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問他：「你打算怎麼做？」
陸江繼續說道：「我當時就問了一句，兩老，你們給雨萌準備了什麼嫁妝。雨萌她媽就說，他們那邊嫁女兒，準備幾床喜被就夠了。還讓我別準備喜被。敢情不是嫁女兒，而是在賣女兒。陸湛，你說這婚能結嗎？」
陸湛笑了起來，「進來吧。祝友情況還好吧。」
她爸，她弟，加上我，還有她家親戚，一共八個大男人坐在飯桌上吃飯。剩下兩個位置，她媽和她，剛好合適。
陸江一臉煩躁，喝完一罐啤酒，又開了兩罐。
陸江一臉糾結，苦惱。
陸湛又問道：「買房的事情定了嗎？前段時間，正好有幾個土豪照顧生意。現在我手上存了點錢，你要的話，說一聲就行。」
我當時……真的有種打人的衝動。虧她還讀了大學，她的思想竟然……我不敢想象，我們以後要是生了個女兒，她會把我們女兒教育成什麼樣子。
陸江苦笑一聲，點點頭，沒有否認。
這年頭https://m.hetubook.com.com，人不如貓狗啊。
陸湛蹙眉。
陸湛想了想，說道：「不管時代怎麼變，人類都不能缺少娛樂生活。你們做遊戲，也算是在豐富大家的娛樂生活。」
陸江說完，連連搖頭，他的心情實在是一言難盡。
陸湛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被嫌棄了。
陳雨萌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有著大部分女孩子精明算計，還有點要強。
陸江糾結，「那你覺著我待在海市有發展嗎？畢竟時代不同了，以前熱門的行業，將來說不定就成了夕陽產業。」
「恭喜。改天請客。」
陸湛好奇問道：「他們家怎麼了？」
三從四德，裹小腳，任打任罵？他媽的，她是女人，受了不公平待遇，都不為自己爭取，竟然還認為理所當然。
陸江遲疑，「房子還沒看好。」頓了頓，又說道：「我還在猶豫。」
陸江嘆了一聲，「後來我又和她談過，她說他們那邊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是這樣，習以為常，沒什麼好奇怪的。她還說女人不上桌，這是給男人面子。去他媽的面子，一天到晚就是面子面子，老子的面子需要女人給，那我做個屁的男人。」
有了房子，大部分的問題應該都能解決。
陸湛說道：「很有可能會變異。不過目前的情況，大城市肯定比山區農村更安全。到目前為止，我們遇到的案子，基本上都是在山區，或是鄉村。城市內暫時還沒出現什麼奇怪的情況。」
陸湛問道：「彩禮的事情，陳雨萌怎麼說？」
結果我發現，飯都吃了一半，她和她媽都沒上桌。我還奇怪，經過廚房才發現兩人就蹲在廚房吃飯。
「他已經睡了。有你在，他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陸湛說道：「免了。我家四隻認人。」
「上個星期，我去他家裡。他父母私下裡和我討論彩禮的事情，說要二十萬彩禮。我沒拒絕，二十萬就二十萬吧。結果她媽說漏了嘴和*圖*書，說這二十萬要留給陳雨萌的弟弟買婚房。」
喬大雨說道：「老顧那邊要等到明天才有消息，大家都累了一天，洗洗睡覺。陸老弟，我和你一間房。」
「想過，但是下不了決心。畢竟我和她在一起也有兩年的時間，各方面條件都差不多。以前我們挺好的，自從決定結婚後，感覺一切都變了。」
陸湛很意外。
陸江苦笑，「她還能怎麼說，當然是什麼都聽她父母的。她父母說要在房子上加名字，她就要死要活非要加名字。她父母說要二十萬彩禮，她就問我要二十萬。我問她，結婚帶多少嫁妝，她就說有她這個人就行了。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我真沒看出她是這樣的人。結果一談到結婚，談到房子，談到彩禮，一家子人統統原形畢露。」
「你現在怎麼樣？」陸湛先問道。
陸江搖頭，「不僅僅是買房子的事情，還有別的。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和她在很多方面的想法觀念，竟然南轅北撤。我和你說過，她家裡人都和-圖-書
在海市。每次我去她家，同她家裡人說話，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不是因為我是外人，而是他們談話的內容，我完全不認同，偏偏還不能說。我私下裡和雨萌說過幾回，她就說這有什麼啊，我們那邊都這樣。可是我家不那樣，我爸媽也不那樣。」
「行，想吃什麼儘管點。」
陸湛看了他幾眼，問道：「你是不是和陳雨萌鬧矛盾了？」
他以為是喬大雨，打開門結果是陸江。
我問她，怎麼不上桌吃飯。她媽搶先說道，家裡來了客人，女人不能上桌。我當時很生氣，女人憑什麼不能上桌，這是什麼破規矩。
喬大雨和陸湛分別開了一間房。陸湛帶著四隻回房休息。
陸江點點頭，「挺好的。上個月加了工資，每個月能多領一千多。」
這樣的女孩子，按理說，應該沒有這麼封建的想法。
我靠！
陸湛又問道：「你想和她分手？」
陸江手裡提著啤酒，「要不要喝一點？」
「猶豫什麼？」陸湛奇怪。
我都能想象出來，我和*圖*書們女兒出嫁后，被男人打了，我都懷疑她會勸我們女兒忍著，而不是找那個渣男算賬。他媽的，我懷疑她腦子裡裝的全是水，已經被她父母徹底洗腦。高等教育，大城市的生活，也救不回她。」
陸江喝了一口啤酒，說道：「猶豫要不要在海市買房。現在網上關於變異動植物的消息越來越多，我總覺著海市不太安全。海市臨海，你說海裏面的動物會不會也變異？」
他問道：「是不是有誤會。」
陸江搖頭，「還沒想好。」
陸湛拍拍他的肩膀，「買房子結婚吧。」
夜已深。
陸江揮手，有點難以啟齒。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道：「上個月他們家來了親戚，在家裡請吃飯。吃飯的桌子是那種大圓桌，可以坐十個人。
剛洗完澡，房門敲響。
陸江沉默下來。
陸湛擦著頭髮，又喝了半瓶水，然後同陸江坐在落地窗前聊天。
結果雨萌竟然反過來勸我，說是她不能上桌，又不是我不能上桌。她一個女人都沒生氣，我一個男人，生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