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蒲沛有點驚訝，跟著似乎明白了什麼，長長地噢了一聲，笑著說，「那更好，你直接跟黃總談，我不管你們談出什麼結果，今年的比賽，我要這四個孩子有資格出現在我的陣容里。另外……青訓梯隊里有幾個很不錯的苗子，不知道之前的教練為什麼沒發現，過後我會出一個名單，你跟黃總商量一下，他們都夠十六歲了，儘快把青年合同轉成職業合同。」
浦傑笑了笑，拐進他們學校的路口，找個車位停好，直奔她擺攤那片地方而去。
一旦有球員通過這樣的選拔進入俱樂部試訓簽約，推薦人可獲得獎勵現金五千元整。
雖然有點不高興第一堂訓練課就被打擾，但知道是要考察即將加入梯隊的青年球員時，蒲沛還是專心致志地用平板電腦仔細觀看了一下浦傑帶來的資料，幾個關鍵部分還反覆播放了好幾遍。
那些混吃等死的廢物，沒資格佔據寶貴的比賽名額。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浦傑會進www.hetubook.com.com行適當的二次審查。
另一項計劃也最終敲定，花了一筆公關費后，各大體育論壇的足球板塊，都出現了關於東涵朝陽俱樂部準備以青訓為本助力足球水平提升的宣傳稿，最後附帶的，是一個有獎推薦活動，各地的球友有誰知道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出頭的埋沒人才，可以通過郵件方式介紹推薦，必須信息為球員具體資料和一段一分鐘左右的短視頻。
視頻審查工作，恰好可以當作三個球探的眼光考核。
「不能，不跟你商量好這件事，錢我就不拿了。」
「鄭馨，來這邊。」他招了招手，等她走近，就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裡，緊緊摟住，靠在窗台上，把頭搭在了她的肩上，「借我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沒記錯的話，方彤彤已經開學一兩天了，以她的性格，地攤恐怕第一時間就支了起來，昨天那條微信，還是提醒他記得找時間去拿這個月的還款。
「hetubook.com.com阿——傑，你見過債主拿免債威脅人的嗎？傻不傻啊你。」她咯咯笑了起來，清脆悅耳。
鄭馨柔聲說：「又不辛苦，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浦哥……最近很累吧。」
「不，一點都不累。」他笑了笑，「除了寫作的時候外，我還從沒這麼充實過。」
「都夠了。」
「切，我臉皮可厚了，是你傻看不出來。不跟你說了，見面再聊。有妹子買東西，掛了。」
胡麗麗二月底才回到家中，真不知道方彤彤從哪兒湊出還利息的錢。
「去吃飯嗎？」
走進教室，蒲沛的聲音依然氣勢十足，「好，那咱們繼續！」
浦傑暗暗鬆了口氣，笑著說：「出攤了沒，我剛下班，有點事找你。」
「我知道，我可能也有份類似的名單。我覺得，我眼光並不差。」
到訓練場上，一線隊的球員們還都坐在租用的教室里，看著蒲沛在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寫寫畫畫，光是陣型圖就已經畫了四個，上面彎彎繞繞的ｗww•ｈeｔｕbooｋ.cｏｍ.coｍ線條浦傑看了都有點頭暈。
果然只有找對了事業，男人才會升起源源不斷的動力。
敲敲門表示打擾一下，蒲沛不是很情願地走了出來，讓球員們趕緊上個廁所，看來還沒講完最基礎的訓練布置。
時候畢竟晚了，下去在樓下吃了點東西后，浦傑把鄭馨送回家，調頭往藝鑫學院開去。
「那別簽青年合同了，直接給職業合同。十八歲以下的給三年，十八歲以上的給五年。待遇……待遇跟他們的經紀人談，不要怕高，一定要把人留下。這幾個……稍微訓練一下進一線隊應該不成問題。現在的一線隊陣容太糟糕了，實力差，沒拼勁，全是混吃等死的，竟然有五六個人還抽煙！他媽個（嗶——）的，職業球員竟然抽煙！把牙都抽黃了！」
浦傑掃了一眼裡面沒精打採的二十三張臉，暗自決定，最晚等到六七月的漢乙夏窗，就讓這批人里的老油子全都滾蛋。
「不，我想……在這兒站會兒。」浦傑走到窗邊hｔｔps://ｗｗw•ｈｅtuboｏk.cｏm.ｃom，看著下面的街道，看著五光十色的霓虹，繁忙后的疲倦，反而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
浦傑笑了起來，「蒲老哥，我就是他們的經紀人。」
在黃凱的辦公室一路加班到晚上八點半，俱樂部的初步運行架構，總算是徹底完善，兩個球探馬甲也順利通過了黃凱的審查，和另外一個真正的球探這兩天入職，短期培訓后，按照浦傑的計劃分批次探索漢央各省市級體校。
回到樓上，還在等他的就只剩下鄭馨，整棟寫字樓，也已經不剩下幾盞燈還亮著。
「出了，不出喝風啊。什麼事？你就不能單純地來拿錢走嗎？」
看球員們出門時苦著臉的樣子，看來這個初次會面，互相的印象應該都不算太好。
蒲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所謂，只要能給我好好踢球，我不管他們的經紀人是誰。不過……你將來運作他們賺錢的時候，別太過分，好歹給我留幾個能用的人。我來帶球隊，是為了贏球，不是為了當二道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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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攤前面沒有想要東西的顧客，浦傑才過去跟方彤彤打了個招呼，接著也不多廢話，直接了當開門見山，說：「彤彤，去我那兒上班吧。我缺人了。」
罵了幾句髒話，蒲沛問：「對了，他們的經紀人你聯繫了嗎？是不是還沒有，沒有的話直接聯繫他們爹媽吧，那樣更省錢。」
小號的輸送渠道，暫且算是穩妥下來。
看完之後，他直接選出了浦傑這一趟專程去找的那四個人，問：「這四個，這四個夠十六歲了嗎？」
「管用就行。誰叫你不是那麼厚臉皮的人呢。」
說完，他轉身對著樓道裏面喊：「好了！都回來！繼續講咱們一周的訓練安排！明天的實訓考察都精神點！」
因為承諾給予了主教練大部分許可權，關於此次引進註冊的青年球員名單，還需要找蒲沛進行最終的確認。
「喂，大忙人，怎麼，捨得來拿錢了嗎？」方彤彤的聲音還算有活力，看樣子，她母親應該已經從低落的情緒中走出來。
快到的時候，他減速把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