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婦女問道：「這是什麼狗啊？」
李凡又囑咐了幾句后，便離開了顧亞婷家。
待兩個女生走後，李凡將車子停在她身邊道：「上車。」
說話間，三個人來到了車子前，當張萌萌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的時候，牛犇犇錯愕了，「你買車了？」
「先買一輛便宜的練練手。」張萌萌說罷打開了車門。
「敷衍我！」
李凡低頭看了一眼方向盤的LOGO，不禁汗顏。
「嗯，先練練手。」
他的那家橙色商城賣得的確不錯，線上線下都還可以，也的確賺了一些錢，不過，全被騙了，被一家代運營的公司騙走了。
「全是他媽騙子啊，年紀輕輕穿身西裝在公園騙老頭老太太，你們也他媽張得開嘴！常年碰瓷風雨無阻，你們也他媽賣得開腿！我牛犇犇可憐巴巴賺這幾萬塊錢，你們也他媽……他媽……押韻不上了，幫我押一下。」
李凡拽著美元上樓了，小區居民們湊在一起嘮家常，有個大媽道：「誒，你們說，李凡養的狗，為什麼取名叫美元呢？」
其中一個女生道：「我才賣出60單，你今天賣出多少單？」
「今天不一樣，大BOSS來了！」
「嗯，加油，咱們現在是三個人，以後會是三十人三百人三千人！努力干！風雨彩虹鏗鏘玫瑰和_圖_書，玫瑰們，加油！」
兩個客服道：「年內實現營業額300萬！兩年內成立天貓店！五年內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
牛犇犇找到親人了，在店裡一頓發泄，喊爹罵娘非常有失社會主義接班人的風采。
李凡和張萌萌哈哈大笑，卻突然聽到這門市房後面傳來了女生的聲音：
相對於李凡和張萌萌二人人生的順風順水，牛犇犇則是在磕磕絆絆中挺胸昂頭地奮鬥著。
「李凡，這狗叫什麼名字啊？」
「下午4點左右，你別急，以京城堵車的情況，2點出發應該趕趟。」
牛犇犇：「你不是落伍了，你是把女生想得太矜持了，虧你還研究什麼心理學，我看啊，你那些理論夠嗆靠譜。」
「嗯，好看。」
什麼，你不讓李凡給狗狗取貨幣名稱，那他何以明志？
「你懂得。」
「我多一些，80單，夠給我男朋友買件襯衫了。」
李凡道：「而且這東西還極度熱情敵友不分，家裡進賊說不定還幫小偷搬家呢。狗中極品！飛機中的戰鬥機！二貨之王！誒，說你呢，二貨。」
牛犇犇走後，兩個女生相視一笑，牛老闆又白日做夢了。
旁邊有兩個女學生正陪在她身邊，李凡透過車窗細一打量，這兩個女學生好像在向她要簽和_圖_書名！
李凡幸好沒當面聽到，否則都得氣哭，千防萬防，防不住你們的思想放蕩！
「你別挑了，親啊，你哪件衣服不好看？給你件迷彩服你都能穿出鳳冠霞帔的感覺！差不多得了。」
……
「幫我也順便挑兩件，一個XL，一個XXL。」
「不用，我有車。」
顧亞婷走出房間，指了指衣服道：「這件漂亮么？」
「這有什麼啊？同志，新時代了，還談性色變啊？我們要健康看待這一問題。
把兩條腿都跑瘦了才辛辛苦苦賺的錢，全被騙子騙走了。
李凡順著張萌萌的手指，才發現一輛寶馬5趴在幾步之遙的停車位上。
女客服將東東拿起，放入電池並摁動摁鈕，她剛要拍視頻之際，突然又抬頭看了一眼戴著口罩墨鏡的李凡，並突然醒悟，「李凡！！」
「寶馬5？」
「可能美元值錢唄！」
「不好意思，實在太興奮了。」女客服連忙將東西放在桌邊。
房內設施非常簡陋，當中是一個N手的隔斷辦公桌，兩個女生此時正坐在桌前辦公呢。
張萌萌疑惑地指了指，「後邊是什麼？」
其中一個略漂亮一些的女孩，她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羞羞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東，她正拿著手機給顧客拍照片呢。
