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結果，是真的啊。
嗯，伯玉影視據說兩三個月後，還有一部電視劇，到時候肯定要搶先看，好的話，再多的錢都得花，買來首播權。
「額，難道我老了嗎，我也挺喜歡看的啊。」
看到收視率公布，網上一片汪洋大海，全部都是水。
「才知道，長見識了。」
不是吧，沒看錯？
郝健不是很緊張，雖然《白蛇傳》挂名導演的是他，但他知道，對上大名鼎鼎的上安祿山導演的《雪狐》，沒什麼贏的希望。
「啥？」
郝健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明同學想了想說道：「輸了，也贏了。」
小明同學愣了愣：「輸？你怎麼會這麼想？」
投資方可是有幾家，伯玉娛樂，石子峰科技，寧曉佳，關妮兒……哪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好像真的可以做到！
他一直在等這個好消息。
美好的上午，安祿山正在吃早茶。
陳爸有些愣了愣。
這個習慣，是他以前去粵省度假的時候養成的。
他又上網去。
雖然這個夢想有點遙遠，但還是要有的。
「嗯。」郝健好奇問道：「陳總，你知道了？誰通知你的，網上還沒公布出來的吧？」
李雨晴是石佳的親姐姐石慧的女兒，有八成石慧的風格，自然也有幾成石佳的風格。
有時候事情沒有對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問題不一樣，自然就起了矛盾。
本來三湘衛視還想著靠這部《雪狐》挽回面子，且是要全部拿回來。
「我擦，原來《白蛇傳》是根據民間傳說改編來的啊。」
「啥？」郝健以為聽錯了：「沒輸？」
「央視樂壞了吧，我們被搶走那麼多收視率，今年的總收視率第一……難了。」
「浙省衛視跟QQ沒啥交易吧，有交易的是伯玉娛樂啊。沒發現伯玉娛樂的節目、作品出世，QQ都會彈窗嗎？」
「老安輸了！」良久，史思明無語。
「喂，明總。」郝健接通電話。
這個時候，就需要互相溝通，互相協調了。
特么的，這麼悲劇啊。
這個電話，他知道是彙和圖書報收視率來的。
「有誰通知啊，你都說得那麼明顯了，我還猜不到，是不是傻？」陳子昂轉移話題：「電影拍得怎麼樣了？我跟你講，你演主角，就得要賤一點，就按小品裏面的角色定位，別太老實。過幾天我跑晉州錄節目完就去你那看看。」
陳子昂沒想著偏幫誰。
可看到第二集后，他們就想哭了。
「我想說一句，mmp，QQ跟浙省衛視有什麼交易，昨晚正上網，猛然彈窗，說什麼人蛇之戀，我就想，人跟蛇能怎麼戀？雌蛇那玩意兒，正常男人能用嗎？後來想想可能是雄蛇與女人相戀啊。這就刺|激了，於是我打開電視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石家人的風範，最傑出最突出的代表非石佳莫屬。
「卧槽，數據沒錯？」
「我勒個去，總和只差0.1，還是《白蛇傳》多出0.1。」
「喂。」安祿山面帶微笑，接通電話。
老安耗費多少心思，居然干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
等他挑好，就是度假結束，開始立項的時候。
現在，《白蛇傳》的二播三播版權也可以開始著手準備了。
浙省衛視。
李雨晴在今年伊始就開始跟李慧混劇組，實習製片人角色，她跑過《白蛇傳》劇組，也跑過《前任3》劇組，甚至還跑過現在馬上就殺青的李秋婷的劇組。
「……」
再多引進些好的電視劇吧，今年還有五個月呢。
「我爺爺奶奶很喜歡看，特別喜歡裏面唱的歌，我爸媽也挺喜歡的，看了很高興。」
「別提了，我還沒二十，我也喜歡看，跟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坐一塊，看得津津有味，捂臉。」
「哈哈，有QQ助力，《白蛇傳》不火都難。」
「這個浙省衛視，不，這個伯玉娛樂，太可恨了！」
「說什麼呢，《白蛇傳》本來就好看，第一集收視率低一點，主要是還沒口碑。看看第二集，一下飆升起來。這就是口口相傳的可怕之處。反正我是逛論壇的時候，突然有帖子說《白蛇傳》給力，第二集我就去看了。」
