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泡妞的費用

劉小備開心跟老大爺打招呼。
趙總說:「我們談正事。我們經過討論覺得你說的沒錯,現在安全套已經是很多人的生活必需品,加上現在社會各種關係越來越複雜,安全套必然會越來越普及,我們應該走在時代的前頭,這個生意應該不錯。」
劉小備往客廳里一站,眼看著那房東,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憑著做銷售積累的腦袋人像搜索經驗,劉小備很快就想起來了,這就是自己在公交站台旁遇見的老大爺。
「楊亦兄弟,這關乎我的終身幸福,你放心,如果需要出錢,我跟你共同承擔!」劉小備討好地說。
其實在楊亦說出真相的時候他就後悔去掀那個鍋了,雖然便宜一百房租不算多,但是好歹他們倆哥們還能喝場酒呢。可是現在已經放了那蟑螂了,劉小備只得馬上開脫。
「你還問我混什麼了?你看看你這個月的業績?這都半個多月過去了,你一個就賣出去了三盒!還有臉整天請假!我看你是來混的!」李經理生氣地說。
「你說會不會被中間的誰貪污了?或者有人告訴她那不是我親自買的?或者她還沒看到就被小偷搶走了。天那,我為什麼沒有在裏面寫封信?我應該寫封情書放在裏面,然後再給她。我還期待她能理解這種無聲勝有聲的浪漫,沒想到,她卻始終不懂!哎!」劉小備剛嘆完一口氣,便聽見楊亦在一旁呼聲已經起來了。
一到公司,劉小備就被部門李經理叫去了。
劉小備一撓頭,其實劉小備的言下之意是:「你一直在我這裏也不是個辦法,你總不能躲一輩子吧?就算你能躲一輩子,我也不能照顧你一輩子,我還得結婚娶老婆呢。」
「我也不知道,能躲多久就是多久吧,現在還不想考慮。」雪睿說。
「當然是它爬進去的啊。」劉小備解釋說。
李經理剛想發話,劉小備的手機響了。
「廚房那個鍋里,有隻蟑螂,你們千萬別動。昨天我去看房子之前,那老大爺說了,房子絕對衛生,發現一隻蟑螂房租便宜一百。我昨天下午,在公司,費了好大的勁啊,終於活捉了一隻,還真得感謝公司里經常帶零食的美女們,養了一大窩的蟑螂。我昨天趁老大爺不注意,我放鍋里了。嘿嘿!我天才吧!」楊亦得意地說。
「趙總,要是我這麼容易被人挖牆角的話,早不在這行了,想請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可是,沒辦法,我有個理想,我得實現它!」劉小備吹噓地說道。
劉小備正想著,客廳里忽然有人喊:「劉小備在嗎?」
劉小備接著說:「你們可以不用打出安全套招牌來進行宣傳,你們可以在安全套在超市上市前一周打出『推新品,抽大獎』活動,這樣在這一周里就會有很多顧客來看看你現在有什麼東西在架上。等到一周后,新品上市,答對是什麼新品的並買新品的,有小禮物送,並且可以抽大獎,獎項,你們就看著設置了。這樣的活動前後進行了兩周,不僅可以宣傳,還可以帶動超市流量,你看如何?」
劉小備想,大丈夫當能屈能伸,有錢就往外施捨,沒錢就要能接受施捨。
劉小備雖然有些小小的失落感,但是並不氣餒,想了想,說道:「趙總,這銷量如何,其實除了我們的產品以外,還要看你的宣傳。」
「哎,你也看到了,我剛剛和雲清分手,這就是她留給我的分手禮物!還有芳顏,她決定把孩子生下來了,我以後就得照顧她了。還有雪睿和小嘉……楊亦,你不能這麼絕情,咱們這麼多年的哥們,你要是在這個時候跟我分道揚鑣,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並且發動我的同行,叫他們誰也不賣安全套給你,我急死你!」劉小備又是裝可https://www•hetubook•com•com憐又是威脅地說。
趙總面露難色,說道:「這也是問題所在,這個要怎麼宣傳我們還在討論,也是我們不敢大量進貨的原因之一。畢竟,現在安全套這三個字還是有些敏感的。」
劉小備拿起鍋蓋想看看那蟑螂是不是還活著,鍋蓋一掀,蟑螂呼地一下就爬跑了。
「哎呦,這眼睛怎麼了?」芳顏帶著諷刺意味地說。
掛了楊亦的電話,劉小備忽然想到自己為了接近筱悠還買過她的一束花呢,楊亦這傢伙說自己泡妞沒花過錢實在是冤枉人。
