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靈州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入道

薛牧被趕出胭脂坊,抬頭看天,午時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濮翔估計都等得想殺人了。
這世界好像連等級都很污啊……
「……」親衛妹子們看著薛牧的眼神都十分古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拖了這麼久,可一早上和宗主出去,足足到了中午回來,再聯繫到之前宗主那小女人搶男人的模樣,對這群曾經把薛清秋視為天神的妹子們來說,真是一種三觀上天翻地覆的衝擊。
薛牧醒過神,才發現已經到了自家府前大門口,他哈哈一笑:「去,為什麼不去?大家都沒吃飯吧,有人請客不吃浪費。」
薛牧在下面扶著她的纖腰,看著她凄迷的眼神,心裏也有點哭笑不得,這姐姐實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萬肯的還非要在上面,好像這能證明一下她還有威儀似的……后|庭都開了還威什麼儀哦……他作怪似的用力一拱,薛清秋腦子還迷糊著呢,忽然劇烈的酥麻湧來,她劇烈地呻|吟一聲,酸軟下去。
「喂喂喂……卧槽……」
恍惚間,想起自己少年時和師姐一起研究雙修圖譜,見有玉樹后|庭之事,m•hetubook•com.com姐妹倆都很是不可思議,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說:便是合歡宗的淫|賤,也不至於此。
薛清秋騎在他身上,眼裡都是異芒:「不弄破也行。我若存心控制肌力,自有途徑……總要趕在那些小妖精之前不可……」
至於放了濮翔鴿子,倒是完全沒放在卓青青她們心上,誰理他啊……
「言語要學,行為是不需要學的。」薛牧手指沒停,慢慢地撥弄著,薛清秋很快就渾身戰慄地抖動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心裏也忽然浮現那天祝辰瑤被綁住被他撥弄的場面,看來人都是一樣的,到了那時候,都跟合歡宗一樣啊……
管他呢,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上剛才這麼一場人生大夢啊,死而無憾說的就是這個了吧!
薛牧一滯,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那就不用了吧……」
她控制了肌力,刻意地全盤放鬆,用穀道熱腸容納著他的存在。
薛清秋終於反應過來「戒指」的意思,又好氣又好笑:「你真是,到底哪裡學來這麼https://www•hetubook•com.com荒唐的言語?」
總之她事後趕走了薛牧,宣稱閉關三天去了。
慢慢地,他的手滑了下去,探入谷地摩挲了一陣,低聲道:「這就是手指啊……」
薛牧將她放平,覆在她身上親吻著,在她耳邊喃喃道:「陪我過一次家家嘛。相比于和別人雙修什麼的,我還是想先跟你……」
對比如今,薛清秋有點想笑,這樣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動做的,強行的推倒了他……不過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對不對?那不管做些什麼也是正常了吧……
她再孤寂也不至於此啊,有點閑暇都練功去了,怎麼知道手指還有那種用途?
薛清秋咬著下唇,想反對,卻只剩下喘息,就連被他翻轉身體跪趴著都沒有力氣反對。
但在某些特殊角度,她卻非常無知,因為她不管是看雙修術呢還是自己修行,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想過女人會用手指做那事……
是嗎……因為他要和夢嵐雙修了,所以想先和自己嗎?薛清秋迷茫地看著天花板,此刻再也沒有昨天那種好笑的念頭hetubook.com.com,心中倒是一個激靈:對啊,確實該趕在夢嵐之前啊,那個外門弟子怎麼能比自己搶先?
薛牧趁機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附耳笑道:「累了么?換我來吧……對了,換個姿勢,就不會摟殺我了……」
薛清秋也閉關去了。
不知不覺間,感覺自己離開了地面,卻是薛牧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邁向床邊。
偶抬頭,看見對面的梳妝台,銅鏡里映照著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幅畫上的甜美判若兩人,和自己日常的驕傲肅殺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在一般意義上,薛清秋挺污的,比如她很清楚角先生用來幹什麼的,心中毫無波動。
薛清秋雙手抬起又放下,有些手足無措,想抱又不妥,想推開?才不想呢……於是就那樣垂著,任他啃著自己的紅唇。
低頭看著交合處,他忽然泛起一個很無厘頭的想法:這算不算也是入道了?
連薛牧這樣的老司機都反應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略帶驚恐地看著她扯掉了他的渾身障礙。
屋子裡同樣很有春意。
hetubook•com.com薛清秋用力咬著唇角,忽然換了個位,一把將薛牧掀了下去,翻身壓住,「撕啦」一聲扯掉了他的衣服。
這樣懵逼的表情對於她來說真是很萌的……薛牧看得實在忍不住,低頭就吻了上去。
薛牧目瞪口呆:「喂喂喂……你幹嘛……」
事實證明,哪怕你把軀體修成了鐵石,若是刻意放鬆了肌體之後,那也同樣是會得到快|感的。那一波波涌遍全身的顫慄,轟進心裏,轟進腦海,轟得她什麼思緒都飄飄散散。
對於雙修啊什麼的,圖譜都不知道看過多少了……
薛牧肆意攻伐,此刻真懶得管什麼雙不雙修的了,無論生理心理,成就感舒暢感無與倫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來的任何時候可以比擬。
再加上此刻腦子真是有點空,所以她一臉茫然,懵懵地看著薛牧的臉。
薛清秋有些緊張地揪著他的衣領,低聲道:「你……」
「公子,未時中了,口福樓還去不?濮翔派人過來問了好幾次了……」
或許是完事之後,她的腦子從迷糊里醒來,感覺被他拱翻之後的雌伏逢迎真是太過丟人,宗主面子放不下了;又或者是和圖書不想讓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纏著這事兒;又或者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讓她有了幾分陰陽和合的天道體悟?
過家家?那有什麼意思……
說起來,現在吻得真是越來越習慣了啊……竟然很享受他的溫柔親吻,甚至會很急切地微微分開貝齒,希望他舌頭入侵,然後和他纏繞在一起。
早晨的細雨慢慢開始轉大了,窗外又是一陣大雨連綿,打在屋頂上,打在荷葉上,落在荷塘里,淅淅瀝瀝的雨疏風驟,聽上去很有詩意,也很有春意。
……
可憐濮翔餓著肚子足足從午時初等到了未時中,按現代的計時是從十一點等到了下午兩點,才看到薛牧帶著八個妹子晃悠悠地行來。濮翔看著一桌冰涼的酒菜,忍著噴血的衝動,有氣無力地吩咐小二:「換一桌新的……」
她咬著下唇,忽然道:「我可以自己弄破!」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級魔頭,此刻身無片縷,美目凄迷,雙頰潮|紅地騎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長發飛舞著,妖異無比,卻又美艷絕倫。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撐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閃著幽光,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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