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兵天血地
第八章

可憐的哨兵按住胸口定神,大口地喘氣,眼睜睜地看著夏明朗從自己身邊跨過。
火爆浪子不忿地用猝發電台羅嗦,真不知道導演部是怎麼想的,那麼大的地方藏一個營,這麼點時間到哪裡去找!!
紅方的偵察機地面站設在暖陽面一個原木製的小屋子裡,屋前屋后都是樹。估計是直接借用了森林武警的巡邏站,在建的時候全方位地考慮了舒適度,卻沒有關心過攻守問題。
他彎下腰,把自己那柄改裝過的56三棱軍刺扣在手裡,戳戳粽子的胸口,笑眯眯的望之十分可親:「嘿,兄弟,有藥物過敏不?」
夏明朗抿著嘴,臉上揚起一絲笑。
事後夏明朗與陸臻想了很久,許航遠憑什麼就這麼認定那裡會有人,到最後忍不住還是拉下老臉去問,許大馬棒揚手指天。還是偵察機,低空偵察機雖然已經落在夏明朗手裡,但是東北虎自己的高空偵察機還時時監控著動向,許航遠收到森警那邊傳過去的消息馬上派了偵察機過去……於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陸臻仰天長嘆,果然,及時有效的信息可以敵過一切陰謀詭計,於是這也成為了他的畢生追求,自然那都是后話了。
「行了,別嚷嚷,叫得我頭疼,幹嘛呢,還怕我真弄死你們啊?咱們文明人干文明事……」陸臻從貼身的多功能袋裡抽出一小卷針劑:「麻醉劑,我給你扎一針,過幾分鐘,我問什麼你就得說什麼,醫生是跟我說沒有後遺症啦,不過聽試過的兄弟們說挺難受的,頭得疼好幾天。我這裏手頭還有5根,咱們打個商量,我把這一根給扔了,你把你能說的告訴我。咱們都是自己人,別看現在你紅我藍的,等演習結束了都是兄弟,我也不想為難你,你看怎麼樣?要不然,我就給你扎一針,你放心,兄弟我也是練過的,保證進針不疼,你考慮一下!」
許航遠充分地最大化了已方優勢,強火力,大部隊,集中優勢兵力,直接砸下去就是重拳,完全只為消耗對手的有生力量。夏明朗懊惱,早知道應該先搞個麻雀戰,四面開花整他個措手不及,不過現在懊惱也沒有用了。
老宋傳過來的電文很簡單,徹頭徹尾的陳默風格,他說:「武直-10三架,米格-17一架!」
「這個真不知道!」紅士官看著陸臻又比了比針劑,快哭了:「這你殺了我,我還是不知道!他們上面就沒讓我們知道。」
夏明朗他們把所有的「死人」請去菜窖,紅士官很緊張地說你們到底想幹嘛,夏明朗神秘地搖了搖手,不可說,不可說。掩上門夏明朗忽然想起來一事,拉著陸臻問道:「你那個誘供劑又是從哪裡弄來的。」
而另一邊,陸臻很快就回報夏明朗,什麼都探不到,偵察機進入屏蔽圈就有如石沉大海。
哨兵哆哆嗦嗦地捏住自己胸前的死亡信號,點點頭。
關於紅方具體的人員配置,此蟹將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次演習除了有一個主力營鎮守基地,還集合了森警與黃金武警的力量建立整體化的信息共享,像他們這群人其實是隸屬森警的,演習時換了身皮,無人機平時主要用來觀察森區是否有火情並及時發現盜獵者。
注2:武直-10直升機
陸臻背對著他悶笑和-圖-書,圓眼睛彎成月牙樣,夏明朗不禁滿腹狐疑。
老子明明沒你心黑。
陸臻發射偵察機過去監測戰局,夏明朗點齊人馬按兵不動,許大馬棒設下的就是一個打援的局,他手邊人不多,死不起。
「找借口!!」
陸臻嘴角微勾,笑出三分得意:「快點,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1、2、3……」
照理說就憑夏明朗那膽子,是很難被什麼事兒給驚到的,當場還是與陸臻傻傻對了下眼。
夏明朗嚴肅的:「這個可以知道!」
15秒,結束全部戰鬥,一槍未發。
PO……
這簡直就避無可避,同組的隊員接連發空了一組六個高爆彈,可惜空中目標難以捕捉,彈片紛落成雨,也只把武直的外殼划花了一層。又有一架直升機加入戰團,兩條23MM的機炮鏈像火龍一樣,瞬間終結所有的反抗,演慣用的白煙混著雪沫騰起。
徐知著利用紅外掃描儀向他們通報屋內的情況,有兩個人坐在臨窗的桌子邊,另外四個坐成一排持槍警戒,不過看那個位置,估計同時還在看電視或者聽著廣播什麼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不知道是否在睡覺。
「密碼?」徐知著兇巴巴地用刀比著他,紅小士官再一次露出堅貞不屈的表情。
陸臻好不容易關了電台,長吁一口氣,看著夏明朗感慨:「隊長,還好你不這樣!」
「呃……」夏明朗感慨萬端:「你小子現在太不好了,心太黑了。」
「我不要打針。」
陸臻蹲在地上侃侃而談,又好像強壓著火氣不耐煩的模樣。
你們什麼單位的?