劉小備看著老大爺,愁眉苦臉地說:「不瞞您說了,這房子是我和我一個兄弟還有我兩個妹妹住的。本來我們不需要搬家的,可是我的兩個妹妹突然發生變故,我這個做大哥的,只好幫著照顧了。」劉小備說著,指了指在一邊玩的小嘉,說,「那個孩子是我大妹妹的,孩子長的多好啊,結果我那個妹夫在外面找了年輕的女人了,要離婚,現在我大妹妹正傷心,便投奔我來了。你看見的那個是二妹妹,剛結婚不久,也懷了孕,老公卻忽然出車禍死了。我本來想帶她去把孩子做掉了趁著年輕再找個好人家,可是,她硬是沒捨得,現在也在我這由我照顧著。咱們做兒女的,都這麼大了,不能叫家裡父母再接著操心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啊?」劉小備大吃一驚,「原來你小子耍我呢!我就說嘛,咱們這麼多年的革命情意怎麼會一下子就付之東流了呢!哈哈,夠哥們!」
「我說芳顏,我沒招惹你吧!你好好想著你的肚子吧!你就單看我怎麼對你,你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不過是給她一個重新面對更多更好選擇的機會,你至於嗎?」劉小備委屈地說。
不過,這理想倒是真有的,就是劉小備一直以來的那個高度極高的理想,只是在趙總面前,劉小備沒有提及。
劉小備開心地說:「您真是有眼力!有魄力!現在我是明白了為什麼您能做這位子上,別人就不行!就這認識,就比一般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度!」
劉小備眼睛看著壁爐,心裏美美地想著。現在,他理解為什麼楊亦這麼著急要搬來了,這麼好的房子,不先下手就會被別人搶去的。
雪睿曾經送過一條圍巾給劉小備,大紅色的,劉小備看著像是高檔貨,竟然拖人轉三轉四地送給了花小寧,只可惜,雖說拖的人回話花小寧已經收到圍巾,卻遲遲不見花小寧和自己聯繫。
劉小備無奈地往楊亦的床上一倒,忽然聽見門砰地開了,跟剛才雲清出去的氣勢有雷同的力道。
楊亦一聽,也讓了一步,說道:「看在蟑螂被你放生的份上,組織允許你繼續窩囊幾年!」
「你當真要走嗎?」劉小備又問道。
雪睿手裡捏著一疊錢,對劉小備說:「小備,我們母子二人在這也不能白讓你照顧了,我積蓄不多,這裡有五萬塊,你先拿著,我原來在家裡沒做過家務,你去請個保姆吧,我來出錢,然後,我看看能不能找個其他的工作。」
「你不會來真的吧?」劉小備一激動,捂著眼睛的手拿下來了。
「你……」劉小備被說的啞口無言。再加上今天自己又對楊亦做了錯事,只好再次向公司請假了。
「哈哈!」趙總大笑道,「跟我想的一樣!劉小備,我看你別做銷售了,過來給我做企劃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工作,最近不順暢,要是因為搬家我就請假,老闆非開了我不可!」
劉小備眼睛轉了轉,問道:「我混什麼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明天你不搬家?」
男男女女這麼一大家子,把www•hetubook.com•com四室兩廳的房子倒是吵鬧的很熱鬧,為了慶祝喬遷之喜,還特意在家準備了些好吃的。其實,這四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不算多,可是有女人,有孩子,怎麼都顯得多了。
「李經理,乞丐也是男人吧?而且在這之前有誰的顧客里有乞丐啊?我雖然只賣出去了三盒,但是我從此可以藉此打入乞丐市場,抓住乞丐幫里的所有男人,這個前景,你想過嗎?這可是全新的市場啊!」劉小備煽動地說。
趙總明白劉小備的話,誇張地笑笑,請劉小備坐下。
張大爺臨走的時候,還滿面慈祥地看著劉小備問:「小備啊,有女朋友了嗎?」
劉小備想想,也有道理,可是叫他接了雪睿手裡的錢,怎麼都覺得沒面子,這可不像送圍巾那麼簡單。
「原來不算數啊?早知道我就大大方方地和他簽個大的單子,也顯得咱有實力!」劉小備得意地說。
劉小備靈機一動,腦子裡忽然閃出一個方法來,於是對趙總說:「我有個好主意,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至於楊亦說的那句話,是以前大學的哥們經常說起的。那時候大家都一致認為,男人之間的情分除了女人,其他的都不能把它打垮。
劉小備什麼也沒說,伸手接住了那錢。不管雪睿說的是對是錯,劉小備現在沒錢這是事實,而現在照顧這麼多人也是事實,沒必要硬撐著!
