜味,一股腦竄進他的鼻腔,熏得他忍不住鬆開手,猛得咳嗽起來。
她明白在包廂的時候,飲料里定是有異樣,她才會失去行動力。
葛文豪走上樓梯的拐角處,還想喘口氣,忽然膝蓋一軟,竟然直接摔倒,完全倒地不起。
兩個人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苦痛,一心只想把她弄進預定好的房間。
「好臭!實在太臭了!臭得受不了了!」
與此同時,葛文豪也痛苦的捂住鼻子,大喊起來。
樓梯間沉重的消防疏散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一個穿著清潔工制服的中年婦女,疑惑地走進來,驚訝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
「救命!救命!」
但擁有電梯的大廈,樓梯本就少有人走,此時竟一個能給孟秀珍提供幫助的人都沒有。
這句話,讓孟秀珍瞬時墜入深淵。
等她快要離開的時候,表哥張樂城忽然喊住她,從房間里拿了一個蒜頭,遞給她,認認真真地交代。
「大姐和圖書!」孟秀珍用盡全力說道,「報警,幫我報警!」
孟秀珍面色沉靜,仔細將小姨所講的內容記下,等到那頭話音剛落,她笑著說道:「謝謝小姨,謝謝表哥,今天如果不是你們,我就被害了。不用,我沒事情,我馬上就出院了,不用來看我,不用打擾表哥。」
葛文豪這個時候,也覺得手裡沉甸甸。
孟秀珍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里,經歷了人生最大的起伏。
「呵呵,秀珍,沒想到上了大學之後,你越來越漂亮了。」原本以為無害的高中同學,緊緊鉗住孟秀珍的腰,把她往樓上拖去。
聽筒那頭一聲驚呼,然後是急促的講述。
可是孟秀珍看起來完全失去反抗之力,怎麼反倒越來越沉了。
這兩人所說的臭味,她一點兒也沒聞到。
孟秀珍其實也沒有多少力氣了。
「哈哈,那是,這可是我們以前班上最靚的姑娘,班花知道不?」
一個不到一百斤的女孩,兩個男子同時出手,通常也不太費勁。
他體型偏胖hetubook.com.com,這麼倒地,旁邊的孟秀珍和另一名男子,也被牽連,一骨碌全栽倒地上。
「我……我,我使不上勁!」葛文豪慌慌張張的揮了揮手,喊道。
她眼中滿是求救的希望,懇求這名男子能伸出援助之手。
「老葛,老同學不錯嘛,房間開好了,我幫你一把。」
她躺在病床上,冷靜地回想之前遭遇的每一個細節,然後靈光一閃,從連衣裙的小口袋裡,拿出一粒外表變成銅綠色的大蒜。
她慌慌張張往下樓梯的方向爬去,希望離開偏僻的樓梯間,找到救助者。
「哎呀,你這老同學別看身材好,怎麼抱著有點沉。」另一個人男子覺得手裡的嬌媚姑娘,越來越沉,沒有抱著走幾級台階,就感到吃力了,「還有兩層呢!」
那個陌生男子,走到她另一側,手臂從她腋下環過。
如果不是此時手腳無力,她肯定脫掉高跟鞋往這兩人命|根|子砸個痛快。
孟秀珍猛然想起兩天前小姨家表哥給他這個大蒜時的話。
孟秀珍崩潰般大哭,m.hetubook.com.com她能夠想到,如果被這兩人帶入房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這是怎麼一回事?
之後,孟秀珍被警察送至醫院,父母親人接到通知,趕來陪伴。
兩個人交流的聲音不大,很難引起樓梯間外人的注意。
被葛文豪扯著硬拖著走了幾步,孟秀珍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從樓梯上走下來。
孟秀珍心情起起伏伏,剛陷入絕望,此時又燃燒起一絲獲救的希望。
孟秀珍獃獃地看著這兩個幾分鐘前還囂張邪惡的人,躺在地上,翻來滾去,連連喊臭,比她險遭毒手還要痛苦。
孟秀珍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把蒜頭塞進口袋裡。
另一個她不認識的男子,看到她的動靜,臉上肌肉一擰,拽住她的腳踝。
掛掉電話,又拿起那枚變綠的蒜頭,緊緊攥在手心裏。
她看到這兩人並沒有表演成分的喊叫,心裏泛起一股惡有惡報的爽快|感。
前些天,孟秀珍回老家,去小姨家拜訪,正巧碰上表哥滿臉疲倦,眼底發黑,正在餐廳大口吃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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