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哦，假如你來一句『你看不出來嗎』嘲諷我，我會微笑著切掉你的雞雞讓你再回答一次。」利茲微笑道。
「……唔？沒了？」利茲一瞪眼。
「姓名？」
「也就是以武功實現類似上癮性藥品的效果，以之控制一批可信的打手？哼……」利茲沉吟一會兒，很快就開口接著問道，「嘿，老實說，你們這所謂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原本是什麼人，不會是什麼打家劫舍的強盜吧？」
「這……是！」烏老大隻是猶豫一瞬間，立刻就想到剛才的威脅。
「但其實也不算過於惡毒之人……」利茲組織一下語言，「強行招收手下，以各種形式控制手下不反咬自己一口，讓手下按著自己的意思行事，這其實全天下人都這樣做，就連我也一樣讓兵哥代替自己親親嘛~~」
「那童姥將你們強行收編之後，有讓你們做什麼嗎？尤其是特別過分的事。」
無瑕子是大俠，天山童姥是標準的門派掌門。
「才不是！……不，最起碼我不是，」烏老大連忙答道，和_圖_書「據我所知，絕大部分洞主島主都是類似普普通通的武林門派，收收保護費、練練武功而已……」也就是當土大王。
「靈鷲宮每年都會根據我們當年的任務完成情況分發藥物，只有那些葯才能暫時壓制我們體內的瘙癢。」這也是烏老大如此深惡痛絕靈鷲宮與天山童姥，卻不得不為其所用的理由。
「……哼~~要是沒完成任務，那會發生什麼？靈鷲宮派人來擊殺你們？」
「生死符，利用酒、水等液體，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于寒冰數倍，手中液體自然凝結成冰……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谷月軒作為逍遙谷修鍊拳掌類武功的弟子，自然修習過【天山六陽掌】，也就聽過與天山六陽掌相對應的生死符的效果……只不過很可惜，不擅長暗器之道的他並不會生死符，也就不會解除生和圖書死符之法。
「我們可能是靈鷲宮的朋友，負責調查你們有沒有反心，我們也可能是靈鷲宮的敵人，調查是否有可能策反你們……所以請如實回答。」
根據利茲所做的安排，憐星跑過去移花宮一趟，發現師傅花仙子正因為後山種滿了《火鳳凰》而暴跳如雷中，勉勉強強從她口中詢問出有關巫行雲的情報后立刻返回——很可惜，劍聖夫妻與無瑕子有交往，不代表他們與同樣輩分相同的巫行雲有交往，情報中唯一有用的是無瑕子總是「一~~朵~~小~~花~~」地對著叫的花圃中有巫行雲喜歡的花種。
「當然不是……有時候還是有些特殊任務的，例如最近神農幫就被下令去攻打無量劍派！」但作為受害者也實話實說吧，靈鷲宮特使的巡視不少，但真正下達命令讓他們去幹啥幹啥的頻率並不多。
「首先我要說的是，這隻是他的片面之詞，只可作參考，不可全信，」烏老大自然是釋放了，但通過那一番探詢，「逍遙三處」的神情都有了變化……利
https://m.hetubook.com.com茲正在試圖抹除他們這種心態上的變態，「不過即便全信，目前而言我也不認為有什麼問題？」
天山並不算太遠，位於蘇州西山島地區；縹緲峰不算太高，海拔三百多米；靈鷲宮也不算太高大上，就是一片安樂祥和的集市+城堡，只不過身處在被雲霧籠罩的地方而顯得縹緲莫測。
「還不是【生死符】！……啊，不，沒什麼。」突然想起面前之人立場不明，烏老大連忙將心中下意識露出來的怒火掩藏住。
「欸……」好吧，烏老大的反應暗示她猜對了。
……
「所以說目前我沒有任何意見，」不是良善，也並非大奸大惡，可以維持原計劃，「你們三個說怎麼辦？」
「不，並不需要如此……只會在年底的藥物中進行扣除，然而很多人都會因為受不了【生死符】的效果而選擇自盡！」
「……上貢一點東西……」
「……別人都叫『烏老大』。」烏老大看著銀髮女僕擱在他脖子上的小刀，心裏直發毛。
「我，我們這些洞主島主，除非有必m.hetubook.com.com要，平時都不準上宮……而且進去之後我們也不敢放肆張望。」烏老大連忙解釋。
「年齡？」
「？」抱著最為單純的俠義觀的谷月軒驚訝之色也最多。
「哈，看樣子你們這個下屬當得不怎麼愉快嘛~」利茲跟其他人交換眼色，「說起來，你們『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是怎麼樣成為靈鷲宮的手下的？」
「即便如此……難道說有解藥壓制？」還是說這聽上去很厲害的暗器功夫還能設置到每個月發作一次？
在一番打聽下，他們算是猜測無瑕子的大師姐，「逍遙三處」的大師伯巫行雲就是所謂的「天山童姥」，為了調查「天山童姥」是什麼人，他們直接找一個靈鷲宮的下屬進行威脅性的詢問——
「……確實是這樣。」東方未明的思想比谷月軒開明許多，當然，荊棘在這方面上看得更開放。
「生死符？」利茲看向逍遙谷三人。
「額……靈鷲宮的主人叫【天山童姥】……宮內分為九天九部，宮女武功奇高……對了，童姥身邊有梅蘭竹菊四個武功高強的婢女……還有個叫和圖書符敏儀的徒弟。」烏老大竭盡所能地尋找記憶。
「38歲。」知道年齡有啥意義嗎？
「——這還用說嗎？」荊棘抬頭看向煙霧瀰漫的縹緲峰。
「有關【靈鷲宮】內部的情報，給我知道多少說多少。」
「沒了？！」當上貢者也說出「一點」這個量詞，那上貢量肯定不會太多，最起碼不會讓他們覺得困擾。
「……」克勞薩表示利茲你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
「……」
隨後，在慕容世家的馬車開路下，利茲一行人很平安地到達天山縹緲峰地區。
「總而言之，我們能確定天山童姥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最起碼不是以德服人的武林前輩，」利茲解釋道，「感覺上跟專門讓徒弟去打山賊的無瑕子的相性不怎麼好……」
「或許你們盯著【生死符】這門暗器的歹毒，」利茲竊笑道，「可是比起常規設定『有親屬被上司控制住』，我覺得這已經足夠仁慈了。」
「喂，該不會連童姥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吧？」張菁詫異道。
「男！」好吧，烏老大看出來了，這就是「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態度還不能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