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來后，他對陸湛豎起一個大拇指。二十萬一兩的茶葉，值！
楊家都要靠周家吃飯，在周家二公子面前充大款，那絕對是腦抽。
「你們說這個視頻會不會是真的。說不定真的有異能者。」
「我也覺著是真的。那棟大樓好像是我們這邊的一個工業區，正等著拆遷。」
陸湛招呼他，「你隨便坐。我上去拿個東西就下來。」
「我覺著是真的！如果是電影宣傳，為什麼到現在也沒人站出來說是哪個電影在搞宣傳。還有，視頻里一個明星都沒有，電影宣傳再LOW，也不可能一個明星都沒有吧。沒有配樂，節奏也很慢，看上去像是實拍。」
楊宇傑在旁邊看著，敢情陸哥開的那台車，是周哥的。
他給顧柏發了一個微信，「網上已經有了反應，APP上面的內容什麼時候更新？」
顧柏妙回，「明天會更新。下個星期一會開通論壇，開通視頻上傳，開通網友留言。預估下個月會開通貨物交易板塊。到時候我給你一個VIP邀請碼。」
周晨偷偷問陸湛，「陸先生，我和*圖*書第一次是不是也像他這樣？」
「觀看次數2000萬？已經有兩千萬人看過這個視頻嗎？怎麼網上這麼安靜？」
周晨明顯不認識楊宇傑。
網友們在微博下面痛批電影公司五毛特效，辣眼睛。
「周哥，你和陸哥很熟吧。」
「謝謝陸哥。」
陸湛看了眼手機，已經收到銀行簡訊，「錢已經到賬。這是車子鑰匙，這次多謝你把車借給我。」
陸湛稱了一兩茶葉，交給周晨，「你收好。」
楊將軍，周晨不認識。不過提起謝昊，周晨就想起來了。
……
「難道就我一個人覺著是真的嗎？」
「要要要！」
出了陸家小院，楊宇傑拍了下自己的豬腦子。他今天過來，本想請陸湛吃飯，謝謝陸湛在山上那麼照顧他。結果光顧著茶葉，把正事給忘了。
「瞎幾把亂扯！」
楊宇傑端起茶杯一口喝掉，哎呀，他這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啊！
「對，就你一個。先想想為什麼會被賣片的盯上吧。」
周晨笑而不語，等著看楊宇傑的笑話。
「陸哥，這茶葉我能和_圖_書賣一兩嗎？」
首頁上有個帖子被置頂。
「有高手扒視頻，說這個視頻絕對是實拍，沒有任何後期剪輯。」
楊宇傑在竹椅上坐下，主動和周晨攀談起來。
「估計大部分人都沒看完，就把視頻關了。」
楊宇傑湊過去，「周哥，是我啊，楊宇傑。我爸是楊建軍，包工程的。謝昊也是我哥們。」
……
陸湛說道：「只剩下五錢，你要嗎？」
「謝謝陸先生。」周晨收下茶葉，轉了二十萬到陸湛的賬戶上。
「哈哈，喜聞樂見！牛逼吧，人家為了發一個視頻，專門製作一個APP。」
「誰給個鏈接。我先看看是什麼視頻。」
我靠！搶錢啊！一兩茶葉二十萬，這麼牛逼！
陸湛笑了笑，說道：「楊先生不用特意照顧我生意。這次只得了一斤半的茶葉，基本上都已經被人定了。」
楊宇傑想裝個B，結果被周晨眼神秒殺，沒裝成。
周晨正在想該怎麼打發這小子，正好陸湛拿著茶葉下來了。
楊宇傑猛地出聲，「茶葉我也來半斤！就當是照顧陸哥生意。」
「五毛和-圖-書特效，差評！」
周晨連忙說道：「陸先生太客氣了。你能想到找我借車，是我的榮幸。」
他退出微博，打開海角論壇。
周晨喝了一口茶水。
楊宇傑一改之前的張揚輕狂，客氣地問道：「陸哥，你那茶葉我能喝一杯嗎？」
陸湛笑笑，給他倒了四分之一杯茶葉，「先喝一口吧。別嫌少，喝多了怕你受不了。」
APP上面的視頻，經過兩天時間的發酵醞釀，在網路上已經有了反應。
楊宇傑跳起來，在院子里揮舞著他的拳頭。
楊宇傑很興奮，「沒想到周哥和陸哥也認識，真是緣分。陸哥，我今天是特意來感謝你的。你看你救了我，我心裡頭一直惦記著你。我就想無論如何，一定要親自過來說聲謝謝。」
陸湛笑笑，「比他有章法。」
「我敢肯定，這是真的。因為我身邊就有一個異能者。」
「我，我……」
「嗯！」周晨明顯沒有聊天的意思。
楊宇傑活動了二三十分鐘，出了一身臭汗。
比錢多？能有周家有錢？
周晨說道：「陸先生的茶葉，非同凡響。任何人和-圖-書一次只能購買一兩，一兩二十萬。」
「道友約一個！」
「鏈接甩給你，一個LOW穿地心的APP。」
陸湛問道：「VIP邀請碼做什麼用？」
再倒回去，似乎不太合適。
渾身燥熱得不行，感覺一拳能打死一頭老虎。
有人把視頻轉載到微博。
楊宇傑有點心虛，「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陸湛拿出手機刷微博，刷新聞。
「電影公司破產了嗎？連一個明星都請不起。」
「現在的電影宣傳真是越來越LOW！」
然後楊宇傑就看到周晨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楊宇傑沒別的優點，就是自來熟，臉皮厚。
「陸哥是這個！」楊宇傑豎起大拇指，「在山上，我們七個人沒吃沒喝，都絕望了，多虧遇上了陸哥。陸哥簡直是神人，不僅能帶著寵物上山，還能做一手好吃的。周哥一定吃過陸哥做的飯菜。我現在想起那滋味，還流口水。」
「大家看了那個視頻嗎？就是關於異能者的視頻。有沒有人覺得是真的？」
「堅決不去電影院花錢。」
瞧周哥對陸哥那客氣的態度，楊m.hetubook.com.com宇傑越發確定，陸哥是高人。
「什麼破APP，只有一個視頻。還敢取名天道，老子一劍砍飛他。」
周晨矜持地對楊宇傑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不過底下留言的人，基本上沒把這個視頻當真，都以為是哪個電影公司做宣傳搞噱頭。
「我靠！真有異能者？那能修仙嗎？我想修仙。」
這麼好的茶葉，別說五錢，就算只有幾片葉子他也要。
陸湛看網友留言看得很歡樂，純當消遣。
陸湛點開帖子，這裏面倒是有點乾貨。
顧柏回道：「LV5才能在論壇發帖，LV10才能在網站進行貨物交易。我給你的邀請碼，直接就是LV10。等到下個月，你就可以在APP上進行貨物交易。」
楊宇傑付了十萬塊。
楊宇傑湊近了一點，「周哥和陸哥一定很熟吧。」
「為什麼那些人會有異能？難道有人在搞秘密研究，激發人體潛能？」
陸湛見了這些留言，嘴角抽抽。求視頻製作者的心理陰影面積。
喝個茶葉還有這講究？
周晨心頭安慰。
那就下次再請陸湛吃飯。
陸湛給他稱了五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