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喜歡嗎?」宇文極喘息著抬起頭,唇色鮮艷,紅潤欲滴,讓他原本就是俊美無匹的面容,更添一抹別樣的妖冶,帶著暗夜罌粟之花的蠱惑味道。
而所謂「你別這樣」,未必就是真的在拒絕,也可能是欲迎還拒,也可能是兩人調情的話語,濃濃的嫉妒,像是潑向怒火上面的汽油,「騰騰騰」,越燃燒,火焰越熾熱越高!
「唔……」慕容沅一聲嫵媚呻|吟逸出,帳內溫度更高,雪白的少女身體,嬌弱、柔軟,顫巍巍的承受著男女之事。
慕容沅身體緊繃繃的,只顧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停顫抖。
「好好,我不賴。」宇文極拖著寬大的玄色衣袖,抱著她進了內室,輕巧的放在床上,然後眉眼帶出一點溫暖笑意,「認打認罰,你說什麼我都依你,好不好?」是真的沒想折騰她,給蓋了被子,「好了,再躺一會兒。」
她緊緊抱住那個精壯的身體,閉著眼睛,顫抖著不停喘息。
宇文極欺身壓了上去,用自己身下那硬梆梆的傢伙,頂住她的私密之處,尋找入口,——阿沅,你等等,做了我的女人就不難受了。
因為身體被顛簸,視線晃來晃去看得眼花繚亂,不由暈頭轉向的,神智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隱隱記得最後,有奇妙的感覺劃過自己身體,接著便是一陣不自控的收縮,宇文極也發出了一聲沙啞低吟,伏在自己身上。
可是……等到她真的從失憶症中醒來時,當她知道取巧娶了她,還藉著迷|葯將她的身子佔為己有,生米煮成熟飯,只怕不是發發脾氣就能解決的。可是阿沅,你的愛要是我的,恨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沒人敢得罪她,可樂、七喜都只能聽著她發脾氣,低了頭,服侍她穿戴梳洗,見她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樣子,又不敢遠離躲開。
雪碧趕忙道:「沒有的事,昨兒公主殿下有些不舒服,皇上照顧了一宿。」然後退了回去,在慕容沅耳畔低聲,「皇上還在三年孝期。」
宇文極喝斥道:「給朕從朝雲宮滾出去!」
胖女官不想皇帝回來這麼快,哆嗦道:「奴婢等人也是奉命行事。」搬出正主兒,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皇上恕罪。」
宇文極自動執行「不要停」,這種事他是第一次做,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此刻卻什麼都顧不得,只想讓她快樂、綻放,讓她永永遠遠都記住自己,讓她知道,自己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
再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宇文極的身量比她要高出一個頭,手指在下面探路,人鑽出了被窩,和她擁唇親吻纏綿起來,將舌渡進櫻桃小口裡面,不停吮咂。正在纏綿之間,她的身體忽地劇烈抖了一下,看來是找對了地方,便用手指代替身下的物事,反覆撞擊那處。
「我不要!」
想起昨天那些和-圖-書淫|靡的畫面,慕容沅不由惱羞成怒,又是委屈,咬牙切齒道:「宇文極人呢?叫他給我滾進來!」
「我問你話呢?」慕容沅十分生氣,就算宇文極想做那種事,也應該等自己心甘情願點頭才是,怎麼可以給自己下藥?掙扎摸了中衣穿上,每做一個動作,身上就酸澀的不行,不由急道:「過來幫我穿衣服!」
除了第一次的疼痛迷糊外,在宇文極的手指下綻放了一次,他再要了自己一次,折騰了半宿,剛破瓜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最後不得不告饒,還被他又哄又騙,將大腿併攏來了一次,做完以後渾身都散架了。
——男人真是無恥!
「你死人呀!」慕容沅折騰了一陣,自己先沒勁兒了,本來身上就酸痛酸痛的,這下子更是軟綿綿,倒是「撲通」栽在他身上。
次日迷迷糊糊醒來,慕容沅睜眼一看,外面都已經青光大亮了。
宇文極覺得憤怒、嫉妒、痛恨,他握緊了雙拳,額頭青筋直跳,身下的傢伙更是怒目睜睜的挺立著,情慾和恨意在一刻達到了高潮!
嫉妒像是蛛絲一樣爬滿了他的心房,沉溺不能自拔。
之前的那一次探路衝撞,他還顧及慕容沅怕痛,留了力氣,而這一次完全沒有!
宇文極在她的掌心裏面親吻,聲音漂浮,仿若在雲端之上,「阿沅……你用心看一看,就會看到我的真心。」
就算你將來恨我,我也決不放棄一生一世和你痴纏!
