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多情·神劍·回五靈
第六百二十六章 忍不住要……

這個人坐在下垂首,是「狼首」在五靈部族認識的首要人物之一——火天行。
「狼首」不悅了,道:「怎麼,看樣子你們不樂意?」
「『狼首』現在要人,我們最好不要耽誤時間,否則,不定那妖孽又要耍什麼花招。」金魁蹙眉嚴肅道。
聽了這妖女的撒嬌聲,金振鐸再也按耐不住,直接吐了一地。
「哼!」「狼首」並不信他,他一手抱著倩倩,另一手凌虛點了一絲玄青法芒,直接射入了金振鐸的體內。瞬間,就看金振鐸的靈脈中,猛然爆出許多密密麻麻的玄青光線。這些玄青光線,分明是「狼首」的法力正在金振鐸的體內橫行霸道。
金魁和金振鐸被宣召進殿的時候,他們便很是意外的看到了火天行。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令人意想不到的。
倩倩語速稍快,加之靈族語言掌控不夠靈活,以至於讓金振鐸誤聽成了「怎麼樣,好喜歡我沒有?」
「狼首」聞言,笑道:「既是如此,我也不敢多留陛下了。陛下放心,我們神魔兩界早有契約,破壞規矩的事情,我絕不會做。接下來的事情,還望火族陛下給個面子,將那小妖女找出來。」
在這個世上,能讓火天行低頭稱「我」的人,並不多。
金魁上前扶住了他,道:「免禮,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事情都辦妥了?」
「諾!」一群獸身人形的鱗面羽靈怪果然攙著一個女子裝扮的鱗面羽靈怪上了大殿。
「狼首」將一對兒凶眉笑開了,道:「本座從下午,將你等到了晚上。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都坐吧。」
金魁見狀,緊忙六合指訣往金振鐸的體內注入了一股柔和的金行靈力,道:「誤會!完全是誤會!上次我兒在驚獸天淵被魔獸所傷,幾欲死去。如今傷情不穩定,所以有些特殊反應,這絕對是個誤會!」
「哦?」金魁放開金欣,扶她坐下。道:「你和-圖-書們兩個先坐,讓護衛使進來。」
這些年,那些長老也都守口如瓶,未曾將全部真相傳給金欣。
金魁則捋著金須笑道:「火族陛下傳承了其父皇的優秀血統,只怕某日也將晉級仙神。在我看來,這恐怕是早晚之事。」
金魁苦笑道:「回奏『狼首』,犬子年幼,靈力微薄,並不是一塊好料子,『狼首』何必讓貴女折尊下嫁於犬子?」
金魁和金振鐸不知,這一次,金欣再也沒有醒來……
金欣聞言,捂著心口再也站不起來,直接癱倒在了座椅上,道:「鐸兒,你不能去!」
金振鐸保持一種肅容,始終不發一語。
「是。」此女怪走路的樣子頗為優雅,遠看背影一扭一扭的,十分性感。然而,想想她的面貌,直讓人心中作嘔。
豈料「狼首」剛剛言罷,金振作接著又猛吐起來,似是無法止息。
金欣很擔憂。
金魁當即嚴肅起來,道:「不敢。」
「狼首」聞言,暗道:人家有個貴為神界五大護法神尊之首的「牛奔」父親,你呢?你有什麼?
護衛使道:「全都按您的意思照辦。」
金魁聞言,深深擁緊金欣道:「謝謝,謝謝你的愛!」
「狼首」口中雖然這麼說,眼睛卻死死盯著金魁和金振鐸父子二人。
倩倩一時含羞,「嗯櫻——」了一聲,直接鑽到了「狼首」懷裡。
金魁道:「孤明白你的意思。」金魁心道:孤縱有萬般想法,焉能與你一個婦道人家商議?何況,許多計劃都是要用鮮血和戰爭換來的。與你多說,何益?