此刀用合金鋼鍛壓打造而成,鋼材的硬度在60HRC以上。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整刀經過熱處理,硬度極高,可穿透普通的防刺服。刀身帶有槍環和底座,可上於56式半自動步槍和56-1、56-2全自動步槍上。刀身經過去光處理,刀身呈灰白色,不反光.可以輕易的刺穿2個成年人的胸膛.關於三棱刺,傷口是可以縫合的,三棱刺的優點不在這裏,在於不吸肉和易於倒入空氣。三棱刺,刺入人體以後,通過血槽迅速將空氣引入,空氣在體內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一般只需刺入人體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敵手即刻畢命,而且在消除負壓的體腔內將刺拔出,毫不費力。這是異常實用的殺人利器。江湖流傳軍刺喂毒,只是因為冶鍊時出於金屬性質的需要加入了一定量的砷元素(完整的成品軍刺是無毒的),在戰場上表面的磷塗層磨損后暴露出含有砷的鋼體,即使只擦傷敵人的皮膚也很難愈合陸臻那把是改裝過的,把槍環和底座去掉,加刀柄,用傘繩纏繞出刀柄,再加一個鞘。另外,對於陸臻把刃口切尖的行為,除了死要好看,我還真想不出別的理由,因為殺傷力不會有什麼提高的,OTZ。
然而人們永遠都料不到的就是敵人的反應,許航遠或者還不知道他現在多了個狠毒的名字,然而他已經深具了這種匪幫的氣質,比如說斬草除根,趕盡殺絕!
陸臻忽然說:「把他的嘴堵上。」因為他已經發現這種通訊不是發報,而是直接對話。紅方小士官被徐小花隨手一隻冷饅頭噎得直翻白眼,神https://m•hetubook•com•com色卻是很欣喜的,大有你們完蛋了!我軍萬萬歲的革命樂觀主義激|情!
紅士官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那揚聲器里傳出來的明明白白就是他自己的聲音,徐知著沖他甜蜜一笑,極燦爛,梨渦蕩漾,花兒似的。
「那個,許,什麼?」徐知著問道。
他下命令給陳默說撤,能保往一個是一個!
夏明朗分過一個耳機去聽,對方的聲音已經有些不耐:「06、06……收到請回話,我是01。06、06……收到請回話……」
是的,導演部沒有規定時間,但是他們的物資有限,時間的確拖不起。夏明朗言簡意賅地暗示:如果有一天需要跨境追擊,你要如何決定一個目標?劉雲飛啞了很久才發回來兩個字:明白!
