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能翻什麼浪

「沒……」蘇祁笑了笑,然後便走進了這武安城。
正在這個時候,武安城的一角,突然傳來了嘈雜的步法聲,還有人的吆喝聲。
毫無疑問,她這一次對天鷹侯府的試探,再一次失敗了。
「諾!」身後眾人齊齊答應了一聲,而正在這個時候,在人群中,有幾個籠子被打開,跑出來一群看著像鼬又像獾的妖獸。
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小院中。
為首的那管家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明明只有一個人,卻為何這些妖獸會往不同的方向追去?
不同於易臨府城門前人來人往,這武安城的大門前,只有零零散散一兩個人,卻是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
蘇祁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順順利利地走到了這武安城城門前,拿出了銀子。
因為,其他城門上,那些士卒都是主要勘察身份驗證的,而到了這裏,這些士卒,主要是收錢的,只要交錢,就能進!
「都給我好好搜!」這人聲https://m•hetubook.com•com音中壓抑著怒火。
而這個時候,蘇祁卻也是發現,這武安城的城門處,就連士卒都是那麼清新脫俗,一點兒都跟其他城門的士卒不同。
只不過,這個時候,程魚雁卻又覺得真是有些累,更是有些心力交瘁。
唯有城中央那座最大的園林般的府邸中,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之所以,這些人沒有帶更適合追逐和搜查的狗類妖獸,而是帶著這種奇怪的妖獸,只是因為,自從幾百年前,哮天王得寵上位之後,整個中域,無論是怎樣的豪奢之家,輕易都不敢養狗了。
這管家似的人拐過了一個彎,從這巷子中走出,看著空蕩蕩的街巷,臉上卻是帶著困惑。
這些妖獸一出現,便是在地上開始瘋狂地嗅了起來。
可以說,程魚雁每一次都是剛剛接近侯府牆壁就被發現了。
程魚雁也沒有敢亮起燈盞,只是無聲的躲在了屋子裡。m.hetubook•com.com
……
一大堆舉著火把的家丁僕役們,正在武安城這條街巷上快步跑過,一個個面容嚴肅,彷彿是在追逐著什麼。
待到距離武安城的城門處近了些,這隊伍中的管事卻是急匆匆地過來,說道:「這位小哥兒,還請你跟我們商隊保持一點兒距離吧!要不然待會兒,這群人,可不止是要跟我們多要一個人頭稅,他還得跟您要啊!」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
實際上,蘇祁是夜晚就到武安城外面了,只不過,武安城夜晚漆黑黑地一片,蘇祁怕裏面有什麼意外的陷阱,就沒有偷偷潛入。
這時候,蘇祁的嘴角卻露出了一抹冷笑:「還真的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這群小妖獸瘋狂地嗅著,可是,它們卻沒有往一處去,而是跑向了不同的方向。
自打金恪言和秦天宇離開以後,程魚雁便幾乎是每天都會換一種方法試著潛入天鷹侯府,可是,她卻沒有一次成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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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城,放眼望去,幾乎大部分地方都是漆黑一片,不見絲毫的燈火。
說著這話的時候,程魚雁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了兩道讓她吃癟的身影:一個是元無一,一個是蘇祁。
不過,人家好言好語過來,蘇祁也沒有必要讓人家商隊為難。
那士卒卻笑道:「別以為我沒看見,先前你明明跟著那商隊,剛才跟那商隊管事竊竊私語了會兒,就一個人溜到後面去了……快點兒,我不揭發你逃進城稅,但是你怎麼也得給我意思點兒吧?」
可事關侯爺的命令,管家也不敢輕易做決斷,只能是沉聲喊了一聲:「分頭行動!」
正當蘇祁想要拿出身份證件進行驗證的時候,卻聽到這麼一句。
……
「反正您怎麼都得掏錢,那您行行好,讓我們少掏點兒行不行啊?」
……
蘇祁卻一愣:「這身份勘驗……」
而這個時候,蘇祁卻是打算,先找一下程魚雁的所在,而就在這個時候,蘇祁口中傳來和-圖-書一聲驚訝:「咦?識海中這個定位,還能向智能地圖一樣拉近和調遠啊!」
想到了,便也是要做。
一身灰衣,普普通通地蘇祁,此刻就跟著一個商隊,正在向武安城中走去。
想到這裏,程魚雁居然是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激動感。
只不過,要是身份勘驗有問題的話,那就得多交點兒。
「咦?人呢?」為首一人看著其身著錦緞的模樣,卻是像個管家。
「臭男人!」程魚雁忍不住地張口罵了句。
「沒事兒,這不重要!像你們這種小人物……哼哼,我咱們天鷹侯爺在,你們能翻起什麼大浪?」這士卒不耐煩地說了句,見到蘇祁神色古怪,他卻又說了句,「怎麼,你還想交錢是不是?」
而今晚,已經可以說是程魚雁突破性地進展了,她居然進入了天鷹侯府之內!
於是,蘇祁便是距離這商隊遠了些。
聽見商隊管事這話,蘇祁卻一愣,我靠,還有這種操作?
「再來點兒……」
等到天亮的時候,武和_圖_書安城的大門便是開了。
畢竟,這樣動腦子的去救人,這種經歷,對程魚雁來說,還是第一次!
此刻,心裏和生理上的雙重壓力,也是讓程魚雁不禁想要去好好睡一覺,讓腦子好好休息一下。
程魚雁先是將整個床鋪,全部用凈身符好好地清理了一邊,然後又是用凈身符把她的每一寸,也都好好清理了一邊,等到乾乾淨淨地,這才躺上了床,閉上了眼睛。
蘇祁一抬頭,臉上帶著疑惑。
這士卒頓時眉開眼笑,揮了揮手:「進去吧!」
隨後,程魚雁又是忍不住地撇了撇嘴:「什麼時候我這麼沒出息了,想我程魚雁這麼多年來,一直順風順水,什麼時候遭遇過這種挫折?」
「……好,謝謝您!」蘇祁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又是摸出了一個大子兒。
「這……還真是從城門處開始腐敗啊!」蘇祁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難怪先前在易臨府的時候,那小販說的那麼懸乎,原來,這不是懸乎,而是真的有點兒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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