這時候,「狼首」才緩緩笑開,道:「他的確是受過傷,傷勢也不算輕,這一點你並沒有欺騙本座。但是……本座發現有人為他清除過記憶,他真的是被魔獸傷成了這樣?」
「狼首」抱住倩倩道:「乖女兒,父親替你收拾他!」
金魁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和_圖_書謝謝!下去吧。」
金魁走進金欣,溫柔地抱住金欣的肩頭,道:「孤想一直隱瞞下去。但,孤要告訴你,孤做的錯事,由孤一個人來承擔。你放心,孤絕不會將這件事牽連到任何人身上。」
此刻的殿上,屏風位置掛了一張無比兇惡的狼首圖騰。圖騰中的狼首,甚至在隱隱晃動。顯然是有人故意對這副狼首圖騰施了法術,使其看上去像是一顆活靈活現的巨型狼頭。
金魁道:「犬子尚幼,並未有家室。」
就聽「狼首」笑道:「倩倩,你看看父親為你選的夫婿如何?」
屋閣外一串急促的軍旅腳步聲走了過來,便聽有人道:「陛下,護衛使到了。」
金魁這才重重拍了拍護衛使的肩膀道:「辛苦了!你們也早些安排人修習吧。」
「倩倩!倩倩!你快回來!」「狼首」一下子就著急了,飄身下了高坐,將倩倩拉住了。
也就秒瞬的功夫,這絲玄青光線重新被「狼首」施法吸了回來。就看「狼首」雙眸一爍,隱隱有殷紅色的電光,在其眼眸中一閃即逝。
金欣聞言,登即站起,道:「半夜三更,你們去哪呢?」
金魁和金振鐸硬著頭皮剛剛走出房門沒多久,金欣就哭暈了過去。
金魁聞言,暗想:這妖物問這些幹什麼?
金魁和金振鐸猛一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兩人的臉上馬上抽動起來。
寶座上,「狼首」就安詳的坐在那裡,正與一個人攀談。
「那很好!」「狼首」忽然笑開了,笑得比哭還要痛,道:「本座膝下正有一女尚未嫁人,正好與你攀個親戚,如何?」
「放開我,我、我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裏?」倩倩泣聲不止,再不回頭看「狼首」一眼。
「不敢相瞞,犬子法力微薄,上次頭腦受了魔獸重創,諸多記憶已經不全,我也正為此事發愁呢。」金魁顯然是在說謊。
金魁並未落座,他的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情有些急迫。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白日里見過的那位護衛使已經來到了金魁跟前兒,道:「給陛下,皇后,皇太子殿下請安。」
多說一個字,就會將當年的醜聞暴露給金振鐸。那時候,金魁很難想象金振鐸會如何看待他這個父親。
「鐸兒!鐸兒!我的苦命的孩兒——」金欣徹底癱倒在座椅上,以淚洗面,卻無法動身。金欣發現,她自己不僅僅精神崩潰了,就連身體也陷入了崩潰狀態。
「狼首」聞言,氣道:「你還想說什麼?」
「應該沒有。我們的心動很隱秘,那裡荒無人煙,不當被誰發現的。」護衛使誠言。
金魁聽得出,火天行在「狼首」面前也不敢妄稱「孤王」,而是換成了「我」。
金振鐸猛一嗅到倩倩身上的一股濃重海腥味,兼又誤解了倩倩言語中的意思,反倒乾嘔的幾乎斷氣——
金魁引著金振鐸入座,悄聲道:「盡量不要說話。」
倩倩則道:「那是我誤會他了?呵呵……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我呢?」倩倩立時笑開了花,蹦蹦跳跳來到金振鐸的身邊,輕輕拍著金振鐸的後背,道:「怎麼樣,好些沒有?」
殿上一色照舊,全是按照「狼首」的意思布置的。
「父親——」倩倩居然還會撒嬌……
「狼首」遠遠看著火天行消失在了殿外的夜幕中,笑道:「我們不談他,來說說你的這位兒子。」
金魁道:「就這件事。」
金欣道:「你想隱瞞多久?」
「狼首」心道:此二人膽敢在此不下跪磕頭的話,本座直接讓{黑角毒蛇}封了他的喉!
