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蘇牧坐了下來說道。
蘇牧放下咖啡點點頭道：「當然，今天叫你來又不是讓你當我電燈泡的，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誅仙公會那邊的事情我也需要知道一些。」
而蘇牧反而是不敢看諸葛牧月的眼睛，他也看向了街道上的行人和恰好經過的一輛汽車，道：「有什麼好怪的，再說，你有你的責任，我有我的底線，咱們也誰也怪不得誰。」
「現在知道了。」
沉默，卻不尷尬，或許，這就是戀人之間最大的共同話題了……
「五年不見，你什麼時候變成哲學家了？」
「謝我什麼？」
長發，白裙，加上白皙的皮膚，女孩慢慢的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放在桌子上用小勺攪動了幾下才抬起頭看著蘇牧道：「好久不見了。」
對方點點頭：「還好吧，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聽說你又要白手起家了？」
二人沉默了好一會，她端起開飛，然後掛著迷人的微笑看向街道上稀疏的行人道：「紫寒和小軟她們和*圖*書還好嗎？」
「不是，只是感覺這樣挺好……」
二人話里話外似乎都有著不想說的故事，只是，誰也沒有先捅破這層窗戶紙。
零看了一眼諸葛牧月的背影，道：「今年，我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
繼續翻動了幾下手機，然後看到了九帝的詳細信息，蘇牧一邊看一邊說道：「恐怕你調查出這個消息之後也很吃驚吧？」
「人家就是問問你嘛。」
蘇牧哈哈一笑道：「瀾呢？」
「呵呵，開玩笑的，對了，你準備怎麼經營神尊公會？要不要諸葛家幫助？大哥可是一直感覺虧欠你的。」
「我走了。」零站起身就要離開。
「他有什麼可虧欠我的？」蘇牧笑著搖搖頭。
……
「零你什麼意思嘛？」
蘇牧剛要關閉手機卻是看到了黃泉的信息，他翻看了一下，然後道：「黃泉，孟娘，無常艷，九帝嘖嘖，這四個娘們居然走到一起了。」
「……怎麼跟老大說話的？」
「哦什麼？五年不見，和女和圖書孩子說話都不會了？」
……
「說是過幾天回來，和魅在一起。」零站在原地道。
「還不都是你當年欠下的情債？哼！」
「這世界太小了啊。」蘇牧苦笑道。
諸葛牧月聞言一怔，然後噗嗤一笑，隨後才微微的搖頭道：「蘇牧，你用不用這樣諷刺我呀？」
「哈？」
「是啊，我總是白手起家……」蘇牧笑了一下。
對方微微一笑：「是五年165天。」
「何必問呢，問了她也不會說。」蘇牧淡淡的道。
關於殘魂的事情，蘇牧對諸葛牧月有著絕對的信任，不管這經過是什麼蘇牧都感覺諸葛牧月這樣做是有苦衷的，所以，問出來還不如不問，這樣反倒是讓蘇牧能夠有一絲期待。
「卧槽，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她們也不知道我是殘魂的人吧？」
「和你說話還真特么沒意思，後天記得上線，多少級了？」
「這些年還好嗎？」蘇牧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卻不知道是甜是苦。
蘇牧一臉笑容ｈｔｔｐs://ｗwｗ.heｔubｏok•ｃom.cｏm的看著零，事情，比蘇牧想象中更有意思，甚至是完全顛覆了蘇牧的思維邏輯，除了輪迴的秘密，現實世界的事情也讓蘇牧感覺刺|激了起來。
「是挺好……」
總比她直接說出來一些蘇牧不想聽到的話要強得多。
「五年零五個月。」蘇牧道。
人來人往，街道便道磚上，一家咖啡廳門外放著三張桌子，其中之一，一男一女對視而坐。
「比你高。」
「好吧，權當你是真心的，不過，殘魂的事情你就不怪我？」諸葛牧月認真的看著蘇牧，似乎，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蘇牧接過來看了一眼，當蘇牧看到這個九帝的真容之後不由的瞪大了雙眼，他抬起頭看著零，後者淡淡的道：「看著我九帝也是她。」
「沒意思。」
「諸葛夕天？」
看著那雪白的身影，蘇牧心中卻是萬般滋味，五年前在京都她還會瘋狂的和蘇牧索取，五年後，卻感覺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零冰冷的不說話，五年時間要和_圖_書是沒有長進，那殘魂的成員還是殘魂嗎？
蘇牧笑了一聲：「十幾年了，你還對女人沒有感覺？」
「你感覺我會同意嗎？」
「對呀。」
「她沒看到你？」
「哼！」零站起身，然後拿起手機離開了咖啡館。
「我真心的。」
蘇牧獃獃的站在原地，這個時候，身後，一個黑色身影站在原地道：「你就不問問她為什麼？」
「都挺好，謝謝你。」
「哦，沒事，後天誅仙大會，你陪我一起去吧。」蘇牧道。
「謝謝你沒有為難聞人家。」
「哦。」
零直接坐在蘇牧的對面，然後推開諸葛牧月的咖啡杯，一副厭惡的樣子。
「那又怎樣？」
零沒有說話，他看向了大街上的行人，然後忽然說道：「夏風，或許你能找到他，還有齊雲姐妹也在海天市等你，需要我發布一條消息么？」
不過諸葛牧月這個時候卻是笑著道：「因為他感覺我對不起你唄，所以一直感覺諸葛家虧欠聞人家和蘇家，你要是答應的話，諸葛公會可以直接劃和圖書到你的名下。」
「對，為此我特意潛入了誅仙在京都的總部，親眼見到了她。」
「也不呀，起碼你背後有眾神堂，神域，遲早還會是你的，不是嗎？」
零：「……」
「是啊，做過的事情，始終都是做過的，是不會改變的，眾神堂是你的過往，更是你付出得到的……」
蘇牧微微的皺眉，諸葛牧月記得這麼清楚，加上蘇牧的感覺，她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才對，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解散殘魂原來的成員，甚至是聯合京都劉家針對神域？
「五年不見，身法見漲嘛。」
零轉過身，然後坐下來拿出手機，然後直接遞給蘇牧道：「這是九帝的信息。」
蘇牧啞然，回頭看著零道：「你什麼時候是她的對手了？」
「嗯，這一點倒是沒錯，種下的種子，長出來的果實是不會變的。」
「沒。」
「不能怎樣。」
蘇牧並沒有直接問出來，這個時候，二人更像是前任見前任的感覺一樣，這不由的讓蘇牧想起多年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前任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