徐知著伸著僵直的手臂把紅外掃描遞給夏明朗,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悄無聲息地退開,到底忍不住還是罵了一句:「這他媽的鬼天!」
「行,別廢話,兄弟,你知道那基地在哪兒不?」夏明朗攬上士官的脖子,極親切。
那天晚上,劉雲飛等人在後方通過衛星照片推斷出來的幾個紅方營部的位置全部撲空,原本夏明朗以為這會是一場以弱凌強的硬仗,可是沒想到在打硬仗之前他還得首先找到自己的戰場。
陸臻笑著一歪頭,把針劑拗開一支,倒光。正常情況下大概都會選擇不打針,畢竟保持著一個清醒的頭腦更不容易壞事兒。黑子出去代替徐知著警戒,把人換回來暖和一下,陸臻和夏明朗準備搞審訊。
天底下的領導訓話的內容多半大同小異,訓完話之後問情況,陸臻虛弱地說好像沒有異常,領導抓住那個好像又是一通批評,類似說過多少次了,軍人的辭典里沒有好像,可能,如何如何……
有兩個直接讓夏明朗給掛了,剩下幾個算是重傷,閃光彈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失,幾個半死不活的人閉著眼睛正在罵罵咧咧,門外讓黑子拎進來那兩位罵得尤其凶。
刃厚:1.8
既然找不到,不如引蛇出洞,陸臻利用手頭的無人偵察機人為製造了一組值得深究的照片傳給上峰,本以為像這樣的跨界合作在信息的共享上總要打點折扣,先過來小貓三兩隻探探風頭,或者順藤摸瓜,或者讓陳默吃掉他們一隻小分隊,總之他們都不會吃虧。
——
「煩死了!」陸臻忽然大喝,反手把軍刺扎到桌上,山裡的器具都是實木打的,一寸半厚的木板,噗的一聲對穿,所有紛亂的叫嚷應聲而止,紅方的士兵驚愕莫名,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陸臻。
陸臻失笑:「本來還以為這擔貨是要送上奶頭山的,沒想到劫了威虎山的場子,少司令,你出師不利啊!」
所以,摸過去看看?夏明朗做了個手勢,壓下!
「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粽子頓時緊張。
「不幹什麼!」陸臻摸了摸刃口,56軍刺原本的平口刀刃已經讓他改成了斜角,看起來更加銳得嚇人。
輕裝,把多餘的裝備交給徐知著,身上只留下微聲衝鋒槍與手槍,徐知著移到不遠處設伏,再次報告進入狙擊位置。三個淡淡的灰白影子貼著雪面滑了出去。
全長14.15米(旋葉轉動時),高3.84米,最寬處hetubook•com.com(包括短機翼)4.35米,后三點式防衝撞起落架;主槳由5片全複合材料槳葉構成,直徑約12米,尾槳為4片彈性玻璃纖維寬葉。
刃寬:1.8
一直被屏蔽的單兵電台忽然清靜下來,陳默直覺反應不對,一個隊員已經呼叫下一步指示:打?還是不打?
陳默這次帶出來8個人,分四組設伏,半架山樑的谷地,視野開闊。陣地雷達先聽覺一步報告敵方動向,然而這個時候想逃已經來不及,三架武直-10呈品字型從林梢躍出,機身下掛的90毫米多管火箭與23毫米機炮殺氣騰騰,一架米-17隨之壓后。方進怒罵:真他娘的財大氣粗。不過此時電磁屏蔽,他也就只能罵給自己聽聽。三架武直聯合造成的電磁干擾足可以屏蔽方圓三公里的範圍,陳默只來得及送出最後一條指令:「撤!」耳機就只剩下混亂的爆響。
陸臻溜到前面與夏明朗匯合,夏明朗做了個手勢,拿出閃光彈,陸臻會意地退後兩步,從地上捏了團雪彈到門上。
「許大馬棒知道我們到了嗎?」
刃長:32
然而很快地夏明朗反應過來老許在想什麼,果然只有同類才更明了你怕什麼,一群出色的特種兵不害怕複雜的地型與精細的戰法,不害怕圍追堵截與千里奔襲。他們害怕的是重火力,正面作戰,瞬間傾瀉彈雨。
夏明朗操作紅外掃描儀回放記錄,沒發現什麼異常,屋子裡大概有一個班的火力,屋前屋後有兩個哨點,陸臻已經在夜視鏡里找到紅外感應器,隨時都可以拆掉,但其實讓那玩意兒開著也沒有問題,他們現在穿的雪地迷彩有非常嚴密的防紅外塗層。
陸臻搓搓手,挑了個看起來銜最大的拎到一邊,其餘的捆成串扔到床上。
天色已黑,風又起了些,倒沒有昨天的猛烈,明月在雲層中穿行。陸臻剛剛在山洞里暖回來,乍然出來,身體極為難受,指尖一脹一脹的痛,寒風割面果然像刀子一樣。
「少司令,我還楊子榮呢!」紅軍的小士官小聲嘀咕。
實力對比太過懸殊,方進微微偏過頭去找陳默,自然,陳默隱身在某一個雪堆山石之下,他並不能看到在哪裡,但是,陳默永遠會在他身後,對於這一點,方進很確定。
「呃……」陸臻不敢狡辯不敢多言,悶悶地啞了。
夏明朗微笑,不能說不得意,從前一天早上7點到現在9點,38個小時,從最西南的邊疆摸到最東北的邊疆,一直摸到紅方的鼻子底下,這種速度,也算是個壯舉了。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敵人總是狡猾的,意外是永遠存在的!!
