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史官眉頭皺得緊緊的,手指摩挲著泛黃的書札:「她不該這樣被誤解,被侮辱。」
說完這句話,他捏著手札匆www•hetubook•com•com匆走了。
他猛地起身,拳頭捏得緊緊的:「既是如此,我必不能讓hetubook.com.com
她蒙受不白之冤,我必為她平反。」
一個月之後,流笙聽聞史官當朝辯論,當年西梁女相陸香愛國抑和-圖-書或叛國之舉,力推重修史書,還陸香清白。
流笙望著清澈茶盞間蕩漾水紋:「關於你的問題,我的回答是,這冊中所記的確屬https://m.hetubook.com.com實。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那場辯論的結局如何流笙並不關心,只是那個早已死去的倔強姑娘,若她知道多年以後,還有人和圖書願意為她憤憤不平,想必會很開心吧。
「前不久,我還在史冊中對她大加評斷,罵其有辱文人風骨,有損武將鐵血,可這本手札卻讓我重新認識了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