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噴血，太狠了，這價格太狠了，如果這事兒是真的話，這個版權價格大大地刷新了華國記錄。
這種感覺是他第一次出現，而且出現得這麼強烈。
湘南衛視一行人並未久留，簽了合同之後就急忙轉身告別了。
「連10個億都沒有，你還跟我扯什麼對金錢失去了興趣？那要是華國首富的話還活不活了？」
「謝謝李老師！」
「當然不是了，有很多人比我賺得多。」
「What？」
而獨立公司製作的綜藝里，最火的就是《魯藝有約》和《非常『苓』距離》。前者1.5個億賣給了尚海衛視，後者1.3個億賣給了遼遠衛視。
信息又發過來了：呃……包包。
各媒體新聞報道滿天飛，網民們一時熱議紛紛，在這種氛圍中，李凡工作室會議室內，李凡在合同書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是你不追逐，而是你的目標小，」牛犇犇扯了扯李凡的外套，「你說說你，都多大的腕兒了，還穿幾百塊錢的外套呢，你消費也低，房子是沒少買，但也不是為了升值，為了以後四處養老。
「好傢夥，2.35個億還要20%的收益！」
李凡認為這是覺悟，牛犇犇認為這是墮落，他們兩人的價值觀是有很多偏差的。
「那你就把他們幹掉啊！」
「10個億有了么？」
他開車去了牛犇犇和-圖-書
的公司，把自己這種奇怪的心思說了出來后，牛犇犇痛斥他這是富貴病，說他是太順利了，在一帆風順中，已經漸漸地對錢免疫了。
「太搶手了，話語權在人家手裡死死地攥著，然後看著咱們互相抬價，人家坐收漁翁之利。」
「女色啊！」
除了房子，你還買過什麼貴重的東西？」
「你不能這麼想啊哥們兒，就說你們娛樂圈吧，你不是賺得最多的吧？」
「李老師，咱們成功啦！」
李凡一愣，貨幣貶值不會這麼嚴重吧？然後李凡再愣，寶寶？
「李老師，么么噠！」
《李凡脫口秀》2.35個億的天價版權費，一把將獨立公司綜藝作品，拉入進了2億元俱樂部。
「神馬？2.35個億？」
「別羡慕嫉妒恨了，憑本事賺錢，賺10個億也沒毛病啊！」
李凡笑道：「謝謝您對我們的認可，我們一定不辜負您對我們的期望。」
李凡開車離開的時候，便在思考自己的人生定位的問題。
「2.35個億！！」
「李凡這一下子凈賺多少錢啊？」
湘南衛視台長握著李凡的手久久未松，「小凡，我相信我們會創造收視奇迹的。」
李凡皺眉：「我好像本質上真的不太追逐財富。」
全國各大衛視收到消息的時候，大家對這份天價版權驚詫而不震驚。因為大家有htｔps://ｗｗｗ.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oｍ.ｃom
心理預期，知道最終的版權一定不會太低，2個億是業界的共識。
見李凡不置可否，牛犇犇道：「這是一個危險信號，弄不好你就會變成一個浪蕩公子，從此自以為看破紅塵並開始揮霍人生了。」
在持續的鋪天蓋地的熱議聲中，湘南衛視正式公布，下周日起，將《快本》的播出時間暫時調整到周日晚8點，為《李凡脫口秀》騰出傳統周六黃金檔。
……
這些你現在應該買不起吧，那還有什麼資格不奮鬥，嗯？你說是不是？」
在眾人的一片吹捧之中，李凡笑了笑，只是笑了笑，「都上樓忙去吧，大家好好工作，獎金不會讓大家不開心的。」
「行行行，藝術品藝術品！」牛犇犇分析道，「我覺得，你應該是把一輩子需要花銷的錢全賺出來了，結果就沒有奔頭了，對不對？」
「比如說？」
……
「我呸！寶馬5對於你來說還叫車么？哦對了，你買過最貴的東西是水晶杯啊，還有那把破扇子。」
「湘南衛視也是砸了血本了！」
「這個數字我有點兒暈，誰扶我一下？」
賺錢成為了李凡的次要目標，就是從這次「覺悟」開始的。
兩個人背靠著辦公室的窗戶，牛犇犇點了根煙，熟練地吐著煙圈，「誒，你賺多少錢了？幾個億了？」
微信那邊和圖書沒聲了。
