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5章 這個不一樣的孩子

「尊敬的最高執政官閣下,尊敬的IFO的執委們。」德維恩的口齒是如此的清晰:「我想請問,我現在還是不是IFO的執委?」
「你怎麼了,主人?」修恩急忙在邊上關切的問道。
在外人看來,他善良,為了切切維基家族盡心盡責。
那天,德維恩也參見了。
德維恩的狀況越來越差,整個人每天就是坐在那裡傻笑著,什麼事也做不了。
IFO的人也只能嘆息不已。
德維恩·切切維基。
儘管他的父親、哥哥死了,現在,連大嫂也死了。
這應該是天生的身體因素,再加上親人不斷的離世,讓德維恩再也無法忍受,最終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德維恩坐在輪椅上,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痴痴獃呆的,而且口水還不停的從嘴角流下。
也許大的自己無法立刻改變,但像這樣絲毫不近人情的規定,自己還是有辦法的吧?
是啊,這點可是很重要的。
沒有人說話了。
小小年紀的他,沒有從他的www.hetubook.com.com臉上看到過多的哀傷。
德維恩·切切維基!
德維恩在修恩的陪伴下來到了會場。
修恩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所以,修恩每天都會在德維恩睡覺前,給德維恩服用一種按照他的說法,對「身體成長有很大幫助的」藥物。
這一點都不近人情啊。
他好像忽然就明白了一些什麼。
IFO特意派來了專家,對德維恩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
看起來,修恩的陰謀就快要得逞了。
尤其在IFO這麼注重儀式的組織里。
在剷除了這些人之外,修恩開始加速了他篡奪切切維基家族財產的腳步。
德維恩也參加了。
「把他的罪名記下來。」德維恩冷笑一聲說道:「當會議結束之後,他的這些不恭舉動都將遭受到嚴厲的懲罰。」
理由當然非常簡單,將來德維恩是要繼承切切維基家族的。
修恩不厭其煩的一次一次幫他擦去嘴角的口水。
日子,就和_圖_書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
大家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也只有一聲嘆息而已。
當最高執政官宣讀完大會的章程之後,按照慣例詢問了一下還有誰有不同意見。
比如他會給德維恩布置大量的金融考題,而且必須要德維恩解答出來才能休息。
漸漸的,德維恩變得有些精神恍惚,痴痴獃呆起來。
每次,德維恩都會非常聽話的當著修恩的面,服下這些藥物。
哪怕名義上不是自己的。
但是他依舊面無表情,彷彿整件事情和他毫無關係一般。
嗯,看起來自己必須要做些改進了。
這算是什麼規定啊?
德維恩只是在那嘿嘿的傻笑。
而且,這樣的疾病根本無法治愈。
可是只有德維恩知道,他每天面臨的是怎樣的異常噩夢。
在外人看來,這當然是因為他遭受到了不斷的家人離世打擊而造成的。
「德維恩也參加了?」雷歡喜聽到這裏只覺得不可思議:「他的情況都已經這樣了啊?」
「主人,您www.hetubook.com.com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修恩勉強笑著說道。
「很抱歉,最高執政官閣下。」修恩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道:「切切維基先生經常手會不聽使喚,所以我懇求您宣布他的這次舉手是無效的。」
切切維基夫人的葬禮舉辦的很隆重,而且從頭到尾都是由修恩一手操持的。
最終,將會徹底破壞你的大腦。
其實,真實的情況只有德維恩自己才知道。
還是那個痴獃的德維恩·切切維基!
那樣子,就如同一個真正的慈父一般。
這本來只是一個走過場的形式而已。
修恩並沒有在肉體上虐待他。
而這些金融考題,全部都是高難度的。
大會就這樣開幕了。
IFO所有的執委們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雷歡喜也只能苦笑了。
自己好歹是鑽石聯盟的最終裁決官是不是?
最高執政官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當然了,切切維基先生,這是您神聖的權利。」
修恩呆住了。
「我的父親死了,我的哥哥和_圖_書死了,我的大嫂也死了。」德維恩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痴獃表情,相反,他的樣子是如此的冷酷:
而且還是搶了一個執委的話?
自己居然插嘴了?
但得到的結果無疑是讓人沮喪的:
可是真實的情況呢?
當時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件事和一個叫修恩的人有關的。
只要德維恩一死,切切維基家族龐大的財產,修恩就有辦法變成自己的。
「我很感謝IFO委派了修恩先生來照顧我,並且在我成年之前負責切切維基家族的財產,但是,我想你們選錯人了。」
「所以我一直說,不管是IFO還是鑽石聯盟,這兩個組織有很多的規定都是莫名其妙的。」
「是的,切切維基先生,沒有人可以剝奪您的位置。」最高執政官似乎也發現了一些什麼,立刻回答。
他竟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然後冷冷的看著修恩。
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個人魏巍顫顫的舉起了手。
他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德維恩最終無法忍受高強度的精m•hetubook.com.com神折磨,最終崩潰。
正當最高執政官準備宣布德維恩的這次舉手無效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那麼,既然是這樣,我就必須要求,在這個會議上發言。」
「究竟你是IFO的執委,還是我是?」
按照慣例,每個執委除非有不可抗拒的情況,否則必須參加。
只是在他們眼前的這個人真的還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嗎!
所有人都伸出了大拇指,讚歎修恩。
而按照程序,修恩向IFO總部做了彙報。
沒想到,德維恩看著他的表情更加的冷酷:「在IFO執委說話的時候,是誰給你的權利打斷我的發言?」
可是現在再看他,哪裡還有半點痴獃的樣子?
就這麼又過了三個多月,到了IFO年度大會的時候。
哈特曼先生冷笑了一聲說道:「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接到通知之後,哪怕爬也要爬到那裡。」
當然,這還不足以做到這點。
他是從精神上不斷的折磨著德維恩。
其實,這些藥物根本就是對你的神經能夠造成極大損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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