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十章 敘舊

蕭曼彤從席和的懷裡抬起頭來,左晃右晃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席和的懷裡。
席和笑的有點奸詐,但是還是很溫和,這個戴著眼鏡的小白臉就是個影帝。
「劉瞎子把皮卡丘和鐵彌勒都送走了,說是在配軍營,還有一些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前輩,依我看你那個好朋友賊祖宗遲早也是那裡面的貨。不過你這真不像是傳說中的配軍營,送我們來的時候是劉瞎子親自送的,只有你的照片和你現在身份在國內的資料,來了之後全靠猜,虧了我家爺們還會點外語,要不然真找不到你這。」
這是胡話,章晉陽覺得席和的笑容里充滿了炫耀,這廝可是稱號「推雲童子」的,一身化霧異能出神入化,天底下就沒有什麼酒能灌醉他的,控霧異能說白了也是水系的分支,你見誰能把水灌醉了的?要是一般的控水者可能還有個量,可是這廝能把一切液體化成霧氣,酒不是比水容易多了?
席和果然www•hetubook.com•com喝不醉,剛剛還稍顯頹唐的彷彿借酒澆愁,現在卻精神奕奕,除了懷裡還抱著老婆不撒手之外,儼然業界精英。
章晉陽重重的哼了一聲,仰頭將剛才準備好了卻一直沒喝的朗姆酒一口乾掉,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已經殺戮無數的他,給兩個人帶來的壓力不當讓他們從旖旎的粉紅中清醒,也暗暗地出了一身冷汗——這氣勢可不是在周邊執行隱秘任務的特工能媲美的,尤其兩個人剛剛還甜蜜蜜的撒狗糧呢。
「我的母親和你的母親是同事,父親你沒見過,彤彤,她的爸爸是你的班主任,也是我的,你曾在他家補過課,教數學的——這是你最差的科目了吧?這次我們兩個是偷跑過來的,我們的戀愛沒收到家長的祝福,所以決定來尋找自己的幸福,偷了家裡的錢來投靠你。」
「老傢伙真的說我這裡是配軍營?」
「要說指示嘛,不知道有沒有,不和_圖_書過劉瞎子在我們出發之前,曾經說過,你做得很好,如果找到你了,就要求你保持成績,還要我們兩個多受你的照顧,這是不是說以後我們兩個就歸你管了?」
「劉校長倒沒這麼說,不過你也知道,咱們和山門那幫傢伙一向不對付,這次也是我們犯了錯,被山門那些老古董拿住了短——要說他們年輕的時候那些三妻四妾那一個也沒過了十五歲,偏偏現在拿著國家法律說事——所以劉校長把我們派到你這裏來一個是躲一躲,再一個,國內沒有你的詳細資料,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家都知道劉校長手上有一根線,能搞來很多好東西,有許多時候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老古董們現在也是想藉著我們這個事發作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你。至於配軍營,是你這裏的代號,聽說這裏都是在學校里桀驁不馴的,屢教不改的那些兇徒呆的地方,但是我好像沒看到他們。」
m.hetubook.com.com這個,呵呵,沒把持得住,沒能把持得住……」
「這事不怨他。」
「所以這不是到你這裏來服刑來了么。」
章晉陽對這些情報部們的行政職員們是很佩服的,要把一個人的背景變得天衣無縫已經是很困難,把一群人的背景編織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級別的任務啊。
這話讓章晉陽心中分外不爽,當初什麼都不說就把自己扔到這麼一個鬼地方,自己說不上是篳路藍縷,可也是艱難起步,現如今各種一米消息和黑科技源源不斷的送回去,國內就這麼看自己?
「八點檔,感情沒有好電影是因為編劇都幹了這個了么。有件事我很好奇,你們一起生的兒子,異能會是火燒雲么?」
蕭曼彤的酒量也不輕,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有自信灌倒席和,這點酒對她來說也是小意思了,只是賴在愛人懷裡懶洋洋的,說話聲音都有點低,慵懶的扣人心弦。
席和訕訕的笑的很羞澀。
看來蕭曼和-圖-書彤對自家校長的怨念很深啊,張嘴閉嘴都是劉瞎子,雖然他是從來不睜開眼睛,但他確實不是瞎子吶。
「不然呢,就算是正常投親靠友,你們也得找我來吧?對了,你們的背景板是什麼?用什麼名義找到我這裏來的?」
「沒把持住,你壓根就沒把持吧?推雲童子,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廝看著憨厚老實,下手這般狠毒!曼彤今年還不到二十歲吧?(十七,蕭曼彤笑嘻嘻補上一句,章晉陽開始頓胸捶足)還不到十八歲,你都讓人家把娃娃給你生下了!懷胎十月,出生三個月之後顯露天賦(章晉陽掰著手指開始數),十三個月前你都幹了啥?禽獸啊禽獸,才十五歲的小女孩,當時你都二十了吧?(二十一,蕭曼彤繼續笑嘻嘻的補充)你犯法了知道不?三年血賺死刑不虧……呸呸……你罪大惡極知道不?」
她搖著手裡的酒杯,又抿了一口,看來她很喜歡這種酒。
還指望著這次席和同蕭曼彤過來,能和圖書帶來點方向,沒想到這兩位壓根就是來補過蜜月的,現如今如膠似漆的,一時半會恐怕也指不上用處了。
章晉陽確實太過驚訝,以至於有點胡言亂語,席和與蕭曼彤都算是他不多的朋友,雖然這兩個人走在一起挺讓人高興的,可是這麼快的結果是在太過驚悚了點。
章晉陽覺得自己的活乾的一塌糊塗,就算保密也沒有保成他這樣的吧?那些老狐狸打的什麼主意完全就沒有頭緒,除了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他對下一步行動完全沒有頭緒。
「要照你們這麼說,我這裏的確不是配軍營,你們是我要接收的第一批國內來客,而且毫無指示,我連你們要來都不知道。我這裏和家裡都是那條線我自己都不清楚,只不過一向都是我向家裡送東西,家裡很少會給我帶什麼消息,我還以為你們就是信使呢。」
章晉陽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指著席和一時作聲不得。
「是我把他灌醉了拖上床的,誰想到以我們的體質這麼容易就中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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