二哈，俗稱撒手沒，ｈｔtｐs://wｗｗ.hetuboｏｋ.ｃｏm•ｃｏm極度活潑熱情。
有中年人道：「我家也養過一隻，這二貨啊，太讓人無語，和誰都自來熟。」
買輛便宜的練練手？
女客服道：「牛哥，這客戶賊事兒媽，讓我把電池安上，然後發個視頻讓他看看震動效果。」
「美元！走，美元回家。」李凡拽了一把狗繩，結果差點兒沒拽動。
李凡笑道：「撒開它就控制不住了，太活潑太亢奮。」
「咱哪知道？」
張萌萌現在也是半個成功人士了。
「難怪給狗取名叫『美元』！」
「你忙著吧，我一會兒有個活動，之後我再去把萌萌和七哥接來。咱們今晚去姚家菜館，菜不貴還好吃，我媽也不心疼。」
「嗯？什麼意思？」
「絕對沒歧視，這行業很正常的，我以後也得到你這搞一批貨。只不過我沒想到有女學生能來賣保健品，不難為情么？」
李凡問道：「萌萌，如果你需要一份工作的話，你願意做他家客服么？」
「牛哥，はたのゆい的貨什麼時候能到？」
大媽道：「都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們，他這是有移民傾向，你們看著吧，早晚得移民。」
李凡道：「哈士奇，這貨精力賊旺盛，陪它玩了一下午，我特么都要累成狗了，它還活蹦亂跳的。」
「我太高興啦，和圖書我是你超級粉絲啊！」女客服興奮地站了起來，伸出手臂想要索抱，只不過，那握在她手裡的東東就橫亘在李凡面前，驕傲而又劇烈地震顫著。
「嗯，我店員是日語系的。」
「顧客就是上帝，滿足他！」
「啊！」
顧亞婷正在卧室試衣服，她問道：「阿姨幾點到啊？」
「大概3天。」
牛犇犇跑回了店裡，敲著桌子道：「大家說一遍我們團隊的目標，三、二、一！」
帶這玩意兒出門李凡絕對不敢撒手，否則美元就會嗖地一聲跑去大洋彼岸。直到它High夠了，它就會立即腦袋暈暈，心生疑問：「艾瑪！我家呢？」
……
取名「人民幣」不合適，取名「美元」你們也能挑出來毛病，我要是取名「辛巴威幣」呢？
「怎麼了，歧視我們行業啊？」
「你……你們等我一下。」
李凡把美元拖上了樓里，他走進客廳后往沙發上一栽，道：「顧亞婷，以後你自己遛狗吧。」
「說得對啊，現在有權有勢的不都得移民嘛！」
參加了步步升集團的活動后，已經到了下午2點多了，李凡首先開車到美院，準備先接張萌萌。他到美院的時候，但見張萌萌正站在學校門口向他揮手呢。
走出門市房的時候，李凡好奇地問道：「這行業能招到女客服？」
李凡皺眉和*圖*書，「難道我落伍了？」
李凡尷尬，「那個，要不先放下。」
再說了，在我們專業人士眼裡，這些東西和牙膏牙刷這類日用品沒區別。」
「你買車了？咱倆竟然還買了同款！怎麼沒買你的DreamCar？你小時候的夢想不是擁有一輛保時捷911么？」
李凡笑道：「是我！」
李凡和張萌萌挑簾來到後面，卻見這門市房後院接出來一個鋼板房。
2018年末，圖書市場有兩大驚喜，是李凡的《新考據學作品集》和她的這本《浪漫滿屋》，只不過，相對於李凡的成名已久，張萌萌的橫空出世更是讓人拍案驚奇。
「哥哥，你怎麼不撒開它讓它和我們玩啊？」
張萌萌道：「願意啊，只要工資到位。」
而且，《浪漫滿屋》的動畫版權早已經簽約完畢，動漫電影將在六一正式上市。
李凡牽著狗在樓下溜圈（確切地說是被狗牽著），小區花園內，居民們則圍攏著他們談笑著，大家一邊看美元一邊看李凡，也不知道看李凡的目的性更大，還是看狗狗的目的性更大。
李凡驚詫萬分：「誰啊，還會日語？」
「我的創業團隊啊！」
對，她現在異軍突起，憑著一本漫畫迷倒無數漫畫迷，《浪漫滿屋》在本年度繼續高歌猛進，早已經殺入銷量榜前十，目前排在第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