「一觀?!」答話的人是宇文極,早上趕著去朝會上點了個卯,「嘩啦啦」處理完畢,就心急火燎的趕回來。正好趕上這一出,臉色陰沉道:「誰給你們膽子?!居然趕在朝雲宮撒野!」
屋裡溫度不低,他又在做著體力勞動,加上憋著一口氣不肯把自己交出去,汗水越來越多,從眉角、鼻尖,順著俊美的臉龐一直滑到下頜,「啪……」,一滴汗水跌落下去,浸潤那雪白一片的玉|乳,生出別樣的潮濕曖昧。
胖女官上前笑道:「那請公主把手臂上的守宮砂露出來。」
這還是其次,依照現在她的狀態可能就是發發脾氣,跟自己鬧鬧小性子。
「沒有。」宇文極見她委屈可憐,心軟了軟,臉上表情放柔和了一些,「阿沅,你想多了。」他俯身過去親吻她的耳朵,隱約還記得,從耳朵後面到肩膀,好像是她的敏感區域,特別是輕輕啃噬的時候,她叫得歡。
「熱……」慕容沅還在低聲呢喃。
宇文極伸手扶她,「當心。」
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就發熱,然後就被宇文極在床上折騰了一宿。
「嗯……」慕容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身子更軟了。
「好熱……」慕容沅煩躁的扭來扭去,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漸漸達到頂峰,她臉頰嫣紅,媚眼如絲的呢喃,「唔……我好難受。」
那溫暖潮濕的舌頭和_圖_書,在私密之處纏綿,出現在他手指的上方,舔舐著那突出來的柔軟小核,一剎那,頓時全身酥麻的感覺都涌了過去!像是要炸開一般,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似的,不由嬌喘連連,「不,不要……」
——縱使被她怨恨,也要做。
慕容沅覺得雙腿之間被異物衝撞著,還黏糊糊的,帶著濕熱,隱隱覺得不對,可是身體卻不拒絕這種感覺,只剩下無力的呻|吟,「將軍,不要……」
她現在這副樣子,又嬌又媚,聲音更是在挑逗和誘惑。
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今年是幾時。
「啊!好痛。」慕容沅尖聲叫起,感覺到身體被一個巨大的東西撕裂,痛得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你欺負我。」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淚光迷濛的睜開眼,軟綿綿帶了哭腔,「你欺負我……好痛。」
在極致快|感來臨的那一剎那,不自控的全身繃緊,酥麻的電流像浪潮一樣,一浪,一浪,再接一浪,幾浪扑打之後方才漸漸褪去,餘韻輕輕蕩漾。
「你要的。」宇文極突然翻身起來,俯視著她,「阿沅,從今往後你的眼裡只能有我,你的心裏只能裝著我。」他低頭,滑到錦緞被子裏面,含住那粉紅的一點,舔舐,吮吸,用舌尖濕濕的撩撥,牙齒輕輕的咬,唇舌並用,聽著她嫵媚的好似春|水一般的吟哦,嬌軟綿長的餘韻。
「放開我!」慕容沅惱羞成怒的掙扎,啐道:「下流坯子!居然對我用下三濫的東西,我恨死你了。」可是……昨夜自己還主動纏著他,就算被下了迷|葯,也覺得抹不開臉去,羞惱之下,各種委屈都悉數湧上心頭,「你不要臉。」
等等……他怎麼親到了那裡?!
