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局，你說這話我不喜歡。另外，我也算出了一趟任務，獎勵得有吧。」
陸湛很好奇，卻忍著不去深想。
喬大雨不鳥他。
就算傳說是真的，時移世易，滄海桑田，天庭還存在嗎？地府還有嗎？玉皇大帝還坐在那個位置上嗎？
喬大雨盯著許楊，「真不來特調局？虛位以待，錯過這個村可沒那個店。」
「活的？陸老弟，你能仔細說說嗎？」
這回輪到許楊心塞。
喬大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喬大雨上下打量許楊，「你很窮嗎？」
陸湛瞪了眼喬大雨，「喬局，你可以說我做的飯菜不好吃，但是你不能說我開的工資低。我開的工資，已經高出同行50%，而且還有五險一金，年年還要漲工資。」
陸湛朝許楊瞥了眼。
陸湛好奇問道：「怎麼說？」
一邊笑，一邊點頭，「對對對！陸老弟說得沒錯。許楊，你聽到了吧，以後別再說自己窮得吃土。陸老弟可是開出了高出同行50%的工資。」
許楊頻頻點頭，「我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城市貧困人口和_圖_書，喬局，今天扶貧嗎？」
喬大雨和顧柏暗暗點頭，有點靠譜。
陸湛示意許楊說。
喬大雨嘴角一抽，「我還等著別人扶貧。找陸老弟去，陸老弟大款。」
許楊眉開眼笑，「那就好。終於不用吃土了。」
若是有上界，他定要去看看。
如果他們真的存在，陸湛更願意相信，這些傳說人物，已經飛升到更遠的世界去了。
陸湛依舊否認，「不管外面怎麼看，總之我這裏就一個滷味攤。他們都是我的員工。」
喬大雨手指著許楊，以及裴華章。這兩人都是玉泉宗中的骨幹。
喬大雨微微搖頭，「員工也好，門派弟子也好，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是異能者，連高新都覺醒了力量吸異能。陸老弟，你想想看，世上有哪個企業，能夠同時聘用三位異能者。而且你開的工資還那麼低。」
「黃泉？」
喬大雨越發心塞，揮揮手，「算了，你還是別來特調局，免得帶壞風氣。」
在今天之前，陸湛根本沒往黃泉上想。和圖書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秘境的防禦陣法，應該是活的。」
許楊笑了起來，「這個猜測有點意思。黃泉的話，是不是會有很多冤魂惡鬼？都說人死後要渡黃泉，小老闆，難道當時我們進入了幽冥地獄？」
陸湛說道：「因為暗河是兩個界面的交界處。一邊是火，一邊是冰。一邊是秘境，一邊是地球，暗河承載著兩屆，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都不意外。」
喬大雨連連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在外面，他，他，還有高新，說起來都是你的人。雖然沒有正式開宗立派，但是在大家的眼裡，你們已然是一個門派。」
瞧著陸湛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話，喬大雨忍不住大笑起來。
「陸老弟，你開宗立派，還給買五險一金嗎？」
陸湛抿唇一笑。
陸湛搖頭一笑，沒想到自己做的飯菜，茶葉，竟然成了核心競爭力。
許楊立馬改口，「小老闆開的工資挺高的，我很滿意。」
那他們這些，新時代的修行人物，修行一途，最終會走向哪裡？
許楊挑眉，明和-圖-書顯很有興趣。
許楊斟酌了一下，「我有兩個猜測。秘境有可能是上古某個大能人物創造的一方小天地，神域靜室就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據。神域的環境，擺設，很明顯以前有人在裏面住過，而且住的時間還不短。」
許楊神之嚮往，喃喃自語，「真想回到秘境，再去看看暗河。這一回，一定要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觀察。」
若是沒有上界，終歸要被困在地球，也不遺憾。
顧柏笑道：「陸先生這裏的福利待遇的確很好，這一點要承認。許楊不樂意到特調局上班，老喬，你也別計較。」
陸湛說道：「我給他開了工資，還有五險一金。」
飛升到真正的修真世界。
喬大雨擺手，「我不計較。我不和陸老弟搶人。陸老弟，今天有好吃的吧。」
許楊反問：「去特調局上班能天天睡懶覺嗎？」
瞧瞧喬大雨那張精彩的臉，一定很心塞。
顧柏說道：「想再次進入秘境，有生之年，估計都沒機會。」
陸湛斟酌了一下，說道：「秘境肯定還在，但是秘境的出和圖書入口，很大可能隨著環境變化而變化。也就是說，秘境同我們過去理解的有所不同。以前我們認為秘境固定在一個地方，只是用什麼辦法藏了起來。現在我卻認為，秘境或許是活的，就像人一樣，它會活動。因為活動，出入口也跟著變化。甚至連秘境的位置，說不定也發生了變化。或許秘境已經不在戈壁。」
陸湛點頭，「有。」
傳說就是傳說。
陸湛挑眉一笑，「許楊開玩笑的，我就一滷味攤，算什麼開宗立派。」
顧柏說道：「按照陸先生的說法，薛局的猜測便多了一個佐證。連接兩個界面，說它是黃泉也是可以的。」
許楊喝了一口茶水，又繼續說道：「不過我認為，更有可能秘境就是伴著地球出現的一個獨立空間，天生天養。之所以神域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估計就像我們一樣，上古某個大能人物打開了秘境，進入裏面生活過一段時間。後來秘境關閉，大能人物自然也就離開了秘境。」
顧柏說道：「當初那片被稱之為魔域的地方，已經全被黃沙覆蓋。魔域的hetubook.com.com痕迹，絲毫不存在。就連陸先生當初定位的秘境入口，也找不到了。我想有生之年，都沒機會再進入秘境。」
顧柏笑道，「你放心，獎勵肯定有。上面最近太忙，這件事就延後了。過段時間，獎勵肯定能下來。」
顧柏插話，「我們還是說回秘境吧。陸先生，許楊，你們對秘境有什麼想法？」
正所謂順其自熱，時間一到，當他尋找到自己的大道那一刻，結果自會揭曉。
許楊嘀咕了一句，「工資不高，不過福利好。」
想太多，不利於自己的修行。
顧柏又問道：「冰洞下面的暗河，你們都有見過。有什麼想法嗎？」
陸湛喝了口茶，沉默地想著。
陸湛微微搖頭，「我不知道。」
就好似，他也沒想過有一天飛升上界，能看到玉皇大帝一樣。
許楊皺皺眉，「最想不通的就是暗河。很明顯，暗河是條河，也是離開秘境的出口。只是我想不通，出口怎麼會在暗河。」
顧柏點點頭，說道：「薛局認為，暗河就是傳說中的黃泉。」
能夠過上修行生活，本身就是小概率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