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想寫進故事里

劉小美笑道:「你不是蛤蟆?」
龍小樂說:「你做導演有個優勢,可以隨便改劇本。」
張怕說:「你知道什麼?」
這個平是相對而說,如果單純藝術片,從來都是平的,節奏緩慢。可商業影片要賣錢,一定要有賣點,通俗說是高潮,必須要有爽點吸引觀眾。
龍小樂說:「少扯沒用的,你同意么?」
這裏沒有,就這麼一家不知名的小飯店,坐著三個導演在搶戲?
張怕說紀長明是著名大導演,可人家哥倆不認,說紀長明已經連續失誤兩次。
張怕一聽就明白了,私對私,不涉及任何官員及敏感問題,張怕又是公眾人物,正好拿來普及法律知識。
張怕還沒來得及說出谷趙和白布黑的想法,眼看這兩人互不相讓,龍小樂還在旁邊推波助瀾……張怕向諸位演員敬酒。
張怕嘟囔一句神經病,正巧劉小美進門,問話:「什麼神經病?」
張怕說:「就這還提前通知?殺了我算了。」
劉小美笑問:「要做么?」
寧長春說:「故意傷害。」
寧長春說是,又說:「那傢伙肯定死刑,但是不願意就這麼死,所以拽上你。」
想要捧紅一個演員,其實也不是特別難,只要在一部戲里有精彩表演就夠了。如果運氣夠好,這一部戲一直演一直演,你就會一直紅一直紅下去。比如美國電視劇,很多默默無聞的演員一輩子就演了一個好角色,就可以一直紅下去。
龍小樂把責任推到張怕身上:「都是https://m•hetubook.com•com你的毛病。」
張怕說:「你想怎麼辦?」
張怕問:「憑什麼告我?」
可正是如紀長明說的那樣,《再見理想》的情節有點俗、有些雷同,故事有些平。
張怕已經迷糊了,仔細回想抓賊那天,自己到底做過什麼事情?可想上好一會兒也沒有結果,早八輩子的事情,一點印象沒有。只好再給寧長春打電話:「領導幫忙,我那天口供是怎麼說的?」
張怕說:「我不管那些,就想知道一件事,我每天大半夜的,拋棄本職工作不做,天天給你們做義務警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就這麼對我?」
龍小樂是反其道而行之,藉著《跳舞|女孩》大火,給多家衛視發邀請,請大家來省城參加一個所謂的會議活動,為期三天,兩天半時間吃喝玩樂,只有半天時間做正事,把大家弄一起,公開商談《超級舞者》的售價。
劉小美說:「我是你老婆,不要用對僱員的語氣跟我說話。」
張怕急道:「這就不是有事沒事的事情!是我沒時間!」
張怕冷笑一聲:「是不是要讓我對媒體公開?」
紀長明不想這部影片繼續虧本,念遠也是想獲得一個證明,我比張怕強……
寧長春說又說一遍我知道了,掛上電話。
跟風,國人甚是喜歡做的事情之一。
張怕問:「是不是專殺小孩的那個混蛋?」
先不去管他跟谷、白二位是如何說的,紀長明和念遠這邊產https://m.hetubook•com.com生分歧,倆人都想拍《海闊天空》。張怕有點鬱悶,明明是《再見理想》更有感覺好不好?
寧長春笑道:「我知道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很鬱悶,可那傢伙就是要起訴你。」
張怕說:「好吧,我不懂法,我是真不懂法。」
沒多久,龍小樂打電話問:「怎麼辦?紀導很生氣。」
張怕問:「《超級舞者》還是《跳舞|女孩》?」
張怕理解演員們的想法,想了想跟劉小美說:「我覺得現在不是開組的最後時機,你讓大家沉下心練舞,一定要沉下心,你跟他們說,所有表現不好的演員,哪怕再有觀眾喜歡,我也會有自己的考慮。」
寧長春說:「不用管口供,你肯定沒事情;就是人家要告你,有人讓我提前通知你一聲。」
寧長春說:「還記得你抓到的那個殺人犯么?」
寧長春說:「就是個傷害賠償,是民事責任。」
酒桌上是吵不出結果的,一通酒之後,龍小樂送紀長明回酒店,張怕送大家到樓下,由助理送藝人回去休息,他便是完成任務。
張怕的劇本就是在最後時刻沒有給出輝煌結局。
張怕問為什麼。
寧長春說:「反正就是這麼個事情。」
龍小樂當然拒絕掉,反是趁著這個機會發出邀請函,《跳舞|女孩》沒了,《超級舞者》要不要?
正常情況,叫價是隱秘的、是單對單的。在這件事情的策略上,龍小樂又是在賭博,萬一大家不給面子?萬一那些人不肯https://www•hetubook•com.com叫高價?
