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王業扔下一句話，快步奔出後門。
「那你呢？」王業神色一緊。
「那多謝了。」楊子涵微笑地點了點頭：「酆都城是個可怕的地方，如果你能找到我女兒小夜，我希望你能帶著她，替我照顧好她。」
無論他有什麼樣的生存技能，人如果離開頭顱，無論如何也是活不了的。
「那倒不是。」楊子涵搖了搖頭：「你的猜測對了一半，我的猜測也對了一半。他們的確用某種方法屏蔽了我和酆都城，簡單說來，他們通過幾次給我注射的能力藥劑，大幅更換了我周身的細胞，導致我以前的全身細胞幾乎都不存在了，因此酆都城將我判定為了死亡。也就是說，現在的我既是原來的我，也不是原來的我了。」
說著，他指了指瀕死的老君：「此地不宜久留，你趕緊走吧，老君還剩最後一口氣，想怎麼處理隨你了。」
「我需要殺死玉帝才能獲得他的心臟，但他是不可能被殺死的，這是一個死循環。」楊子涵嘆著氣道：「且不說他能不能被和_圖_書殺死，就算能，我也沒可能突破他身邊的重重防衛。」
而『永生王權』是一個完美的生存能力，就是他可以在任何時候令自己的時間倒退一小段，也就是說，無論他受到了任何傷害，他只要把他自身的時間倒退一小段，他的傷口就會消失。而他的這個能力來源於他的玉帝之心，那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一段飽含時間能力的基本子序列，如果能挖出這顆心臟服下，雖然我不能獲得這個能力，但是我可以一次性消耗掉它，讓我的身體回復到3年前的本體。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讓酆都城想起我來。」
「嗷！」小黑仰天長嘯一聲，甩開步子飛撲而去。
然後指了指大殿後門：「我讓小黑在大殿後門等著你，在這個世界的這段時間，就讓小黑跟著你吧，或許能讓你的任務輕鬆些，快走吧。」
「支付完成，現碎片餘額為65300碎片。」
「走吧夥計，去灰安城。」王業一躍跨上小黑的後背。
「放心。」王業鄭重道。
ｍ.ｈetｕboｏｋ•ｃoｍ.cｏｍ方才老君帶著青牛軍團來襲，這隻聰明的犬神甚至配合王業演了一齣戲。
「原來如此。」王業從沒想過玉帝的能力離譜到這種地步。
「多少？」王業冷冷問。
「夠意思。」他拍了拍楊子涵的肩膀：「你在這個世界好好過著，相信我，你的事我一定會解決。總有一天，我會讓讓你和你女兒小夜團聚的。」
他從念戒里翻出一張厚帆布，把老君的頭顱整個包裹了起來，扔進了念戒里。
它步伐闊大，轉眼便化作烈日下的一抹飛影。
「真是搶錢啊。」王業惡汗道：「可不可以打個折。」
「叮！」
「找到了！」楊子涵的喊聲打斷了王業的聊天。
「確實不是個好答案。」楊子涵應道。
沒錯，就是它被狠狠砸到二郎神殿的那一出，如果沒有那一齣戲，或許防衛部也不會那麼群情激奮。對於這隻聰明的狗，王業還是很有好感的。
「呵呵。」念戒回應。
「……」
「看來不是個好答案。」王業道。
念戒里很和*圖*書快傳來一聲提示：
小黑已經等在那裡了，它是變異獸的一種，在變異獸金字塔里名字叫犬神，位列9級。在變異獸里，犬神是比較聰明的一種，可以被人類馴化，但是數量十分稀少。楊子涵的這隻犬神，可謂是其中的佼佼者。
「評估完畢，物品判定為屍體殘片，無等級，稅款5000碎片。」
一個窗口從念戒里彈了出來，但王業現在可沒時間看。
「什麼辦法？」王業問道。
「沒錯，很準確。」楊子涵點了點頭。
楊子涵詫異地看著王業：「你包那坨爛肉做什麼？」
「這麼快就來了。」楊子涵一臉平淡地看了看門外。
他連忙走過去，卻看到楊子涵一臉愁容。
「真正意義的脫胎換骨。」王業驚訝道。
完成大鬧天宮任務跨等級難度，開啟可選擇獎勵界面……
「是罪刑部。」楊子涵淡淡道：「天庭公司的另一個大武力團體，用來制衡防衛部的，跟防衛部水火不容，防衛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樂不顛的來撿便宜。」
路過老君時，wｗw•ｈｅtｕbｏok•cｏm•cｏm他掏出一張黑桃牌，狠狠將老君的頭顱切了下來。
從下面仰望小黑時，這隻巨獸龐大的身軀讓人生畏。而騎上它時，廣闊的視野讓人心曠神怡。如果不是看在楊子涵的面子，王業真有點想打這隻狗的注意。
王業一愣。
「這難道還有可逆的空間么？」王業不解道。
很久沒注意碎片餘額，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多，就剛才那一撥估計就入賬了幾萬碎片。
「他們是哪兒的人？」王業問道。
念戒傳來一聲警告：
「放心，我自能對付這些傢伙。」楊子涵自信地笑道：「這次的事件活下來的只有我一個人，防衛部的損失也是最大的，幾乎全軍覆沒。我是個受害者好吧，無論怎麼判也怪罪不到我的頭上。別忘了我手裡還有你做的視頻影像呢。」
他沉沉嘆了口氣，捂著額頭道：「那個辦法是沒可能做到的。」
這的確是個難題，不得不承認，王業暫時也沒有解決的辦法。他很想勸一勸楊子涵，但是仔細一想，對楊子涵這等年紀和閱歷的人，沒有實際解決方和*圖*書案的口頭規勸，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莫非……這種破壞是不可逆的？」王業問道。
「正在評估物品價值。」
就在這時，大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嘹亮的警報，放眼望去，能看到成群的人正騎著蝠翼龍向二郎神山飛來。
「有！」楊子涵堅定地答道：「我在他的記憶力看到了解決的辦法！可是……」
「我簡單解釋一下你就明白了。」楊子涵道：「玉帝的能力是全天庭最無解的，他其中兩個能力叫作『眾神之主』和『永生王權』。『眾神之主』是讓他隨時可以呼喚任何一名天庭戰將為他作戰，而且從那名戰將被呼喚起的前1分鐘，是絕對服從他的命令的。也就是說，如果任何一個天庭戰將想要殺他，他只要呼喚那個人本人，然後命令他自殺就好了。
吳涯他們還在等他，王業著實沒時間耽擱。
「攜帶非酆都城正式獎勵物品，請立即將其取出，或支付大額稅款獲得之。」
楊子涵看了王業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殺死玉帝。」
王業思考了一下，一咬牙道：「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