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就是錢，俗不俗？
這個問題，他一個人也是決定不了，陳總監迅速瀏覽了一下妹子發過來的鏈接、截圖，一些評價等等，彙報上級之後，也翻過去自己看了看，此時專家們的評論還比較少，多是普通觀眾的：好，很好，真好看啊，漂亮，真正的藝術，特殊的美感……
「主要是目前微博過分娛樂化的批評很多，娛樂熱點，多是負面事件，或者明星演員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誰誰誰憐愛了，誰誰誰出軌了，誰是小三，誰是小四，誰跳起來咬你……如果這次林海文的事兒能夠成為一個重大熱點，從觀感來看，是能緩解一下我們的壓力，而且本身它應該也是一個很有傳播性的事情。而且，而且林海文自帶熱搜，換個人，恐怕就沒有這個條件了。」
要是被轟出去，那丟人就丟大了。
遠在大洋彼岸的華國，微博公司所在。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趁著國際媒體的報導還沒有發酵，國內同行們也沒有注意到，儘快儘早盡大力度地報導他，我有種預感，這事兒的影響會越來越和_圖_書
嚇人。」
包括國際部門的陳總監，他一回到辦公室，就給老美那邊打電話。
大部分A股上市公司的年凈利潤都達不到這個數字，只要這麼想一想，就知道它有多大的衝擊力。
但就是這個參觀過程，以及後續在NBC、推特、Facebook等歐美媒體上看見的第一手動靜，讓她迅速意識到國內的媒體，包括微博都出錯了——不是他們太重視，而是他們太不重視了。
「所以你覺得？」
「……」微博妹子白眼真的要翻的比自由女神像還要高了，上司就是上司，讓她一個人加班趕工，都說的這麼清新脫俗，先準備起來，準備給你老婆接生出老王的孩子么？
那將是短短一年內，林海文作品價格的三連跳——《瓷·八作》5000萬人民幣，《蓋亞》1億人民幣，《黑龍潭》2億人民幣？一次翻一番，天價上還有天價。
「我想想，你先準備起來。」
加班！
半個小時后，幾個微博大佬進了小會議室，在裏面不知道搞了什麼，出來面色都有點奇異。
和_圖_書毫無疑問，雖然國內有個陳卓揚，但林海文的2億，可能要比他的2.6億含金量還要更好。
「……你說的那個格哈德拍賣價是多少？我記得陳卓揚是2.6億？」
要報道，早已經不是問題。
兩個億！
沒擦成。
可要大力出奇迹的報道，陳總監還有點猶豫這個力得要多大，撞紫了倒是沒問題，可要是撞散架了，不就不好了嗎？萬一微博這邊吹的天上地下，結果後面的影響力散發不出去，調動耗費的資源先不說，微博估計馬上就要成國內同行的笑料了。
不服啊！
從影響力來說，似乎有點追求一支紅杏出牆去，但這也是人之常情，倒跟有的沒的不相干。華國藝術家在國內賣的再高，人家都覺得你少一點認受性，若是在國內國際上，都能賣出高價來，才更有公信力一點。
要大力地報道，現在也不是問題。
這個電話是京城時間第二天早上，紐約還是當天晚上八點，一天的展覽結束，參觀者開始大批量地在社交媒體上發表看法，NBC這樣拿到赫斯特內www.hetubook.com.com部資料的媒體，也是剛剛出稿子。
這事兒放林海文那裡，是穩賺不賠的，反正有人幫他吹嘛，吹多吹少總有點效果。要是一般人，不說給微博出錢買單，至少全力配合總是有的，但在林海文這裏，不說別的，要他一個專訪都要不到的！！
「陳總，林海文新作的影響力可能大大超越了我們的想象，我給你發幾個鏈接。」微博妹子從QQ上給總監發過來：「目前包括格哈德·里希特，就是目前拍賣場上在世畫家最高的，比陳卓揚還高那個，另外還有加斯佩·瓊斯，也是最頂尖的畫家……從報道中看到，他們對林海文新作的評價高到難以置信的程度，一些現場觀眾載出來的言論，雖然不一定是完全真實，但信源多樣，肯定不是空穴來風。林海文可能憑藉這幅畫——要成為全球最頂尖的畫家了。」
負責文化藝術領域的微博妹子，白眼都翻上天去。
「呼！」
「嘶，你是說林海文的價格也可能達到這個程度？」陳總監當然不會是藝術線的，他負責整個微博的海外部門，m.hetubook.com.com這不是個特別重要的部門，更多都是采編類的工作，微博畢竟是個國內的社交平台，還沒有走過去，估計也走不出。
最後她是自己進去的，進門的時候，就被人家安保人員「善意提醒」了，顯然人家已經看見了她剛才的直播動作，然後整個參觀過程中，她也一直感覺到有視線盤桓在她身邊，手機都沒敢拿出來。
嚇人？如果價格真的去到2個億，當然會嚇人。
來自駐美記者的電話直接打到了微博國際部門總監的案頭，這是非常罕見的。
「陳總監，我覺得我們可能出錯了。」
CEO點點頭：「我明白了，你讓美國的人盡量信息搜集地詳盡一些，我們幾個馬上聚一下，半個小時后吧。」
「最新是4300多萬美金，摺合人民幣大概是2.82億。」
陳總監沒有接收到妹子挺惡毒的埋怨。
妹子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嘆息，但有一點還是值得開心一下的：終於不是她一個人加班了，整個駐美團隊，誰也甭想休息。
這從之前《蓋亞》拍出近億人民幣的影響可以想見。
電話對面，和圖書在美國的微博記者，也就是博物館前採訪了格瑞斯的那個女孩。對於林海文新作展覽，微博在內的國內媒體，當然是非常非常關注的，此前已經做過多輪報導，揭鍾的時候，他們不會鬆懈——只是大都會明確拒絕了展廳中的攝影和錄像，各種報導也就無以為繼，所以微博才派了她去現場，用直播平台弄了個擦邊球。
「具體能到什麼程度我不能確定，我又不是拍賣行的，但是這個價格一定會出現劇烈增長，翻翻也有可能，您想一想，林海文之前就有1250萬歐元了，這要是翻一番，就是2500萬歐元，接近2億人民幣！而且按照林海文一貫的習慣，一定是在美國或者歐洲上拍，影響力跟港城不是一個級別的。」
藝術價值，懂不懂？藝術地位，懂不懂？藝術影響力，懂不懂？什麼都不懂，山炮、土貨、技術宅！
微博妹子一看，咯噔一下，趕緊給國內打越洋電話。
想捧林海文臭腳想瘋了吧。
「嗯？」
當CEO詢問他的時候，他稍作猶豫，根據自己的判斷，建議微博可以做。
他心裏也有埋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