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楊搖頭，「那肯定不能。特調局出動這麼多人，還有部隊的人協助，擺明了那個怪物有一定的智慧，知道不能白天行動。不過，真的有怪物嗎？」
陸湛替黑客順毛，說道：「黑客，你出去聞聞味道，要是有線索，我們就繼續追下去。要是沒線索，我們就按照原先的計劃直接離開。」
「初步判斷，和這次的雪災有些關係。具體的內容，還需要求證。」
「非洲有巫毒，可以驅鬼，可以詛咒，也可以滅鬼。我聽說那邊的巫師已經聯絡起來，正在忙著滅鬼。」
許楊想了想，點點頭，回信息，「願意倒是願意。只是我現在在路上，離著你那邊好幾千里，你說怎麼詛咒吧。總不能隔著電話詛咒吧。」
「許楊，我鄙視你。這種爛人，直接讓他們魂飛魄散，幹什麼還留著。你以為你沒收了作案工具，人家就沒辦法了嗎？人家只是少了身體一個部件，卻有千千萬萬的部件替代。」
許楊沖黑客，無聲地說道：「白痴貓，笨貓和-圖-書。」
黑客弓起身體，伸了一個懶腰。
「誰知道呢。或許老鄉們也是以訛傳訛，或許我們追蹤的只是一個犯了事的異能者。」
「或許和極端冰雪天氣有關，也有可能是靈氣發生了異常變化。特調局那邊聯絡了我師父，正在做研究。目前還沒有確切的結論。」
嘎吱！
許楊嘿嘿一笑，退出聊天界面，「我和老杜聊天，他告訴我一個消息。」
許楊停車，問道：「那我嫩還要找所謂的怪物嗎？」
「沒錯。」
「鬼附身爆髮式的增長，你們沒查原因嗎？以前不爆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爆發，怪得很。」
「我還沒那麼神，能隔著電話詛咒。不過這事也不著急，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我就去找你。到時候我讓你見識一下巫術的厲害。」
「哈哈哈，喜聞樂見。老子早就看不慣那群我窮我有理的傢伙，噁心透了。」
「靠不靠譜，也就是姑且一試。」
車窗打開，黑客跳了出去。
「屁！我們演法和圖書觀，以白巫術立足於世，同時也修習黑巫術。只不過，我們修習黑巫術，比起那些專門修習黑巫術的巫師，還是差了點。像是薩瓦迪卡那邊的降頭術，其實嚴格來說，就是從黑巫術演化而來。包括南洋那邊的各種巫師，都有借鑒我們這邊的黑巫術。呸呸呸，被你帶歪了。什麼黑巫術，白巫術，我們都不這麼叫，統稱道法。」
許楊瞪了眼窩在陸湛懷裡的黑客，沖它齜牙。
「你受刺|激了？」
「我靠，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杜。你快說，怎麼殺人千里之外？」
車隊一路向東，經過村落，總要停下來了解一番。
「在國外那幾年，我受了大刺|激。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老子早就宰了他們。不過我回國的前一天晚上，嘿嘿，終於幹了我一直想乾的事情，不留痕迹。」
杜建禮神秘兮兮地發來消息，「我剛才說的非洲巫毒，你還記得嗎？我最近一直在搜集這方面的資料，有種詛咒法術，我覺著挺有意思的，可m.hetubook.com.com
以嘗試一下。不過我一直沒找到實驗對象，要不你給我提供幾個實驗對象。」
杜建禮那邊或許在忙，隔了老長一段時間才回復，「陰氣暴漲，陽氣衰弱。陰陽失調，或許這就是鬼爆髮式增長的原因。」
前方有大把的美食美景，陸湛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尋找不確定的怪物身上。
許楊開著車，遠遠的墜在後面。
許楊這是純粹的好奇。
陸湛說道：「前面左拐。」
黑客動了動爪子，許楊真是欠揍啊。
「沒殺，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不過我沒收了他們的作案工具。」
陸湛睜開眼睛，看著許楊。
「哈哈，你自己歪了，可不能怪我。記得忙完了來找我，那幾個老黑，老子等著他們變成厲鬼來找我，然後一手滅一個。」
許楊無聊的玩著鑰匙扣。
幾個跳躍，就沒了蹤跡。
他給老杜，杜建禮發了個微信。過年的時候，兩人交換了微信。
許楊意外，「不跟了嗎？」
過了幾分鐘，杜建禮回了消息。
許楊被鄙hetubook.com.com視了，有點心塞，「我說了我是守法好公民。」
乾脆拿出手機刷一刷。
「具體要持續到什麼時候，還不清楚。不過你猜對了，鬼爆髮式的增長，其中很多都是新死的人。倒是陳年老鬼不多見。」
陸湛點頭，「不跟了。特調局顯然也不知道怪物的蹤影。不過初步判斷，怪物應該是一路向東。你說大白天，怪物會出來嗎？」
「小老闆說你們演法觀是白巫術，你這個詛咒應該屬於黑巫術吧。你怎麼學起了黑巫術？老杜，你可不能背著你家師父幹壞事啊。」
鏟屎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喵就勉為其難出一次任務。
「這種情況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最近死了的人，很大可能會變成鬼？」
陸湛將椅背放下，躺在副駕位上，閉目養神。
「屁的好公民。你現在還想不想解決那些人？殺人于千里之外哦，任何人都查不到你頭上。」
杜建禮嘴角抽抽，很直接地問道：「殺了嗎？」
「你說的作案工具，是我想的那個嗎？」
hｔｔps://www.hetubook.com•cｏm「做實驗和為民除害不衝突。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
「放心，他們不會變成厲鬼來找你。他們會魂飛魄散，死無葬身之地。」
「喵……」
「你在和誰聊天？」
黑客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許楊，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許楊張望著，問道：「小老闆，黑客靠譜嗎？」
等了老半天，黑客都沒回來，不會是跑哪浪去了吧。
「老杜，老杜，抓鬼去了嗎？最近業務是不是很繁忙？」
「陰陽為什麼會失調？」
「怎麼說？」
「那敢情好。」
「的確很忙。正在忙著驅邪抓鬼。最近鬼附身爆髮式的增長，我們演法觀上下應特調局的要求，都在出任務。」
「小老闆，再跟下去，我們就要被發現了。」
真想朝他臉上來那麼一爪子。
陸湛沉默。
「我靠！聽說非洲黑佬死了幾百萬人，大部分還都是餓死的。豈不是說，如今的非洲，已經被鬼魂給佔領了？」
「老杜，我算是看錯了你。我還真以為你是要為民除害哦，沒想到你只是想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