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覺醒的九黎血脈（現如今他自己都已經不託底自己是不是九黎了，或者說是不是人類），九黎人多少年都沒有人活到壽終正寢了，沒死的二三百歲也就都活著，死了的都是死在戰場上，那就多大歲數的都有了。
章晉陽回頭瞥了一眼正在和塞壬談笑風生的梅斯，和強顏歡笑在他們中間斡旋的科爾森：「三個方法，讓我們從第一個開始。」
看著這一身寡婦打扮，章晉陽直覺的渾身無力：「海拉大姐，你有沒有想過你那個宏偉計劃要從哪裡開始，要從什麼時候？」
海拉把頭轉過來，這應該是吃驚了，面紗都有點抖：「什麼？你活了多少年了？」
然而海拉麵不改色，或者說面紗不改色：「我給朱蒂檢查過，她還有差不多兩百年好活，聽說她的力量是你安排的？」
西蒙斯大喜過望：「還能有三個方法？我只想到通過調整藥劑使神經叢的活性降低，或許能解除這種感染，其他的是什麼？」
m.hetubook.com.com海拉從手包里居然掏出個煙盒來，一個象牙的煙嘴叼起來，淡藍色的煙霧瀰漫，一時間風情萬種，這回連塞壬看章晉陽的眼神都不對了。
西蒙斯深吸了一口氣：「我十分希望這隻是暫時性的影響，但是目前沒有自然結束的先例，時間最長的那個，是一個黑幫首領，是一個梳著小辮子的炎黃人呢，他也只堅持了四周。」
章晉陽看她匆匆離去了，點了點頭：「這主意不錯。」
現在他的精神力震蕩健身法還開著呢，雖然進步緩慢，但是還在進步，而且對於去除身體雜質分外的有效。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按道理說他的武術修為已經足夠，可以探得到身體潛力，大致估算出壽元，但是他的能力特殊啊，時刻都能從周圍任意的環境里抽取原子能量補益自身，根本就看不見頭。
章晉陽苦著個臉：「我們這個比較特殊啊，我還沒見過壽終正寢的和*圖*書同族呢，都是砍人的時候被人砍死的，那也不能算數吧。反正我沒感覺到我有壽限，說不定活多久都行。」
章晉陽石化一般站在那一動不動，就任由海拉逗弄了他一會兒轉身離去：「和朱蒂的只是口頭協議，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忍耐不住了呢……」
海拉定睛看著他：「那就簡單了，我和朱蒂已經達成了協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她死了以後，你要娶我。」
不過她難得的沒穿一身綠色，而是一身玄皂，看起來就和死了丈夫似的，連帽檐上也應景的戴著一朵黑色的鬱金香，章晉陽一眼就看出來這花是她神力顯化。
章晉陽撓撓光頭：「這個，來來回回的……一百多了吧，還小。」
章晉陽伸手掐滅她的煙：「醫療場所禁止吸煙——耐力好，是耐力，不是耐心，你影響了我和朱蒂的夫妻生活知道么？」
「這隻是通知你而已，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有二百年的時光來確定我們的相處方式，但和_圖_書是……你一定是我的丈夫。成為阿斯加德王夫也是很多人夢寐有求的呢。」
章晉陽微微一笑：「這隻是因為神盾局的技術儲備有限緣故，不然你肯定能想得到。第一個辦法確實就像你所說的，調試一種藥劑，真好也可以用作疫苗，等到你們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就有辦法了。話說我總覺得你們的那個局長有點問題，你給他檢查過身體了嗎？」
章晉陽張大了嘴巴，下巴嘎巴一聲，半天都沒緩過勁來：「這個……（他轉身向西蒙斯走去，一邊低聲的自言自語）這個幽靈病毒這麼厲害，連我都感染了……」
轉過頭去看著海拉，又一陣頭痛，這女人在奧拉尼德斯里也是藏頭匿尾，帶著個女士寬檐帽，墜下來的紗巾直到項前，厚的光也不透，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的清外面的。
但是海拉就不爽了：「你在消遣我么？就算你不知道自己活多久，但是你的族人還沒有個壽限嗎？」
海拉的笑聲銀鈴般脆響：「奧~呵~呵ｈttps://m•ｈｅtuｂｏｏk•ｃom.cｏｍ~呵，反正你又不會死。」
看看朱蒂在一邊眼帶笑意假裝看不見，章晉陽嘆了口氣，叫住了海拉：「等一下……你那身衣服，于丈夫不利啊。」
章晉陽有點犯難：「呃……這個……我不知道啊。」
他確實不知道，他也沒聽說過像他這樣個人能活多久，再說人類的壽命本來就不靠譜，國內還有活了千多年還上躥下跳打了雞血一樣研究古代生物的呢，據說那老人家還不是最歡實的。
章晉陽一愣，和西蒙斯的關注點完全不一樣：「他？男人？梳著小辮子？現在還有炎黃人留辮子嗎？聽起來像是滿大人的手下，十戒幫又回來了？」
章晉陽微微一笑：「你們認為這是一種病毒，那你覺得是她的神經系統受到感染永久改變了，還是說這隻是暫時性的？」
章晉陽點了點頭：「是啊，可惜她的資質不太好，有更高等級的辦法，她居然都不合適，會有很大危險。所以說女人是多麼沒有道理的生物，生死都不管，卻在和-圖-書意容貌會不會不堪。」
海拉哼了一聲：「你永遠都搞不懂女人的，這麼說來你有把握活得更久，那你的壽命極限呢？你知道我的，我既然號稱死亡女神，那麼，永生不是奢望，只要阿斯加德永遠繁榮。」
西蒙斯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好吧，我會建議他們調查的。但是現在的重點是，如何讓梅噩夢中醒過來。」
海拉腳步輕輕一錯，就站到了他面前，胸頂著章晉陽的胸——說起來海拉的身高真的是不矮，在阿斯加德人里也算高挑的——還用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
西蒙斯聽到章晉陽贊同她的想法，立刻轉身和朱蒂研究藥劑配方去了，對於梅斯的身體問題，顯然有點不滿：「他的體檢是有聯邦政府負責的，就是那個壞了好幾次事的托爾伯特。作為神盾局的局長卻不在神盾局裡留下身體信息，說不定哪天就會有警報說他是假的。」
看著不遠處和西蒙斯討論的朱蒂，海拉的語氣出乎意料的淡泊：「怎麼，等不及了？我記得牛的耐性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