「應該沒有!」陸臻說:「按照演習常規,給我們的信息這麼不準確,給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最多知道我們已經動身了。」
「怎麼搞的,每次都這麼慢!」對方怒氣沖沖。
注1:56軍刺:
兩架武-10並排開路,7.62毫米的機槍子彈鏈狀射出,形成交叉火力推過地面,一時間雪沫橫飛,打到岩石上的空包彈濺起四散。這是個反地雷戰術,但是用來犁人也不錯,剛剛因為一句話暴露了位置的隊員很快就被逼得逃竄,5.8MM的小口徑子彈對武-10的被甲根本毫無作用。他連續地打出槍榴hetubook.com.com彈試圖阻截直升機的進攻,武直的飛行員狡猾地側過機身,把最牢固的底盤亮給他,同時23毫米機炮殺氣騰騰地開始了轟鳴,扯出半米長的彈焰。
夏明朗從身後接近哨兵,左手猛然捂住他的嘴,右手揚起凜利地下劈,哨兵的身體在他懷裡猛力掙扎,驚恐萬狀地瞪大了眼睛。刀光映雪,抹出一片炫藍色的光霧,剖開冰冷的空氣,刀風切頸而過的瞬間,夏明朗忽然頓住,輕輕在他脖子上抹一下。哨兵一下子癱軟下去,怔愣地睜著眼。
1、2、3……
陸臻說:「哪裡哪裡,都是跟您學的!」
陸臻眼尖,看到床上那人就地打滾,撞開後門拔腿就跑,這人剛剛在睡覺,沒有被晃到。陸臻大喝:「黑子,一個!」就聽到門外撲通一聲,逃竄的人影被黑子絆進了雪裡,砸出一個很完整的人形坑,把人從裏面提起來的時候還有頭有腳的。
有些兵是不用教他上進的,有些兵只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太勞累。
陸臻憋著一絲笑。
進入黑子來時用GPS校定的位置之後陸臻利用電台尋找徐知著的潛伏位置,耳機里很快地傳來規則的彈擊聲,陸臻按預定彈回,徐知著開口報告方位,聲音已經被凍得變了調子。徐知著就潛伏在他們身邊兩三米的地方,但是整個人都埋在雪裡,天色昏黑,他不動根本就沒有人能發現他。
如此大好機會夏明朗居然沒有順桿上,只是淡淡一笑:「你放心,如果你在他手下,他也不會對你這樣!」
武直-10最大武器外掛約1500公斤,機身兩側的短翼約長4.32米,可掛載包括57,90毫米多管火箭,23毫米機炮夾艙,紅箭-8反裝甲導彈等武器。火控系統為類似法國星夜(Starry Night)的數字一體化設計。後座武控官可利用國產頭盔瞄準具,結合機鼻球形FLIR,為機頭下方的23毫米機炮和外掛武器標定目標。
偵察機就藏在地窖里,機長一米五,機翼可摺疊,翼展寬度約3米,用一個兩人小組就可以帶走。雖然沒有更大的收穫,但是繳獲無人機一台也算是戰利品。紅方士官最初很得意,大有你收了東西也不知道要怎麼用的意思,沒想到陸臻直接聯上電腦,幾分鐘轟開密碼防火牆。紅方士官半是驚訝半是絕望,嘟噥著:「你有這本事,你還費事給我下藥幹嘛?」
紅士官苦著臉說:「這我不知道。」
當天晚上,自認不太心黑的小陸少校與自認不如他心黑的小夏隊長聯絡陳默定了一個比較心黑的小陰謀,至於最後到底黑了誰,很難說。
陸臻失望地放下手,說:「算了,那把飛機給我們。」
「哎哎,我警告你們……這可是演習哦!你你,你們現在已經違違違……違規了!」旁邊同樣被捆的粽子們開始掙扎著大嚷。
畢竟是外圍,真要從這幾個蝦兵嘴裏撬到大東西也不可能,倒是再一次核對了紅方的戰場假設:守住指揮部及武器庫。夏明朗若有所思,猜度這種戰場假設的深層考量。
