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論壇開始說起。
「這樣，我先不和你說太多，免得把你搞亂，我們先說一個點，然後你有時間把網站先建起來。你什麼時候可以有時間？」
說不定原時空里就有什麼縫隙被漏過了呢。
陳子邇只有這個詞。
沒有迴避，直接拿起來聽，「喂，老肖，什麼事兒？」
現如今，陳子邇要是一上來就和她講什麼Facebook與Twitter的區別顯然是裝逼作用大於實際作用。
都愣了。
「行，辛苦你了，我抽時間看一下，若有疑問，見面之後討論。」
兩個姑娘看他的表情之後，都是『懷疑』多餘『相信』。
盛淺予說：「有個人能學，我幹嘛不學？萬一真當上CEO了呢？」
「噗……」李雅真忍不住笑噴，「雖然有些惡俗，不過真的很有道理。」
「我不是說道德模範。」
盛淺予想著，「我一直在加強這部門的編程能力，擠出一點時間的話，差不多已經可以開始了。」
「那好吧，我只能支持你了，先吃飯吧。」
李雅真關掉相機。坐過來說：「hｔtｐs://ｗwｗ.hｅｔubｏoｋ•com.coｍ我只會看病拿葯，跟她一起能幹啥？」
盛淺予思索著，「emm……其實我是有花一點時間去想，不過我都是在想技術層面的東西。至於商業層面，互聯網世界免費大行其道，我想不到要賣什麼來盈利。」
真是為了裝逼，他可以把微博、空間各種亂七八糟吹一個遍，對方能直接聽蒙圈，但此時的目的是為了真的幫助到淺予，所以他得說的粗放簡單點。
誰也說不準，人家都說在某淘上我擔心買到假貨，在某多上就好了，完全不用擔心，買到的肯定是假貨，可還是廣告做的熱火朝天，人民幣刷刷賺。
「我不想這一生都體會不到你說的累究竟累在哪兒。」
盛淺予疑惑：「怎麼了？」
李雅真也附和，「對不起，插句嘴，我也體會不到。」
「是嗎？」陳子邇自己都有些意外，「是這樣，我給公司找了個高管，五十多歲，整天絮絮叨叨的，不過我覺得他很有能力，工作的積極性也高，這是用人最重要的兩和圖書點，所以雖然煩，但實際上還是開心。」
「我也覺得是，我從來也沒說過創業很容易啊，」陳子邇邊吃邊說，「其實走過來就覺得如果當初不去弄盛世就好了，這條路走著太累。所以雅真說的對，你還是干點輕鬆的活，過著寫意的生活，要證明自身價值也不一定要用這種最辛苦的方式。」
陳子邇不想談，一步一步做好就行，而且在做的過程中人自然就會產生自己的思考，他不想束縛住淺予的思路，非得順著他來幹什麼。
陳子邇則哭笑不得放下手機。
她倆都點頭。
「哈哈。」李雅真捂著嘴。
李雅真無奈了，「你現在是奔著CEO去了，你倆以後不會拿『當領導怎麼用人』這些來談情說愛吧？」
他問：「咱們三個誰人品最好？」
所以他得說，我會認真看，之後還要和你探討，這樣就完全OJBK了。
李雅真眨了眨眼睛，然後拉拉身邊的姑娘，「淺予我覺得咱還是別當企業家了，這些人的腦子裡東西太多了，根本不是一般人。」
「真等到那個時候，你和*圖*書三顧茅廬聘請我做你的首席戰略官，我再和你談談。」
正聊著，肖安林給他打了個電話。
「記得。」她腦袋不錯。
肖安林一聽果然有一種『付出獲得彙報』的開心，沒有再煩人，樂呵呵的掛了電話。
盛淺予抬眼看了看他。
「好。」他露出笑容，「雅真你要不要跟她一起？」
「是這樣陳總，我們之前談過的事業部制我讓秘書整理成稿了，它的來源、發展、優缺點都講述的很清楚，我自己也看了，應該是沒錯的，另外我也加上了現實中的幾個案例和對盛世自身特點的思考，全部文件已經發到您郵箱了。」
「那註冊用戶很多之後呢？」
陳子邇也不多勸，而是囑咐淺予，「你不要指望通過什麼好玩的來吸引人，一開始能吸引人的只有……約會。」
「我用的也不是殺人犯。」
服氣。
盛淺予：「……」
老陳同志確認了一下盛淺予的表情，然後繼續，「怎麼盈利，怎麼做公司，這個以後談，我們現在只談一個小小的目標——把現實中的朋友網搬到網上，方法是每和*圖*書個人都在這個網站擁有自己的一個小空間，就像身份證，有姓名性別、籍貫、照片、身高體重、興趣愛好等等。如果能做好這個，在校園裡推廣一定不缺用戶。」
「那現在呢？你自己有什麼想法？」
「好，」他叉起一塊蘋果，「海瑞是個出了名的大清官，然而張居正就是不用他，反而用了些品德沒那麼完美的人，但是辦事能力很強。清末民初，也有位小說家叫劉鶚，他寫過一本書叫《清官之惡》，其中有言：贓官自知有病，不敢公然為非；清官則自以為我不為錢，何所不可？」
李雅真說：「您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煩，感覺是煩惱中帶著開心。」
「好吧。」
「之前我和你說的，論壇大了之後便會充斥著無用內容的那些你還記得嗎？」陳子邇問。
「一個聒噪的老頭子，」陳子邇搖晃這手中的叉子，「煩死我了。」
老闆嘛，調動還來不及，千萬是不能打擊的。
「工作能及和積極性？emm，都不看人品么？」盛淺予咬著叉子問。
盛淺予重重的點頭，「行，那我試試。」
他已和_圖_書經有經驗了，如果只是說『好，我知道了』這種敷衍色彩很濃厚的詞，其實是會打擊人家的積極性的。
陳子邇咀嚼著食物，忽然問：「你們女孩子都不太喜歡歷史，不過應該都知道海瑞吧？」
陳子邇放下盤子里的牛排，拿餐布擦了擦嘴。
她們鬥嘴的功夫，陳子邇已經想好了答案。
「而且效果好，只要讓全校的荷爾蒙過剩的人知道，通過這個渠道可以認識更多的異性，不出一個月，可能哈佛大學的伺服器都會癱瘓。」
「好，是這樣。這個網站呢，是一個社交網站，論壇那樣的地方它的本質紐帶是一個共同的興趣點，一來這紐帶很薄弱，興趣很奢侈大多數人都在工作忙不了自己的興趣；二來，規模有限。所以我們這個社交網站紐帶不能是內容，而得是朋友。」
盛淺予正微張著小嘴，結果卻等來了這個，於是白了他一眼。
「回答不出是不是？」陳子邇講，「但是能力強弱分辨出來就相對容易很多，所以這些說都說不清楚的事情交給學者，商場就是戰場，不選將軍，選個道德模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