對於宇文極來說,這點小風小浪根本不算什麼,他擔心的,是將來慕容沅真正清醒過來以後,可不是現在撒嬌打鬧就會完事。不過與其去擔心還沒發生的事,不如好好珍惜眼前,努力的對她好,她總會明白自己的一片真心。
她睜開眼,看著赤|裸著精壯上身的宇文極,他撐著胳膊伏在自己身上,雙臂肌肉凸起,□不停的反覆撞擊。那漆黑的眸子,燃著熊熊烈火一般的情欲|火焰,濕發貼在他的臉上,呼吸沉重,一浪浪的朝著自己扑打而來。
「不要再喊他了!!」宇文極從未像此刻這樣憤怒過,他咬牙切齒,「你是我宇文極的女人,永遠都是!」怒火將他徹底淹沒,情慾也奇異的達到了頂峰,身下的慾望突突的跳,忽地一滑,再次進入那個溫暖濕熱的花徑裏面。
將修長的手指放進那溫暖緊緻的地方,一點點探了進去,濕濕的、暖暖的,先前自己就是在這兒銷魂,不斷的摸索往前探去。
「阿沅,阿沅。」宇文極一遍遍呼喊著她的閨名,親吻著她,手上動作不停歇,低低嘶啞道:「我什麼都會給你最好的,你……永和-圖-書遠都是我的。」
「你別……」慕容沅覺得臉上燙燙的,心情羞羞的,理智上覺得很不好意思,身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嫁給他了,就算提前了一點兒,好像……也不算是錯吧。
慕容沅啐道:「混帳!」
慕容沅面若冰霜,眼裡卻在冒火,「你也給我滾出去!」
迷|葯的勁頭上來,除了最初的那一陣子疼痛以外,後面因為他的進入和摩擦,反倒緩解了心裏的難受,身體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甚至……還有一股股的小小電流劃過身體。忍不住伴著余痛呻|吟起來,「唔……」聲音斷斷續續不成句,低低的,媚媚的,好似催情樂,在一片肉色交合中撩人心弦。
可樂進來服侍的時候,看著屋裡床帳的一片狼藉,不由燒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公主殿下,奴、奴婢預備了熱水,皇上吩咐的。」
熱水?大清早的沐浴?慕容沅渾身酸痛,挪動了□子,慢慢爬起來,身上居然是光溜溜的!趕緊躺回去,卻發現了被褥上面的點點元紅,一點點回想,總算想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沅冷哼道:「呸!少裝好人!」
宇文極轉身道:「阿沅……」
弄得慕容沅一陣嗚嗚咽咽,似哭非哭,漸漸變成了唱歌一樣的吟哦。
「是是……」兩名彤史女官當即連滾帶爬,忙不迭的告退。
而眼下,慕容沅嬌媚的喊那麼一句,「將軍,你別這樣。」可是徹徹底底的刺|激到他,豈止炸毛,人都快要炸了。
原本結實沉重的楠木大床,發出「吱呀」響聲。
「阿蘭若!」慕容沅睜大了眼睛,水汪汪的,高聲喊著他的名字,顫巍巍的聲調欲迎還拒,「你……你別……」話音未落,身下便綻開了一朵絢麗的情慾之花。
——為了她,什麼都可以做。
——他給自己下藥了!
慕容沅漲紅了臉,不敢看他,趕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問了。」
宇文極沒有見過他們當時的情景,自動腦補成和現在一樣,兩人赤身裸體,坦誠相對,紅綃帳內一片旖旎的肉色春光!他撫摸她,親她,挑弄她,甚至……還可能和自己一眼探過路了。
——從今以後,只允許你在我的身下綻放顫抖!
這一夜,慕容沅可算是被折騰的夠嗆。
一屋子的宮人都是戰戰兢兢的,只盼皇帝早點回來。
宇文極一點點的撥開她的手指,看著那如玉一般的容顏,嫵媚的眼睛,心底卻高興不起來,——眼下她是神智還沒清醒,迷|葯作用還在,等到褪去再仔細想想,她本身就是大夫,肯定會發現其中的端倪。
不說他娘先皇后還在世的時候,就算在燕國做質子那會兒,脾氣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如今因為慕容沅受了趙煜的折磨,得了失心瘋,這才變得小心翼翼、溫溫柔柔的,但也只針對慕容沅一人。www.hetubook.com.com
「阿沅,你是我的!」宇文極抓住了她光滑的香肩,扣緊,穩穩的,俯身含住了她的嘴,趁著唇舌纏綿,猛地發動腰力向前一挺!是了,只要自己徹底佔有了她,就不會再失去她了。
兩名女官一胖一瘦,胖胖的那個又問,「請問沁水公主殿下,昨夜皇上可有臨幸於你?若有,奴婢們是要如實記錄的。」
可是卻拿他沒辦法,自己不是已經嫁給他了嗎?那件事早晚都會進行的,雖然他藉著迷|葯……做的不對,但也賠禮道歉了,還能怎樣呢?
之前的破處,對於她來說其實並不是太享受,疼痛更多,加上少女的身體剛開,不是太能承受男女之事。此刻沒有了疼痛,宇文極的手指又比他的分身小很多,配合還沒有散盡的迷|葯,反倒感覺更加舒服,「我、我……唔……」呼吸漸漸急促,腳背緊緊弓起,身體不知道該要怎麼擺放。
結果皇帝沒盼到,卻另外有人先到了,來得人記錄彤史的兩名女官,開口便是,「聽說皇上昨兒宿在朝雲宮,特來記錄。」
從唇舌、臉頰、耳朵、脖子,再到胸前的豐盈,慕容沅覺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往下,然後來到自己腰際,又掉了一個頭,腳踝、小腿、大腿,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顫慄的,大腦快要變成一片空白。
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往裡面走,「躺著歇歇。」
宇文極饜足餐飽臉色卻不太好,看著她的眼睛,想問一句「你和端木雍容是做了什麼?」,又問不出口,——自己對她做這件事,是趕上她被別人下了葯,她和端木雍容在一起的時候,總不會也趕巧被人下藥,她是清醒的,他們在一起卿卿我我!