「特大消息！特大消息！《李凡脫口秀》和湘南衛視簽約啦！2.35個億啊，我的親娘！」
人這一輩子，心態變化是隨著境遇而不停更改的，李凡又到了迷茫期。
李凡差點兒吐血，「我偷去啊？你咋不說我有一百個億呢？」
你丫的還和錢有仇啊？就你這點兒錢，再過30年，隨著貨幣大貶值，你這點兒錢算啥？到時候可能萬元面值的鈔票都誕生了，還給那美呢！
傳遞消息的人又說，「這才哪到哪，他們還要了湘南衛視20%的收益分成。」
雙方起立，大力握手，相機快門咔咔作響，雙方正式達成了合作夥伴關係。
「也許是吧。」
李凡正式決定為快樂和興趣而活了，他推掉了所有他不十分感興趣的綜藝和活動，決定輕裝簡行。
「那也沒辦法啊，誰叫這檔節目爆火無疑呢？」
「多少？」
「幹掉國內的，再幹掉賺美金的明星啊！」
……
「我萬萬沒想到，咱們的第一檔節目竟然能賣到這種價位！」
「這話語權太強大了！」
……
有句話說得好，錢來得越容易，就越不在乎，牛犇犇認為李凡已經出現不在乎錢的苗頭了。
當這個消息曝光于網路的時候，廣大的人民群眾全都嚇傻了：
「幹掉之後呢？」
這4個億的天價，僅次於《爸爸去哪兒》的5個億冠名費。hetubook.com.com
見幾輛車子走遠了，樓下眾人一片歡呼雀躍：
李凡的迷茫期很短暫，一條信息就幫他度過了，那條信息是這麼說的：
幸好是兄弟，而不是兩口子。
牛犇犇一笑：「哈哈，那這你一輩子也看不破！」
「不告訴你。」
至於顧亞婷，她根本不在乎李凡是覺悟還是「墮落」，並縱容他隨意折騰，反正他拼了全力也基本不可能有她們顧家有錢。
因為華國基本上百分之95的電視綜藝製作是電視台完成的，（其中也包括電視台與其他單位聯合協作完成），剩餘的百分之五是獨立公司製作的。
「納尼？」
一石驚起千層浪，整個網路這下徹底炸鍋了。
李凡聞言，覺得牛犇犇徹底掉進錢眼裡去了。
……
但這次除了2.35個億外，又多出來個20%的收益分成，那這版權就很高了，非常出乎行業的意外。
而短時間內，其他十余家公司的產品植入費用也紛紛談成。
而牛犇犇則看著「不思進取」的李凡頗為著急，「小凡，你想啊，人家歐美大明星花7000多萬美金買個飛機，嗚嗚地在天上飛，你羡不羡慕？拳王亨特買了一個私人島嶼，你羡不羡慕？……
……
辦公室里眾人呲牙：
「那不叫破扇子，那叫藝術品。」李凡立馬糾正。
深海衛視的領導們收到湘南衛視重金買下《李凡脫口hetubook.com.com秀》的消息時，也是一幫驚詫臉！
動了湘南衛視的根基節目，難道台里瘋了么？
眾員工歡喜地上樓了，面對這次重磅簽約，每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只有李凡很平靜，平靜得幾乎不起什麼波瀾。
「好高的價位啊！」
「跟李老師工作，是我一輩子最正確最幸運的決定，比我跟幾億人賽跑得了冠軍還幸運！」
「寶馬5！」李凡道。
湘南衛視雖然付出了2.35個億的版權費，但是拿到版權後轉手就賺了更多的錢，這是雙贏的。
幾天後，湘南衛視和樂哈哈乳液達成共識，樂哈哈乳液以4個億的天價，拿下了《李凡脫口秀》的冠名費。
可能我要個寶寶你都給不了我，到時候咱倆兒喝西北風去啊！
這下李凡不幹了，他道：「我只是對錢有這種感覺，其他的沒看破。」
周三這天，西海衛視某辦公室：
李凡微信：咱們還是談談寶寶的問題吧，生命的誕生是一個技術活，我們應該懷著虔誠的心靈，在一個靜謐的空間里好好探討探討。
他忽然發現金錢的獲取已經不能刺|激他的腎上腺了，2.35個億和2350萬，在本質上好像對他沒什麼不同。
「財大氣粗啊，咱們周轉不開競爭不過他們，不然咱們也搶一下試試！」
李凡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牛犇犇進行一番教導，而且還是苦口婆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