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5章 傀儡股東所面臨的抉擇

明哲保身的道理范元涵還是懂的。
他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一點偏差也都沒有。
范元涵終於下定了決心:「記者會結束后,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他本來是君誠集團的一名司機,是專門幫朱晉岩開車的。
他知道松原科技出事了,然後就是范元涵找到了自己。
他唯一沒有想到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引起了馮曼兄弟的興趣!
「你和哈特曼先生說道呃一樣,是個特別聰明的人。」大馮曼開口說道:「你雖然之前並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但是當你參与進來之後,不用任何人的指點就已經明白了。包括我們要讓范元涵做什麼。」
雷歡喜發現小馮曼的眼中帶著微笑。
「我們知道你只是朱晉岩在松原科技的代理。」
後來某一天,朱晉岩讓他從君誠集團辭職。
雷歡喜很好的學習了一次。
啊,想起來了,松原科技的二股東。
辦公室里只剩下了雷歡喜和大馮曼。
「知道了,我去參加和-圖-書記者會。」范元涵站起了身子說道。
就如同馮曼兄弟說的那樣: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他在那裡想了一下:「要我說?范元涵先生,我想馮曼先生的記者會已經準備好了吧?你要做的只是在記者會上說出你和朱晉岩之間的協議,告訴公眾真相。」
這就是殘酷的商場。
他們在那裡一吹一唱,討論起了麻將,可是此時的范元涵內心卻是起伏不定。
他似乎對松原科技的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把他和朱晉岩之間的那些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范元涵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
就連自己的衣服褲子鞋子髮型也都是朱晉岩專門找人幫著他安排的。
怎麼辦?
松原科技被暫停上市了。
為此他得到了一大筆錢作為獎賞。
可是朱晉岩卻對他說了代替他入股松原科技的計劃。
而現在這袋糧食已經被毀滅了。
當然,真正的二股東是朱晉岩。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就是和*圖*書松原科技的第二股東,和朱晉岩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樣雖然松原科技被接管了,但你依然可以得到不錯的回報。」
但是事情到這裏還並沒有結束。
雷歡喜現在知道馮曼兄弟要做什麼了。
而范元涵,只是朱晉岩在松原科技的傀儡而已。
看著范元涵,小馮曼開門見山地說道:
范元涵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范元涵先生。」小馮曼面帶微笑地說道。
「雷先生,那麼第二點我想是不是該你來說了?」
好日子一直到現在終於結束了。
范元涵低垂著腦袋說道:「你們不知道朱晉岩是什麼樣的人,他會要了我的命的。再說了,我和他之間簽訂有一份協議,如果我敢黑了朱晉岩的錢,即便他不要我的命,憑藉那份協議他也能夠讓我傾家蕩產的。」
「網路科技那麼發達,你隨時都可以上網去打麻將。」大馮曼冷冰冰地說道。
范元涵跟著小馮曼出去了。
小馮和_圖_書曼的目光落到了雷歡喜的身上:
「是的。」小馮曼笑得非常開心:「范元涵先生,你早就已經辦好了馬紹爾群島的移民身份。那裡我去過,是天堂。雷歡喜先生說道呃沒有錯,當你在記者會上說出了你所知道的一切,你就可以帶著全家去馬紹爾群島了。你會發現你的賬戶上又多出來了一大筆錢。當然,在馬紹爾群島唯一的遺憾就是,你想打麻將恐怕會非常困難的。」
「隨時隨地。」
自己在哪裡聽到過這個人的名字?
自己會不會被牽扯進去?
松原科技肯定要完蛋了。
「我想,你和朱晉岩之間的那份協議,只是針對你在松原科技股份問題的。啊,當然還有你的人身安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馮曼先生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是嗎,馮曼先生?」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從此後他什麼事都不用做了,每年他的銀行帳號上都會多一大筆錢。
唯一要做的只是當松原科技開始新的一輪融資的時候去露露和-圖-書面而已。
范元涵?
小馮曼看了一下時間:「親愛的范元涵先生,記者們就快到了,你的選擇呢?」
昨天,有人找到了自己,就是這個馮曼先生。
范元涵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這點早就在馮曼兄弟的預料之中,所以他們並不顯得如何生氣。
雷歡喜知道自己沒有說錯:
「請耐心的等待一會。」當打完電話之後,小馮曼是這麼對雷歡喜說的。
現在該怎麼辦?
「不,不,你們不了解我們的麻將。」雷歡喜笑著介面說道:「真正的打麻將,是需要四個人圍坐在那裡,一張張的親手摸牌才有意思,而不是面對著冷冰冰的電腦屏幕。」
「這並不是很難猜。」雷歡喜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是我,也不會就這麼黑了朱晉岩在松原科技的股份的。畢竟既然朱晉岩敢這麼做了,肯定就會有所準備的。他雖然很蠢,但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我只是很好奇,朱晉岩下一步會怎麼做?」
其實這次朱晉岩並沒有犯多大的錯和圖書誤,他甚至可以說做的非常好。松原科技距離上市只差最後的一步了。
打打麻將,喝喝茶,范元涵做夢都想不到在自己這麼年輕的時候就過上了如此優哉游哉的生活。
小馮曼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曖昧:「雷先生,我想你應該認識一個人。」
是誰?
大約15分鐘后,一個穿戴考究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雷歡喜默默的點了點頭。
「袋子已經破了,但是糧食卻還沒有完全漏光。」
我能說什麼?
松原科技就是朱晉岩的最後一袋糧食。
事情的發展經過完全就在馮曼兄弟的控制之中。
小馮曼並沒有立刻告訴他,而是打了一個電話。
「我不知道,也沒有人能夠知道。」大馮曼聳了聳肩說道:「朱晉岩現在在想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而我們要做的,只是欣賞一下我們的勝利果實。雷先生,不管怎麼說,我想現在朱晉岩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他甚至已經無法回頭了。」
小馮曼滿意的笑了:「跟我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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