金魁道:「不敢欺瞞!」
漆黑的夜,一個深愛他們的女人,就這樣痛苦的去了。
金振鐸剛毅的站起身,道:「母後放心,我不會有事!父皇,我們走!」
金欣垂淚頷首道:「我要不相信你,當初又為何嫁給你?然而,事和-圖-書情已經逼到了今天這個份兒上……你讓我如何不擔心呢?」
金振鐸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金魁見狀,氣道:「『狼首』,他看上去越來越囂張了。」
尤其是當著金振鐸的面,金魁更不想多說一個字。
「諾。」
女子裝扮的鱗面羽靈怪朝高堂行禮道:「女兒拜見父親!」
倩倩見狀,當即就哭了,道:「父親,你看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你……你……哼!」
護衛使嚴肅道:「能為陛下效勞是我們的榮幸,何來辛苦?」
「狼首」瞪著金魁道:「你兒子就是這樣看待我女兒的?」
火天行連看都沒看金魁一眼,直接一甩袖袍揚長而去,看樣子氣度極為囂張,似不將「狼首」和金魁放在眼裡。
「狼首」見狀,看了看火天行,道:「免禮平身,入座吧。呵呵……」「狼首」不笑還好,一笑,簡直比哭好不了多少。
我看出『狼首』還有要事,不如今日就先聊到這裏,我們改日再聊?」
「這——」金魁一下子就驚呆了。金振鐸則五內翻江倒海,似欲將腸胃吐出,焉能說出半個字?
火天行起身一抱拳,道:「告辭!」
「狼首」看向火天行,道:「適才,我們正在談論火族陛下的父皇火根老祖。他可是位天庭的頂尖護法神尊呀……據說,法力之強,超乎想象。」
日後,還有什麼樣人可以代替這樣的情?這樣的愛?
「狼首」言罷又道:「這是本座的愛女,叫倩倩,小名兒叫倩兒,剛滿十六,法力粗淺,正好與你的公子相配,你看如何?」
「給狼首陛下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金魁竟引著金振鐸乖乖地跪了下去,絲毫沒敢怠慢。
金魁對於那位捲髮少年的事情,並未對金欣做出任何解釋。
「狼首」並不看這對兒父子,而是看向了自己的愛女「倩倩」。
「狼首」笑道:「二位莫見外,我這愛女從未接觸和_圖_書過男子,有些害羞。」
金魁和金振鐸一聽這話,心中老大不開心。暗道:這不是故意在我們面前拍火天行的馬屁嗎?
金振鐸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兇惡的妖物,胸中一陣反胃作嘔。得虧他忍耐力極強,這才沒有吐出口。
「狼首」言說之間,已將一對兒妖眼鎖定在了金振鐸身上。道:「你兒子倒是生的俊秀呀?不知可否有了家室?」
「狼首」笑道:「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之前提起的金魁老先生,他旁邊的年輕人,便是你未來的夫婿,金魁老先生的愛子金振鐸。」
「狼首」道:「這是本座的小女……來,坐到父親身邊來。」
「狼首」道:「真是這樣?」
「那就好……」金魁轉而又問:「沒被什麼人發現吧?」
金欣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此女怪聲音極美,美的就似會唱歌的夜鶯。怎奈其人長得似人、似魚又似巨禽,全無半點美貌可言。她只想金振鐸望了一眼,金振鐸直感渾身打顫……
火天行聞言,哈哈大笑道:「承蒙二位抬舉了,我可不敢與我父皇相比。最多,我也只能攀個小神小仙,到天上替人家燒燒柴而已。
「諾。」
金振鐸乾嘔不止,想說話,也無從開口。
金魁送走了護衛使,看向金振鐸道:「我們走吧。」
金魁苦笑了一下,道:「孤只想讓你尊重孤的選擇,一定要相信孤!好吧……」
金欣只對當年那件不光彩的事有所了解,並沒有深入探查過。
金靈宮,金字大殿。
金欣含淚看著金魁道:「你的心,我懂。可是……眼下的局面你也看到了,很多人並不想卷進來,然而,他們豈非已經被無辜的拖下了水?」
「狼首」道:「來人,將小女請上來!」
金魁聽得出,「狼首」在火天行面前也不稱「本座」,而是稱「我」。「狼首」顯然對火天行的身份,有所忌憚,故意將火天行的身份抬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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