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不高，但主材難尋。」薛牧道：「縱橫道的商務渠道廣博，幫我大量對外收購星忘石吧，我們的成品也穩定給縱橫道合作銷售渠道。不過林掌柜，我話說在前頭，我們這樣的合作堪稱密切了，無論是收材料還是賣成品，你們縱橫道別跟我玩弄虛作假以次充好那套，否則大家面上可就不好看了。」
小商販為什麼會自發過來叫賣？因為有商機啊！這樣的比武，擂台外觀戰的怕不是人山人海？把相應的商務指定一家獨享，那還不是財源滾滾來？
「放心放心，我們自然知道主次緩急。」林東生笑眯眯道：「我林東生像是蠢貨嗎？會為了貪小，放棄長遠的利益？」
「那就合作愉快。」薛牧習慣性地伸手想和他握手，林東生卻沒看懂這個握手禮，還以為是要回扣呢，笑哈哈地摸出一物塞進薛牧手裡：「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林東生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問道：「薛總管莫非曾在縱橫道待過？」
「靈州論武，我打算定在五月初一，連辦三天。你們縱橫道人面廣，可以幫我發傳單，貼布告，掛橫幅，總之要ｗｗｗ.hｅtuｂｏok.ｃom•cｏｍ把這件事炒熱，炒得靈州無人不知為止。」
林東生先是呆了一呆，繼而微微變色。
「銀子？」薛牧嗤笑道：「我做這件事自有賺不盡的銀子，要你那點資助何用？」
薛牧沒好氣道：「我若說我是一|本|道，你們聽過嗎？」
林東生嘴唇都開始哆嗦了：「留一塊位置，也就是說……總管要分割無數塊，售賣各家商鋪？」
其實別說只有區區幾盒的珍藏版了，便是二次錄製的普通版本也就幾百份，全都會成為高價珍藏品。
「我星月宗打算舉辦靈州論武，六扇門會支持，目前也有鑄劍谷參与，不知縱橫道的意思……」
林東生很快明白了薛牧的意思，這是分了兩個等級，稀少的珍藏版更能突出擁有者的身份，到時候會有人以擁有珍藏版為榮，把價格炒到天上去。
不過收著嘛，以後說不定能用上。薛牧沒多說，只是拱拱手道：「謝了。話說林掌柜，我還有其他生意要談的啊……」
「嗯？」林東生瞬間來了精神：「薛總管能否說細些？說不定……呵呵，說不定我和-圖-書們也能貢獻幾分力量的。」
「可行。」薛牧笑道：「暫且突出一個稀有和神秘，以後再做天下推廣。」
林東生腦子裡很快就閃過了好幾種運作此物的模式，斟酌了一陣，才謹慎問道：「暫不發行，在下一期拍賣會上，以此壓軸如何？」
「巧奪天工！巧奪天工！」林東生嘖嘖稱讚：「這是薛城主創意、琴仙子仙樂、星月宗頂級法陣、神機門大師機巧，各方面融合的神跡，世上除了薛城主，怕也沒有別人能夠實現這種合作。」
薛牧下意識回頭看了眼侍立身後的卓青青等人，妹子們雖然出身妖女宗門，畢竟還是黃花處|子，哪裡見過這種玩意？都眨巴著眼睛很好奇地在打量呢。薛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鏈子攏進了袖子里，不讓她們看，林東生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不出所料，看來薛總管果然是識貨的，此物也算尋得明主了。」
「林掌柜不用想著拆解仿製。此物目前來說，應該無人能仿，星忘石、各類特殊材料、夤夜法陣、神機門的技術水平，缺一不可。便是閣下的縱橫道以制假著稱，想要研究仿製出來m.ｈeｔuｂoｏk.ｃom•ｃoｍ沒個一年半載也辦不到。目前來說，此世就只有三百一十盒，堪稱絕品。」
真是太神奇了，就算縱橫道都沒這麼奸的，把一文不值的牆壁都拿來賣錢，還只賣那麼幾天。而且林東生可以肯定，這絕對有人買，價格還不低！
薛牧無語地拿起一看，卻是一串珠鏈，形狀很特別，比尋常珠鏈更短，而且顆粒更粗大……他看了一陣，心中一亮，忽然醒悟，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這根本不是掛脖子的，是塞穀道的……
「這樣吧，縱橫道可以幫我做件事。作為交換，屆時擂台會場周遭的酒水飲料零食羅傘等等商務，可以由縱橫道承辦。」
薛牧很是憋氣，明主個蛋啊，現在夢嵐走了，自己號稱在萬花叢中的，實際上茫然四顧就只有薛清秋一個女人，還是開不了正道的。而薛清秋顯然不可能陪自己玩這套，這東西真正算是明珠蒙塵才對！
「呵呵……那個……」
「會場四周、擂台左近，各處立壁上，留一塊位置給奇珍閣如何？寫一句廣告語，比如奇珍閣盡奇珍，聚八方之貨，供萬家需求？」
作為縱橫道重和圖書地負責人，眼界不是常人可比，林東生幾乎一聽就知道薛牧的意圖所在。然而縱橫道對這類事卻並不感興趣，林東生想了一陣子，袖著手興緻缺缺地道：「薛總管，我們知道你想舉辦靈州論武的意義所在，反正我們縱橫道不以武力名世，列席協辦反倒降了此會的風評。這樣吧，看在你我的交情，我們可以捐一筆銀子，資助星月宗成事。」
薛牧笑了：「有人說我像合歡宗，有人說我像神機門，這回又多了個縱橫道。」
林東生也知道自己問得蠢了，搖頭笑道：「那薛總管究竟是什麼道？不要告訴我是星月宗，星月宗絕不可能會總管這一套。」
薛牧悠悠道：「如你所言，縱橫道真的參与了，反倒拉低了我們的格調。」
這樣的主意若是由縱橫道的人想出來，林東生會誇獎一番，倒也不會非常震撼，畢竟並不算是太有創意的。但這話由薛牧口中說出來，林東生簡直不敢相信，從細微之處見大商機，這分明是縱橫道不是星月宗啊！聯繫到之前的音樂盒事宜，林東生越想越覺得薛牧處處都是縱橫道的思維，他小心地問道：「那麼薛總管需
和-圖-書要我們配合什麼？」
「此物……成本不高？」一聽天下推廣，林東生更是心癢難搔。這就意味著不是這幾百份的小範圍買賣，而是如同乾坤戒一樣，數不清的財源。
薛牧笑得很和煦：「林掌柜果然一點就通。」
「正規一輯的意思，便是夢嵐首次以錄製的形式將琴曲分享大眾，合共六支琴曲。以後慢慢的推廣開，會出二輯三輯。」薛牧笑道：「珍藏版的意思，這裏只有幾盒是夢嵐親自錄的，其他基本都是二次錄製。」
如果讓薛清秋影翼這些人聽了這種話，多半嗤之以鼻。什麼會場零食，聽著格調就低，這種玩意不都是小商販自己聞風而來四處叫賣的么？但聽在林東生耳朵里，卻很受觸動。
林東生奇道：「薛城主要談的必是有趣之事，不知是……」
發傳單，貼布告，掛橫幅……聽著非常簡單，可林東生卻知道這並不簡單，因為這真的不是星月宗的人會考慮的事情，越說越像他縱橫道了。他忍不住問：「總管說賺不盡的銀子，能否提點幾分？」
看著林東生眼睛發亮老手抽搐的模樣，薛牧就知道他恨不得直接拆了盒子看看裏面長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