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了還不如沒上呢。再說了，你跟我比什麼呀，我一個開破車的，你跟人家京城來的比一比呀。」司機倒是很穩，禍水東引玩的不錯。
「名次呀！分數有什麼意義呀？是吧？你要去清華京大，重要的是名次得在全省排到多少多少呀，是不是？」
客人要是介意的，他們就給換好的，人家還得承他情，要是不介意的，那就更美妙了，能少好些日用品耗損，算盤子打得太響了。
「你高中都沒上呢，還說我。」秦誠切了一聲。
丟人。
道理也是這個道理，不過：「你幹嘛非跟我住一個房間啊？你不想讓鹿舅舅費錢，你自己開個房間不行么？你要是晚上怕怕的，就去找傅成嘛。他那個體格，什麼需求都能滿足你。」
「……什麼東西，我是說不衛生，你想哪兒去了。」
「你笑什麼呀，真的啊，好多呢，兩邊都掛滿了。掛了好幾個月才撤了，不信你問別人嘛。」
「我啊？」林海文猶豫了一下：「也就那樣吧。」
「成績怎麼樣啊m.hetubook.com.com？一看你就挺聰明的。」凌鳴這個人太壞，故意的。開車的司機都沒忍住笑，秦誠臉色都耷拉下來，都不樂意理他們了。
「滾蛋。」
「你說說你好歹是個大師級的人物，能不能有點格調啊，好歹你也肖想點錐子臉啊什麼的。」林海文不會信他，這個老光棍，平時怎麼解決個人問題的，他並不知道，但顯然凌鳴不用為這個擔心。所以對於凌鳴居然在這種黃斑也能發散，他必須進行一下批判。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一個小夥子帶著車來接他們，他們的車被鹿丹澤開走了。
「嘖嘖，咦，這個黃斑。」凌鳴指著床單上一塊黃乎乎的東西，立刻想到了好些可能性，各種畫面感撲面而來，比如那啥歪了，落在了床單上？或者什麼漏了，淌在了床單上，或者是更激烈的某些玩兒法，比如噴了什麼的——他越想越覺得燥熱。
凌鳴根本沒上過大學啊，他只拜過一些老師傅，這會兒就誠實地回答了：「我和-圖-書
沒參加高考，也沒上過大學。」
「上了呀，今天請假了嘛。」小表弟顯然不太樂意談這個。
「小家子氣。」
「鹿丹澤呢？他今天有任務啊？」
秦誠簡直顛兒了。
鶴城和很多華國的老城一樣，歷史悠久，發展落後，鹿舅舅給林海文他們定的酒店，叫鶴城酒店——看這個名字，就知道一定是鶴城最典型的高級酒店了。
惡人值+200，來自鶴城市秦誠。
但條件上實在不怎麼樣。
……
飯店比林海文他們住的酒店看著還要高級一點，比較新特別是。小表弟還在念書，可能面對京城來的客人也不想丟份，給他們介紹呢：「晶華飯店是我們鶴城最高級的飯店了，一桌2888呢，大伯家辦了40桌。」
至於么，這都開始給他貢獻惡人值了，這是得多痛恨高三啊。
凌鳴作為一個貨真價實的富二代，已經多少年沒有住過這種條件的屋子了。
凌鳴憋著笑，看林海文使壞逗小朋友。
「什麼叫那樣啊，那樣是哪兒樣啊？大老爺和*圖*書們，利索點唄，考多少是多少啊。」秦誠覺得自己這一趟真是來的太值了，沒想到啊，倆京城來的草包讓他遇上了——回去他有話跟他爸媽說了：看看表哥那兩個朋友，也人模狗樣的，開個大賓士，都沒考上大學。所以說啊，念書是沒有用的，分數是沒有意義滴，以後他也會很有錢很有出息滴，現在，就請你們對我好一點吧。
秦誠眼神立馬亮了，哎呀，老鐵啊，扎心了呀你，比我還菜呢。
凌鳴他是想找林海文說說瓷都和公盤的事情，明天吃過午飯的酒宴，他們下午就走，晚上能到瓷都，第二天就要跟那幫老傢伙開會，原來有一天空余的時間，因為這邊臨時的事情就沒了，他才想著趁晚上有空，跟林海文再合計合計。
林海文被秦誠催的似乎有點為難，勉強伸出一個手指來，晃了晃。
好大一個學渣！
「我那年呀，考的還行吧，是我們河東省的第一名。你們叫什麼來著的，狀元？省狀元是不是？呵呵呵呵，挺有意思。」
林海文打電hｅｔｕboｏｋ.ｃom.ｃｏm話讓服務人員來換床單，對方倒是配合，拿了新床單來換上，順帶著連毛巾浴巾，一次性拖鞋都給換了，看著就比原來的新多了。
凌鳴看出來了，林海文更看出來了，或者說，他不是看出來的，他是被惡人谷的消息提醒的。
秦誠覺得挺有道理，這人考得不行，說話還成：「那你是第1……1萬名？真的假的？」
不過林海文心中有成算，跟他也沒什麼可合計的，只等後天看劉川和舒博海那幫人的態度吧。
太爽了吧！
「信啊，哎，你今年念高中了？」
「哈哈哈哈，100分？你就考了一百分？哈哈哈哈，就是放頭豬去考場上，也不止100分吧？我從來沒下過200的，哈哈哈，你怎麼考的？」
「高三還沒上課啊？」
每個省都有好幾十萬考生，前一萬名已經是一本以上了，這對學渣秦誠當然是不可接受。
「那是什麼？」
「表哥今天是伴郎呀。」小夥子是鹿丹澤小舅的兒子。
「高三啊。」
車子一到飯店，小表弟就不知所蹤了和圖書。
惡人值+20點，來自鶴城秦誠。
「他大概750分，能考個300不到吧。」司機爆了實錘。
「這生意做的。」凌鳴也是佩服。
「低俗。」
「人家一個五六線城市的小酒店，難道還要講國際連鎖的氣度？那不賠死了？」
林海文等他開心過，都快到晶華飯店的時候，才嗯的拖著聲音說了：「我不是說分數哦。」
林海文跟凌鳴就笑眯眯，聽他介紹，這個飯店開業的時候放的炮仗有多少，花籃兒有多少，橫幅有多少——提到橫幅的時候，林海文沒忍住笑出聲。當初梁雪的絕味黃燜雞開第一家店，就在臨川一中邊上的泰山路，林海文給她出主意，掛了一堆不存在的各種協會的祝賀橫幅。
「……他們肯定都是藝術生，估計也就是二三百分吧。」秦誠顯然知道鹿丹澤是央美畢業，央美的文化分是400分，這個他是不曉得——一般的藝術學院，確實也就是二三百分的要求。秦誠說著都覺得自己有道理，轉過來問林海文他們：「你們以前高考考了多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