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預言

繼而,葉無道慢慢地順著這條橋就這麼施施然地走了下去,虛空!那裡原來明明是一片虛空,而橋哪來的?看著那條流光溢彩的彩虹橋,混沌猗皺眉。他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夠把陰陽術玩到這種境界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帝釋天家族的背叛者,安倍晴海。
一條彩虹色的橋忽然出現在葉無道的腳下連接到對面司徒尚軒的位置。
「你們都要死。」稚嫩的同音,讓人恐怖的血腥殺氣,充滿暴戾的氣息,這,不是人,是惡魔!若說龍玥讓人聯想到修羅道,那麼這個聲音就足夠讓人驚顫,這是撒旦!
結果禪迦婆娑的酒囊,葉無道打開瓶蓋一股難以言喻的濃厚酒香飄散而出,仰頭灌下幾大口,酣暢淋漓。「好酒!」葉無道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大笑道。
牽一髮而動全身。
看著沐浴在餘光下,葉無道傷疤縱橫交錯,卻如同遠古神祇般充滿了四溢霸和_圖_書氣的精赤上身,並不是肌肉男的角色,卻也絕對不羸弱,厚實的身體上面的傷疤在月光的照耀下有股讓人怦然心動的雄性魅力,混沌猗雙目光彩連閃,嘴角的笑容越發嫵媚。
「媽的,死人妖!」阿伽門農看著對面手指繞著自己的長發目光森冷地盯著自己的混沌猗,破口大罵。不過他到還真不敢衝上去打,不是他怕混沌猗,而是怕引起了雙方的大戰老大會活剝了他的皮,他阿伽門農可不笨,這裡是老大一個女人的家,要是在這裏引起了什麼大事,那他阿伽門農有十條小命都不夠老大一腳踩得……混沌猗不理會阿伽門農,抬頭向葉無道看去。同時,黃金之子,迦葉修陀也密切地注視著葉無道的行動。
淡淡地回首走到司徒尚軒身邊,右手慢慢地掬起司徒尚軒的一頭銀髮,葉無道無所謂地如同拉家常一般商量:「要不,我們再m.hetubook.com.com玩玩。」司徒尚軒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緊緊盯著混沌猗的目光中有著淡淡的憤怒,冰冷的眸子如同刺骨的寒芒,緊緊地扎在混沌猗的神經上。
「潘多拉!!」猛然站起身,迦葉修陀以一種近乎驚恐的語氣大喊!
還未仔細看清楚說話的是誰,黃金之子就難以控制地驚呼一聲,繼而好像受到了猛烈的攻擊,從樹上跳離下來,後退三步,每後退一步臉色都慘白一份。顯然,這次衝擊受傷不輕。
這個時候,走到一半的葉無道忽然轉頭,看著混沌猗,下意識地,混沌猗和葉無道四目相對。
就如同在這場不倫不類的宴會周圍酣睡的人們,永遠都不會想到這個世界上最具神話色彩的頂級十二個黃金家族繼承人過半都聚集在這裏。
紫眸!亞特蘭蒂斯皇族!而此時的孔雀和其他任何時候都不同,孔雀眼角掛著淚,卻不留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那是晶瑩的紫色淚滴!而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的是她的額頭上有個清晰的女人紋身像!身穿神袍,戴王冠,佩戴珠鏈。
這還是人!?阿伽門農傻乎乎地看著老大,吞了口唾沫。
「我們拼掉一個也要殺你,沒人能保護的了你,你很清楚。」黃金之子開口。凝視混沌猗這頭豬的目光充滿了失望,人妖就人妖,本來就是人妖了給別人說一句有什麼大不了的,誰他媽不知道葉無道這個瘋子護短到蠻不講理,這頭豬妖竟然在葉無道眼皮子底下對付他的人,白痴!從豬到人妖再結合成為豬妖,混沌猗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和人類劃上了不等號。
生活在什麼樣的層次所接觸的註定也就是那個層次所能夠接觸的人物,縣委市委書記幾乎不可能和尋常百姓拉家常,省委官員對縣委從來就是居高臨下地指頤氣使。普通人仰望百萬富翁,百萬富https://m•hetubook•com.com翁渴望千萬富翁的層次,而千萬富翁則站在億萬富翁的門檻前徘徊不定,億萬富翁希望和執掌生殺大權的當政人物把酒言歡。一個又一個得等級森嚴的圈子將整個社會分割成無數個小集體,從小到大,混跡一聲,無非就是從小爬到高的一個過程而已,只不過有人能夠爬上去,而更多的人終其一生也沒有進入上層的大門。
剛說完話還沒有落地,猛然阿伽門農上身後傾腰部完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當阿伽門農的腦袋碰到地面的時候又反彈回來,重新站立起來的阿伽門農看著自己身後那小拇指粗細的洞,心有餘悸。
這是怎樣一幅場景!!
葉無道的瞳孔中一隻翩翩飛舞的彩蝶悠然而現,混沌猗只看到了葉無道瞳孔無道在飛舞的彩蝶,月光下,銀色鋪蓋在大地,站在半空的葉無道以讓人難以接受的近乎靈異狀態盯著混沌猗,瞳孔中的彩蝶將他整個人都渲染出了和*圖*書神話的色彩。
再次仰首灌下一口酒,葉無道冷笑一聲,左手打了一個響指。
阿伽門農看著對面的混沌猗,渾身一哆嗦,嘀咕一句人妖。
一個較小而青澀的身體從樹上翻滾下來,在月亮的照射下就如同是撒旦的使者,充滿了妖異和狂暴,輕盈地翻滾,然後穩穩地落在葉無道對面。
司徒尚軒感受著頭髮上傳來的微微顫抖的震顫感,心中猛然提起一股暴戾。
「啪!」神跡出現。
孔雀!
「竟然是她,亞特蘭蒂斯,難道預言真的要靈驗?」低聲默念,站在屋頂的禪迦婆娑特有的沙啞聲音緩緩傳遍每一個人的耳朵,那個預言……
「哼!」黃金之子冷哼一聲,在混沌猗耳中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猛然醒轉過來,抹了抹咸腥的嘴角,遭了暗算也不生氣,而是大笑:「好,好,這輩子第二次見到了這麼高明的陰陽術!」
不要怪社會殘酷,要怪就怪自己接受蹂躪的心理承受能力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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