劉小備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對李經理說:「是那個大廈的趙總。」
是的,做人要低調,劉小備甩了甩頭,雖然自己這麼帥,但是,還是要低調!
「算了,我也退後一步,以後從我每月泡妞的費用里扣除一百吧!」劉小備委屈般地說。
劉小備說的時候皺著沒有,一臉正義,此情此景,不得叫人不信啊!
「什麼共同承擔?這本來就是你乾的!應該全部你來承擔!就剛剛,有個男人給我打電話,約我什麼時候見面,我不用猜就知道是你乾的了!」楊亦氣憤地說。
房子是個四室兩廳的房,裝修的還算精緻,傢俱看起來也很新,客廳很寬敞,雖然是兩廳,中間卻沒有隔開,所以看起來更舒服。地板是流行的木質地板,牆粉刷的顏色是蘋果綠,淡淡的,使整個空間充滿溫馨的感覺。最浪漫的是,這房子里竟然還有壁爐。只可惜,冬天已經過了,不然,大家一起圍著壁爐吃飯,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好,你去找你的終身幸福吧!我不能再和你住你一起了,有你這樣的哥們,我遲早要被你害了。」楊亦說著就去收拾東西了。
劉小備顧不上說這些,直接問道:「這房子你怎麼租到的?之前有什麼背景你查過沒有?」
結果,當天的房租,張大爺硬是每月便宜了兩百塊,劉小備還虛張聲勢地假意推辭了一翻。
芳顏這麼一問,劉小備也迷惑了。不錯,這鍋是蓋著的,可是這裏頭怎麼會有蟑螂啊?
「你不用請假,你告訴你老闆你見客戶去了就行!再說,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才要搬家?」
李經理似乎有些心動,但是想想還是覺得劉小備這是無稽之談,還是難以接受什麼乞丐市場一說。
啪的一下,楊亦拍了一下劉小備的頭,說:「你還得意呢?以後這種事再犯,不用有女人出現,我們革命友誼的基礎也就瓦解了。」
李經理聽劉小備剛才的電話就已經明白了,此時也哈哈笑著,走到劉小備身旁,拍了下劉小備的肩膀,說道:「我早說過,你劉小備是個人才!」
晚上楊亦聽說房租便宜了兩百塊,一高興就沒提蟑螂的事。
劉小備在公司收拾了一下和趙總準備簽的合同,又拿上幾盒不同類型的套套就出門了。
楊亦接了電話,說:「搬完了?和圖書挺快的啊!」
劉小備慢慢地回了一句:「你說,她怎麼就不和我聯繫呢?她為什麼不和我聯繫呢?」
楊亦一聽,轉身就睡了,說:「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很多遍了,自己想去吧!」
「可是,也不能現在搬家吧?這收拾完了天也黑了。」劉小備對正在收拾的楊亦說。
劉小備沖楊亦討好地笑笑,畢竟自己做錯了事。
趙總開心地說好,便掛了電話。
劉小備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好男兒志在四方,我至今沒談過戀愛。」劉小備知道,張大爺不喜歡年輕人早早地就談戀愛,所以才這麼說。
「劉小備啊,我們企劃部和市場部經過詳細的討論,最後決定先接受你的建議,在大廈超市增加你們的產品,什麼時候來和我詳細談談吧!」
李經理揮了揮手,示意劉小備接電話。
「筱悠是誰啊?以前的又是什麼事啊?」楊亦好奇地問道。
從廚房忽然傳來一聲尖叫,劉小備趕緊奔了過去。
「哼!別以為女人好欺負,先是叫人家在這裏等了你那麼久,然後就把人騙到房間里來。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芳顏不放過劉小備地說。
「知道你還混?」李經理忽然提高嗓門。
「哎呦,我的大小姐,不就是一隻蟑螂嗎?」劉小備滿不在乎地說。
楊亦一見,哈哈大笑,說道:「今天為了終身幸福遭受暴力了?」
