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婷和徐然猜測，陳子昂這麼做，根本原因不是因為趙雅這個人，而是因為《白蛇傳》這部電視劇。
《白蛇傳》名義上的導演是田曉生和郝健，但真正執掌大權的，卻是陳子昂。
確實，伯玉製作跟三湘衛視合作《我是歌手》和《超女》，果實都是平分的。
田曉生甚至會在《白蛇傳》開拍后，投入到陳子昂交給他的小成本電影籌備中。
「《天龍八部》都早拍完了，他性子沒轉變回來多少。入戲太深，還沒完全走出來嗎？」徐然對李秋婷好奇問道。
想要有份也可以，拿出點別的誠意來置換。
陳子昂無所謂道：「《超女》讓給他們，工作人員都撤回，但《我是歌手》他們那方的名額大部分給了我們，且他們剩下的名額，《超女》那邊也同意不會給環亞的藝人上台機會，我們也不算吃太大的虧。」
李秋婷認真看下來，其實也覺得配樂和這種設計很給力，只不過有點覺得是陳子昂像是和*圖*書自己給自己貼金，便總忍不住跟徐然一樣想笑。
各個衛視不可能完全商業化，也就是說，不可能出售。
江湖紛爭永無止境。
比如嘉賓名額，就兩方分享。
對方的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來得真不意外。
「怎麼，不好嗎？」陳子昂一點也不臉紅，雖然是他飾演的喬峰。
「三湘衛視……太他媽有種了！」方旭東臉色異常難看。
但資本想入主衛視，根本不可能。
李秋婷有些擔憂道：「是還有點在戲里的狀態，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為什麼戲做準備。」
不過伯玉製作也有個最大的優勢，那就是可以隨意選擇戰場和合作對象。
「自帶BGM的男人，我是覺得很給力，哈哈。」徐然在一旁忍不住大笑。
起風了！
小範圍內商業化，跟市場合作是存在的。
「真要把《超女》全部讓出去嗎？」方旭東問道。
「有什麼大不了的，沒事，彆氣。」陳子昂笑道：「我們請他和圖書
們幫忙封殺環亞，以他們的尿性，肯定會趁機要好處。」
形象氣質佳的女演員，這個大陸比比皆是。
將就著，也沒太大問題。
戰鬥的種子，已經在他們的血液里生根發芽。
但放在陳子昂這裏，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很看重《白蛇傳》，專心做導演，郝健打下手。他什麼時候上什麼戲，沒跟我提過。倒是準備了一部小成本電影劇本，打算交給田曉生來練手。」李秋婷說道。
雖然陳子昂沒說過什麼，但徐然和李秋婷都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重視《白蛇傳》。
辦公室里。
黃日華版的《天龍八部》，不管在劇情上，還是主題曲和配樂上面，都是最經典的一部。
以致他下令伯玉娛樂封殺環亞。
「應該是吧。」李秋婷笑道，覺得陳子昂這個傢伙還挺可愛的。
徐然感嘆：「敬業的演員，真的很不容易。」
當初，方旭東團隊是帶著一顆戰鬥的心來的，這幾個月的安逸，反倒讓和-圖-書他們有些不習慣。
放片室里，等陳子昂離開后，徐然和李秋婷背著他聊天。
「為藝術獻身有很多種方式，我這就是其中一種。」陳子昂很穩，不為徐然和李秋婷的笑話所動。
三湘衛視要《超女》的全部成果，也就是說，最後進入半決賽和決賽，甚至前十的歌手，都只能是三湘衛視來決定或收入囊中，伯玉製作沒份。
在黃日華這個版本之前，也有過別的版本，只是不怎麼樣，所以沒什麼人記得了。
「怎麼可能算了，啟動新合作新節目吧。」陳子昂笑道：「啟動之前，把《我是歌手》後患解決好，反正你們的心結解開了，三湘衛視強行解散《我是歌手》也無所謂。其實我猜他們是不敢解散的，這代價他們承受不起，也沒必要跟錢過不去。」
原則上，三湘衛視那邊，自己的名額怎麼支配，想讓誰上，伯玉製作是干涉不了的。
「這是意料中的事。」陳子昂表現得很輕鬆。
假如陳子昂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樣的性格，真專心演戲，李秋婷敢肯定，他會很痛苦。
陳子昂離開放片室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方旭東有事找他。
伯玉製作最大的劣勢很明顯，沒有自己的平台。
徐然點了點頭，影視這邊他最多聽聽就行，外行人不亂髮表意見。
至於演技……
「環亞肯定去公關過三湘衛視，三湘衛視現在趁機勒索，看哪邊出價高。」方旭東氣道。
李秋婷沉默，她當然比徐然更清楚這點。
方旭東本來在三湘衛視那邊，但今天匆匆忙忙趕回來。
「他沒透露下部戲是什麼嗎？《白蛇傳》他一個配角都沒上，專心做導演？」徐然問道。
「就這樣算了嗎？」方旭東比陳子昂還氣，因為是他在跟對方接觸，親自面對王丹他們那種盛氣凌人和咄咄逼人。
音樂那邊，陳子昂則只會和徐然溝通，李秋婷不插手，也插不上。
真正的好演員，接的戲是很少的，不會一個片場又一個片場地跑。
並不是它先出和-圖-書來，大家先入為主才覺得它經典。
影視這邊的事，陳子昂幾乎只和李秋婷通氣，不會找徐然聊。
陳子昂臉上掛著笑容，他在方旭東回來之前，就已經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
「哈哈，是啊，我看你們都沒什麼目標和動力了，三湘衛視這不是自動送上門來了嘛。」陳子昂笑道。
第一衛視要培養自己的藝人，手腕鐵血，容不下伯玉製作這樣強勢的合作對象。
黃日華版的《天龍八部》，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阿朱等幾個重要角色的飾演者在形象上欠佳。
「真的嗎？又開始打仗了！」方旭東立刻滿面紅光。
「《白蛇傳》在臨安取景很多，估計他是想讓臨安多上電視，算是為家鄉宣傳吧。」徐然說道。
這樣的演員，走馬觀花，沒有沉澱，能有什麼收穫？
陳子昂多做點別的事情，李秋婷是很樂意看到的。
在徐然這樣年紀的人，甚至只要過了三十的人來看，這種設計是有點中二，但卻是很討年輕人喜歡，熱血沸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