慕容沅的身體像是風雨中的小舟,不停搖晃,青絲散了一床,細細的汗水從她的鬢角冒出,沾濕了額前碎發,黏在白皙的皮膚上,黑白分明,而嘴唇卻是微微紅腫,水潤晶瑩,帶著難以描繪的嬌艷嫵媚。
「你這是什麼表情?」慕容沅覺得委屈極了,這傢伙破了自己的身子,為什麼還像自己欠了他錢不還似的?情緒本來就不穩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你吃干抹凈,就翻臉不認人了。」
慕容沅迷迷濛蒙的蘇醒過來,身體還是軟綿綿的,葯勁兒過去,腦子比之前稍微清醒一點,看著躺在旁邊的宇文極,「你……」一開口,還是嬌軟嫵媚的聲調,「你說話不算話。」
宇文極的脾氣絕對算不上好。
她輕聲喊著他的名字,……在床上。
幾個大宮女裏面,要數雪碧性子穩重一些,她知道劉瑾升有可能下藥,猜到昨夜發生了什麼。但是眼下皇帝還在三年孝期,若是臨幸嬪妃,先前的為父守孝三年豈不成了笑話?皇帝可能只是被非議,還不要緊,這位主子的麻煩可就大了。
「不欺負你,是真的讓你歇一歇。」宇文極一面哄她,一面解釋道:「葯和_圖_書不是我下的,是劉瑾升,只是我說了你也不信,好了,別生氣了。」
「有什麼區別?」慕容沅在他懷裡炸毛,擰他的臉,啐道:「該做的事,還不都是你自己做的?你賴一個沒根的太監,有意思嗎?」
宇文極「呼啦」一下,掀開被子,露出了那一片躺在錦繡堆上的春色,他俯身下去,撈起那一雙纖細白皙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肩頭,低頭看去,那一片私密之處神秘誘人,欲|火幾乎要將他炸開,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佔有她,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痛!」慕容沅拍打他,「我不要。」
「公主殿下,請把守宮砂讓奴婢一觀。」
慕容沅覺得自己快要被顛簸散了。
有潮濕的液體流入口中,管不了,不敢停,繼續輕咬慢舔,腦海里回想看過幾次的春宮圖,聽著她的嬌吟聲音大小,判斷方法是否對症。
別的男人,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頭!
可樂臉色煞白,她、她她……居然直呼皇上的名諱!
「阿沅……」宇文極呼吸粗重,身上不停的抽送,嘶啞道:「你是我的!」
宇文極對此是早有心裏準備的,面不改色,走到她身邊站著,——隨便她又掐又擰的,反正那點力氣跟小貓撓痒痒似的。昨夜可是被她刺|激的不輕,心下打定主意,不管用強,還是死纏爛打,都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揉進身體里去的。
端木雍容也對你這樣做過嗎?宇文極想要控制自己,腦子裡卻鋪天蓋地都是這樣的遐想,怒火上來,下嘴便重了一些。
可樂和七喜都慌忙過去,哆哆嗦嗦幫忙,七喜小聲道:「皇上去上早朝了。」
殿內的宮人都是瞠目結舌,乖乖,這是連皇帝一塊兒罵了,底下做奴才的又算個什麼東西?再者說了,沁水公主罵皇帝那是打情罵俏,可是奴才們聽了,保不齊皇帝就惱羞成怒,因而全都自動的悄聲退下。
他一路不斷親吻舔舐,滑了下去。
此刻迷|葯的葯勁還沒有散透,不一會兒,就有黏黏的愛|液分泌出來。
宇文極將她那雪白的玉腿放在肩膀上,卻因晃動太厲害,而滑到了自己臂彎,配合著她胸前渾圓的玉|乳,一起在撞擊中不停搖晃著,再低頭往下看去,她的身體含住了自己粗長的慾望,不停吞吐,畫面刺|激香艷淫|靡。
既然眼前的蜜可能是鏡花水月,那就再甜蜜一些,就這樣沉淪下去,宇文極起身屈膝跪坐,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手指摸向她下面的私密之處,還帶著剛才的濕潤,就連床褥上都濕了一片,低聲哄道:「阿沅,我們再來一次。」
慕容沅氣不打一處來,宇文極吃干抹凈剛走,太后這邊就派人過來搞幺蛾子!還有他這個混蛋,就不知道這事兒會給自己惹麻煩嗎?精蟲上腦的傢伙,只顧吃得歡卻不顧收拾,回來饒不了他!
宇文極聽得身體緊繃,血脈賁張,越發用力狠狠的抽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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