和圖書特么的，浙省衛視你們有毒吧，還有伯玉影視，你們更有毒。
陳子昂吃驚，他知道郝健口中說的那個女孩指的是誰。
等到對方再重複一遍后，安祿山面色反倒平靜下來，點了點頭：「好，我知道，謝謝，再見！」
「真的啊？」陳子昂笑道，一點也不覺得驚喜。
「什麼鬼？」郝健更懵逼了。
他們還沒意識到，浙省衛視今年的目標不僅僅是狙擊三湘衛視，還想拿收視率冠軍。
「你等會兒，我是子昂他爸。子昂，電話，快點。」陳爸在那邊催促陳子昂。
他覺得自己拍戲的時候，經常沒活在現實中，所以休息的時候，不想還活在虛擬中。
給李隆基打電話該說什麼，劇本安祿山都想好了。
據李慧彙報，李雨晴做事情有石家人的風範。
李隆基家。
「感覺不科學呢，三湘衛視這麼大的平台，全國第一衛視。《雪狐》也不差，居然輸了。」
然後，她開始擔當重要角色。
現在，他們發現，夢想越來越近。
幽州某中學。
她就是陳子昂的表姐李雨晴。
因為，三湘衛視和浙省衛視的官方網站都先後公布了昨天各個檔期的節目的收視率。
「伯玉娛樂不會是QQ的乾兒子吧，太特么偏心了。」
掛斷電話，安祿山把手機放到桌子上，站起來，面對著窗子，看向大海的方向，久久不說話。
「《雪狐》第一集收視率5.06，第二集收視率5.11，兩集收視率總和10.17。」
正微笑著接電話的安祿山，在聽到那邊的聲音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照片里，有兩個人，一大一小。
現在，《白蛇傳》口碑和收視率這麼好，他們開始升騰起野心。
歷史重演！
「第一集收視率輸了，第二集贏了，然後總和贏了是吧？」陳子昂很淡然。
不抱希望，自然不會有什麼緊張。
「納尼？」
大名鼎鼎的安祿山導演都親自出馬了，居然還輸。
「……」
「嗯？民間有《白蛇傳》傳說嗎？我怎麼不知hetubook.com.com道？」
王丹看到收視率報告那時，也是笑著笑著，就哭了。
「郝導演。」小明在那邊很高興：「收視率出來咯，向你道喜來了。」
茶樓上，看著不遠處的海灘，還有海邊或白花花，或黃燦燦的泳裝遊客，安祿山覺得很愜意。
「喂。」陳子昂走來，接過陳爸手裡的手機跟郝健通話。
「陳總，請受我一拜！」那邊電話一接通，郝健就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大叫。
李慧不在的時候，會把重擔交到她肩膀上。
《天龍八部》的成功，沒有讓浙省衛視覺得有希望，畢竟只是一部電視劇而已。
「《白蛇傳》第一集收視率4.75，第二集收視率5.52，兩集收視率總和10.27。」
影視中心部的人當初看到《雪狐》第一集的收視率，再看《白蛇傳》第一集的收視率，是差點想笑，滿懷開心。
……
《天龍八部》那時，三湘衛視影視部敗北。
他的電話很老舊，不是智能手機。
《超女》那時，三湘衛視綜藝節目也敗北。
如今拍完《雪狐》，後期製作完成，也播出了，他要休息幾個月，順便慢慢挑劇本。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轉身咆哮：「我不信，我要智能手機，我要上網……」
這時，一個電話打來。
「同捂臉，我們都老了，中老年人。」
結果又敗了！
「我能說我爺爺奶奶前幾天看到《白蛇傳》預告后，就一直在等這部電視劇嗎？他們說小時候經常看《白蛇傳》的戲。就是民間搭的那種戲台上唱的戲。」
郝健疑惑：「陳總，你怎麼沒一點高興的樣子？」
可他也相信郝健是為了拍好電影，想順順利利，風風火火拍完。
「還別說，我媽的牌友打電話找我媽，我還以為又要叫我媽去打牌，結果是推薦看浙省衛視的《白蛇傳》。」
「伯玉娛樂，幫浙省衛視搶了我們多少收視率了？瑪德。」
郝健鬱悶道：「剛才給你爸拜過了。」
不過是從輸0.02的收視率上升到了輸0.1。
「陳總，請受我一拜。」郝健重複道，不過和*圖*書氣勢不足了。
小明打電話，應該是知會他收視率結果。
之前是看不到，現在可以看到了。
沒多久，郝健哈哈大笑著給陳子昂打電話。
「話說我們怎麼得罪伯玉娛樂的？」
再仔細看，沒錯啊。
上次也是這樣，第一集贏了，第二集輸了，總體還是輸了。
