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四章 你攤事了

至於嘻哈歌手就沒有那麼淡定了,他從醒來就一直不停口,一直在展現自己的說唱功底:「夥計,這地方我熟得很,標準的審訊室,我前幾天還在裏面對一個混蛋問話,但是這可不是你拘禁我們的理由,你惹了一個大麻煩。」
章晉陽點了點頭:「估計是,我覺的我的眼鏡比你們的高檔一點,那麼介紹一下這個活潑的黑小子前NYPD怎麼樣?這會是一個好的開始,不至於讓被你們試圖清洗記憶而怒火衝天的我打爆你們的頭。」
凱看了看受傷的榴彈發射器已經不見蹤影的銀色子彈,又看了看暈倒在一旁的勞拉,歪著頭皺了下眉:「面具?」
老牛仔摘下了墨鏡:「美麗的小姐心情不好來到街上閑逛,遇到了不法分子想要圖謀不軌,英雄從天而降幹掉了壞蛋,女士施展魅力俘獲了他,你們將去旅店度過一個熱辣的夜晚,OVER。」
以他現在的能力,兩分鐘之內一個兩百多平米的基和_圖_書地一點也不難,設施齊全,有水有電,有桌有椅有電腦就像是個辦公室,還能有閑心做一個防禦機制出來。
朱尼爾嘆了口氣:「老人家,回去看新聞,現在重要的是要面對超級英雄的事,我可打不過他,我們有證件嗎?」
凱點了點頭:「這是朱尼爾。你怎麼知道我們這是在清洗記憶?」
銀色面具爽朗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老牛仔站住了,他那個刀砍斧剁般的臉終於了一絲表情,嘻哈歌手更是表情豐富,十分有做表情包的潛質:「凱,你那個東西不會是剛才被蟲子打壞了吧?」
章晉陽打斷了老牛仔的警告:「不然你們就幫我忘記嗎?」
朱尼爾一攤手:「夥計,我們和九頭蛇沒關係,至於他的工作風格問題,我猜你要是干這個時間長了也會變成他這樣。」
章晉陽看著老牛仔有點泄氣,他指著這個硬邦邦的老頭問朱尼爾:「這傢伙的作風一直這樣嗎?他活hetubook.com•com到這麼大沒被人打死真是奇迹。(他不等朱尼爾有所反應就轉向了凱)聽著,牛仔,現在是你必須要對我做出解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些武器,前幾天世界上最大的情報機構遭到恐怖襲擊而瓦解,而你們是一股從沒在人前出現的勢力,還要我說更多嗎?你們現在才是嫌疑人!那個外星人屍體用不到你們處理,我們有的是專業人員,所以現在,明確的回答我,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那個能掩蓋你們身份的記憶修改器失效了,你們,暴露了。」
老牛仔大概從沒有個這樣的經歷,他依舊的沉默不語,只是在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無能為力之後,就安靜的四下張望。
老牛仔舉起了指紋讀取器一樣的金屬棒,隨著紅光一閃,章晉陽和勞拉一動不動,勞拉的臉上儘是茫然,章晉陽的臉被面具擋著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亞基倫人必須確保銀河系不能落在蟲族人和*圖*書手裡,於是他們派出艦隊來威脅地球必須拿到銀河系,否則的話,寧可把銀河系和地球燒成灰燼,也不能讓蟲族人得到它。」
所以當老牛仔和嘻哈歌手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牢牢地固定在一斤啊標準的警察局審訊室中,旁邊還有一個同樣被固定在鋼製椅子上對他們怒目而視的女驗屍官。
他沒走多遠,現在新約克城遍地都是他挖的地下室,有的時候他都記不起來這個地下室是幹什麼的了,裏面的東西也都是些基礎原料,合金鋼,塑料什麼的,這些東西只有他發動鍊金術才利用的起來,不然的話就是被人發現了也搞不懂這是什麼設施。
同樣一拳敲在他的太陽穴上,嘻哈歌手也同樣眼睛一翻栽倒在地,章晉陽撇撇嘴:「以為我是英雄,我是英雄沒錯,可是沒說英雄不打人,不打人怎麼當英雄?」
「黑小子說得對,這女人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最近正打https://www.hetubook.com.com算對她表白,你這樣不負責任的瞎指揮會讓人很苦擾,凱。」
撿起朱尼爾還緊握在手裡的槍:「喔,這回實體樣本有了,回去好好分析一下,不過這不是我的長項了,但願實驗室那幫傢伙足夠給力,能找到替代材料。」
凱沉默不語,顯然章晉陽說中他的心思,章晉陽很失望的搖了搖頭,突然一伸手敲在凱的太陽穴上,老牛仔眼睛一翻一聲不吭的栽倒在地。
凱直挺挺的抬著頭,一點也不甘示弱的看著銀色子彈的黑寶石眼睛:「我們不需要證件,你們沒必要知道我們是誰,這是隱藏在世界之下的真實,最好忘記這一切……」
連拖帶撈的將三個人塞進了凱的車,這台老式雪佛萊有著足夠的空間,即使沒有章晉陽也會讓它有的,車上有一些很有趣的設備,比如說藏在後排椅子側面的發動機,那同樣也不是地球產品,但是裏面的構造章晉陽很熟悉,有齊塔瑞人的風格。
勞拉醒的比這兩人早,所https://www•hetubook•com•com以早早的就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但實際上那什麼也沒有,她的記憶早就被洗的一乾二淨,還很納悶為什麼剛剛說好了要去賓館和她過一下熱辣生活的銀色子彈為什麼要把她捆在審訊室里,問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
朱尼爾低頭看了一眼,立刻掄起了手中的大槍想要把槍口對準章晉陽,嘴裏大聲喝問:「你像要幹什麼?我還以為你是個……」
凱眨了眨眼睛:「九頭蛇,是怎麼回事?我小時候聽過這名字。」
兩個黑西裝轉身離去,嘻哈歌手一臉的不爽:「凱,你就這麼便宜了那個戴面具的小子?他們在一起不合適……」
不過當她得知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被一些具體的邏輯問題——當問到她出門路過那幾條街,在哪裡遇到了不法分子,不法分子長得什麼樣,用的什麼手段威脅她,銀色子彈又是被她那些手段引誘到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問倒的時候,她自然對這兩個人沒什麼好感——說憤怒都已經是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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