在網上寫文章,隨便一個題材火了,馬上有眾多跟風者,借鑒故事主線一路寫下去;有兇猛的便是直接抄襲。
張怕說:「這不可能!和尚都不能清心寡欲,況我一俗人乎?」
張怕嘿嘿笑著說好,戀愛三年多,結婚一年多,終於要享受一種幸福。
張怕生氣了:「什麼叫就是這麼個事情?我是見義勇為,你們給我發過錦旗的!」
「什麼玩意?」張怕很有些迷糊。
帶著這種美麗的期待,張老師如有神助一般的打字幹活,可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世事多舛?正噼里啪啦拍打鍵盤,寧長春打來電話:「你被人告了。」
龍小樂是在做嘗試,也是在冒險。
張怕說:「我不想出這個名。」
寧長春說:「不是我們這麼對你,是你在制服那傢伙的時候使用暴力,對他造成傷害……好吧,我也覺得這事情挺噁心人,但是你可以放心,不管那傢伙怎麼做,也不管你是不是要告訴媒體,你肯定沒事,就是走個程序過兩次堂。」
有關於這一點,《海闊天空》也是沒有結局,但這個故事有期待感。
龍小樂說我不管,我就是來找你發牢騷。說完就掛電話。
劉小美看眼時間:「我先洗澡,一會見。」
「判刑是一個階段,執行是一個階段,我可以肯定告訴你,那傢伙死定了,但是在死之前,他告了你。」寧長春又是沉默好一會兒說:「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也許是拖延時間多活幾天?」
和*圖*書「兩個案子。」寧長春自己都說的沒有底氣。
張怕說:「試問天下男人,只要是個正常人,哪有不想的?」
張怕問:「那傢伙為什麼還不死?」
劉小美說兩個都有。
張怕哈哈大笑一聲:「這也太搞笑了吧?電影都不敢這麼演。」
寧長春說:「因為我想告訴你。」
寧長春說:「你怎麼就沒明白呢?他犯罪是他犯罪,哪怕是誣告,他或者他家人也能起訴你。」
劉小美笑笑,換話題說:「他們問了,什麼時候開續集?」
一個文學故事,想要吸引人,想要有人看,一定要有爽點。千萬別談藝術性,所謂藝術,絕大部分是作者自己的以為,偏執、偏激、不被認同。
張怕說:「我是青蛙,認真努力的吃到白天鵝。」
張怕問:「那怎麼辦?」
張怕說不對!他不是應該剝奪一切政治權利么?
張怕說:「可以買兇殺人么?我給你十塊錢,你把他弄死行不行?」
好吧,只能說一句,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龍小樂,那就是個神經病。」張怕說:「一天到晚跟個蛤蟆似的,動不動發脾氣。」
眼見三個導演在爭戲,一桌子演員都是覺得新奇,同時也是覺得張怕和龍小樂真牛。見過太多公司,見過太多劇組,都是吹啊吹的吹,有一部戲要吹上半年。
張怕笑道:「說起這件事,咱倆是不是一直有件事情沒做?」
寧長春想了下說:「我知道了。」
「第一,他還沒判。」寧長春說:「第二,他不是現在告你,從一被和圖書抓就告你,他的家人準備起訴。」
張怕不管龍小樂在賭什麼在拼什麼,他跟谷趙還有白不黑完全是談不攏,那哥倆認準讓他當導演,說聯合執導是最低要求,張怕必須分出一半以上的精力在劇組。任憑張老師解釋又解釋,完全沒用。
張怕都無奈了:「我故意傷害他?他殺了那麼多人怎麼算?」
寧長春說:「你應該換個角度想問題,他們是在幫你出名。」
沒辦法啊,張怕只能隨便找個借口掛電話。
電視劇也喜歡跟風,不然橫店為什麼每年都有殺不完的鬼子?
沉默好一會兒問道:「為什麼是你告訴我?」
劉小美說:「我一直以為你是清心寡欲的模範。」
關於走紅這種事情,從來是沒有道理可講。
寧長春說:「咱是法制國家,像你這種案子最適合對外面宣傳。」
張怕說:「我不管民事還是刑事,他一個要死的人,為什麼要折騰我?」
有句話是富貴險中求,龍小樂相信《超級舞者》的質量,決定賭一次。
寧長春說:「沒有什麼懂不懂的,我可以打保票,你肯定沒事。」
《跳舞|女孩》大賣,開始有公司詢問拍不拍續集,不拍的話賣不賣版權?某財大氣粗的電視台也是想購買版權。
以前賣電視劇,要去跑電視台,要去跑廣電部門負責人,要喝酒、送禮、搞關係,更有行賄受賄的事情發生。比如某電視台領導掌有購買電視劇的權力,大肆購買各種賣不出去的垃圾連續劇,貪污大筆錢財。
張怕說:「他們也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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