前門那位不幸讓夏明朗嚇唬壞了的可憐小哨兵終於回過神,探進頭來張望,夏明朗沖他眨一下眼,右手劃過自己脖子:「你現在可以翻白牌了!」
「許大馬棒。」夏明朗一本正和*圖*書經的。
夏明朗一愣,摸著鼻子說:「我有點冤啊!」
陳默抿著嘴,一言不發,耳機里忽然一片寂靜,老宋靜默了電磁通訊。
「嘛事兒啊……你小子,就你事兒多,老不好了……」門開一線,夏明朗的閃光彈已經扔了進去。
你們……
陸臻把電台的話筒放到電腦的揚聲器上,拿過電腦的話筒貼近唇邊,輕聲說:「01、01……我是06!」
整點了,陸臻看了一下表。
方進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喉嚨發乾,扯著,突突地跳動,他不可抑止地興奮了。
守夜的哨兵走來走去地跺著腳,哈氣,嘴裏念念有詞,大約是在抱怨這麼冷的天還放哨位,真他媽有病。
「不許動,不許翻白牌,乖!」夏明朗貼在他耳邊說話,聲音壓得極低,臉藏在陰影里,只看到他微笑時牙齒的微光與幽黑的眼。
陸臻從口袋裡拿出錄音筆聯接電腦,紅士官詫異地看著他忙碌,陸臻很快地輕舒了一口氣。
陸臻悶笑,眼睛亮閃閃的:「隊長,這玩意兒你也有啊,咱們這次帶的強心針換牌子了你沒發現啊?!法國貨,一溜法文我估計你也沒細看。」
陸臻只好馬上表決心說,明天再去看看,一定給個準確的結果。
真誇張,有必要嗎?
好歹抓了個點,表面價值榨光了,也想著是不是能榨出點剩餘價值,陸臻與夏明朗再加一個徐小花各自苦思冥想,用一種看肉豬的眼神審視來去,直看得對方恨不得把自己縮起來消失掉,桌子上的電台卻忽然亮起來,有通訊請求!!
如果夏明朗是戰神,那陳默就是殺星,夏明朗一點也不擔心他。
輕響,門內有人起身高聲問了一句什麼,陸臻又扔了一團上去。
「啊,不知道啊!剛才機子卡住了。」
全長:38
夏明朗給自己跟黑子一人指了一個目標,陸臻會意,輕盈地躍出樹林,貼到木屋的側面,他抽出軟管窺鏡探向窗口,可惜窗玻璃上滿是冰花,什麼都看不到。陸臻攤開手,畫了一個叉。夏明朗在自己耳機上一下輕彈,兩條人影壓著這一聲輕響滑了出去。
材質:合金鋼
某粽子非常明顯地沖他翻了一個白眼,理所當然地不告訴他。演習時的俘虜大都異常的堅貞不屈,因為知道你拿他沒辦法,因為知道回去之後會不好看。夏明朗走過來,打算索性就把他們翻牌了事,陸臻抬手攔住了他。
那架無人偵察機的陸地接收器就放在桌子上,陸臻踹了身邊某隻粽子一腳:「飛機呢?」
陸臻張開嘴低頭閉眼,眼前閃過一片紅光,三秒鐘后閃光消失,陸臻抽出軍刺沖了進去。屋子裡滿是驟然被迷盲了眼不知道東西南北的士兵。夏明朗首先料理了持械的那四個,陸臻把工作台前的兩個人拖離,一時間演慣用的白煙四處騰起,灌滿了整個小屋。
夏明朗湊過去試了試他的體溫,一片冰冷,馬上捅他:「你先動一下,換個狙擊位,動一下去。」
「真乖!」夏明朗讚許地拍了拍他,把人放開,看著他滑坐到地上。
陸臻與黑子點了點頭。
你們什麼東西?
黑子探身過來看,羡慕:「嘿,還真沒你弄不到的東西。」
領導於是嗯了一聲再教育一通:這次聯合演習是對我們的信任,云云……一定要端正態度,踏實進取,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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