「是啊，伯玉娛樂之前不是跟我們三湘衛視合作得好好的嗎？」
之前，浙省衛視的小明同學等人是抱著狙擊三湘衛視的目標的，第一隻是附帶，說好聽就是人沒有點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這是大事件，網上應該有各種傳說。
「哈哈，上次伯玉製作的《天龍八部》，不就是兩集總和只超過天水影視的《天龍八部》0.02個點嗎？」
忽地，一個電話打來。
來電顯示又不像是女的打過來，陳爸便習慣性先幫陳子昂接了。
三劍客第二劍，也就是史思明，看到收視率結果后，有些發獃。
大的是李隆基，小的是一個小男孩，笑得很陽光。
郝健一臉鬱悶，他不知道陳爸勤儉節約慣了，怕郝健電話打久陳子昂沒接到，要再打回去，那得花話費啊。
雖然雙方如今合作得很愉快，但有些事還是得公事公辦，走流程。
他摸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心中一動。
他休息度假的時候，喜歡吃一個上午的早茶，然後中午晚點再吃午飯。
陳子昂問道：「收視率出來了？」他猜就是這個。
等確定收視率后，他要再親自給李隆基打個電話，諄諄教誨對方：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成功后，不能太目中無人，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郝健這才開始哭訴：「陳總，你快來救救我吧，李慧在還好，她不在，把經濟大權交給那女孩子，把我的電影成本控制得死死的，想多花一分錢都得求爺爺告奶奶才能求到，很影響拍攝進度啊。」
「笑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上次伯玉製作的《天龍八部》，第一集也是輸了，第二集贏了，然後兩集總和也贏了。」
「我似乎看到了一出悲劇正在上演。」
來電話的是小明，浙省和-圖-書衛視影視中心部老大。
他相信李雨晴是為了節約成本，控製成本，出發點是好的。
「哈哈，那改天讓他給你封個紅包，他很有錢的。」陳子昂笑道。
半晌，他看向桌子上的一個相框，裏面有一張照片。
今年已經過半，最重要的三場收視率之戰中，他們居然都輸給了浙省衛視。
「怎麼這麼勉強？」陳子昂詫異。
郝健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上午十點半剛過，昨天各檔期的電視劇、節目等收視率應該都出來了。
「道喜？」郝健笑道：「沒有輸得很慘吧。」
接郝健電話的，其實是陳爸。
「這個，既然分工明確，人家怎麼做有人家的理由，術業有專攻，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們好好溝通，講道理。」陳子昂有些為難。
「行吧，其實她人也不錯，估計就是怕我們老開口要錢，所以每次一開口都很費勁，搞得我們不得已都不願意跟她要錢了。」郝健垂頭喪氣。
這都是什麼破事？
「不知道的，都是我們這一代人啊，就算是我父母那一代，都很少看過《白蛇傳》的戲，不過很多是聽《白蛇傳》的故事長大的。」
像他這種名氣的導演，手上的劇本很多。
就在郝健和陳子昂訴苦的時候，網上炸了。
「第一集數據是對的，第二集是錯的吧？」
「好像是跟綜藝部那邊鬧矛盾，然後出走的。」
雖然他從不覺得有什麼意外，但心裏多少有些期待。
同時，這個時候的三湘衛視也開始慌了。
郝健正在跟劇組工作人員，還有校方的負責人做拍攝前的工作準備。
簡直嗶了狗。
安祿山放下早茶，接通電話。
「嗯。」郝健又變得興奮起來：「陳總，我們《白蛇傳》兩集收視率總和，贏了！」
「爸爸，你又要出去忙，不帶我去了嗎？沒事，你去吧，我在家等爸爸回來。我要看到爸爸成為一個大導演，成為三劍客的大哥。」那個稚嫩的童音，彷彿又響徹在李隆基耳邊。
「哈哈。」李隆基在大笑。
三湘衛視高層，一片蛋疼。
《中國好聲音》的成功，也沒怎麼讓他們覺得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