接過錢,劉小備說:「好吧,其實我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就不打腫臉充胖子了。以後我有錢了會還給你的。只是,你打算在這躲到什麼時候呢?」
李經理翻著眼皮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劉小備,不冷不熱地問:「知道今天幾號了嗎?」
「什麼事,趕緊說。」劉小備覺得肯定和蟑螂有關。
「好,就今天吧!那個……」趙總支吾起來。
「真的關係到我的終身幸福!」劉小備忽然一本正經地說。
劉小備電話一掛,看著李經理的臉色變得神采飛揚了,他知道,自己這次一定要在趙總那簽個長期合作的大單子,這麼一來,這個月的量就上去了。
劉小備看著開心的雪睿、芳顏和小嘉,心裏也實實在在地開心起來了。
劉小備看著房東,張口就喊了聲張大爺。
趙總聽劉小備說完,兩眼放光,拍手稱讚道:「好主意啊!沒想到你做銷售的竟然能想到這麼好的宣傳主意!這主意真是好!又能宣傳了,又能促銷了!哈哈,依你看,小禮物該送什麼呢?」
雲清一走,芳顏就過來了,站在劉小備的門口,說道:「這又是哪個妞?我以前還以為你是一個特純情的男人呢,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也背地裡哄著這麼多女人呢。」
雖說芳顏雪睿小嘉都在家,但是沒有一個看上去像是幹活的,芳顏和雪睿,一個在樓上看東西,一個在樓下看東西,就小嘉樓上樓下的跟著劉小備跑,卻是什麼都拿不了。
「就跟一個老大爺租的,等會他就會來跟你收錢了,我昨天只是給了一部分定金。對了,有個事,我得跟你說,我差點忘記了。」楊亦說道。
「當然不是現在搬,我現在收拾完了,明天你好方便幫我搬過去。」
楊亦一聽,笑的直不起腰,說:「哎呦,這代價太大了!安全套都買不到了呢!我說小備同學,你能正常點嗎?你當我是孩子啊?趕緊起床跟我一起收拾東西!」
老大爺一看劉小備身後還站著上次見到的那個女孩,另外還有一個小孩在旁邊搗騰著什麼,雪睿在房間里,老大爺沒看見。
劉小備一下子想到了今天簽名的事,趕緊躺下,蒙頭就睡。
劉小備讓老大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他剛才的眼神里劉小備已經覺察到他的疑惑了。
當天晚上,大家都收拾完畢之後,雪睿單獨跟劉小備說了幾https://m•hetubook.com•com句話。
「可是,那鍋是蓋著的,它怎麼爬進去的?」
劉小備猛地又坐了起來,以為雲清又折回來了,於是下意識地捂住了另外一隻眼。
趙總往前探了探身子。
劉小備聞聲就從廚房裡出來了。
楊亦被劉小備翻身翻的煩了,說道:「我說,不就是叫你搬個家嗎?至於這麼痛苦嗎?」
李經理嘲笑地看著劉小備,問道:「你賣給一個乞丐就意義非凡了?」
做男人真難啊!
「哎呦,原來還是分手了!現在的男人啊,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啊?丑的不要,漂亮的也不要,笨的不要,聰明的也不要,學歷低的不要,學歷高的更不要,你們啊,打光棍去吧!」芳顏說完轉身就進了客廳。
劉小備開心地說:「不錯,是我!」
劉小備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依我看,可以送一隻套套!」
老大爺看著劉小備,就差拉著劉小備的手了,說道:「小備啊!你是個懂事的好青年啊!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我姓張,以後就叫我張大爺就可以了。」
劉小備坐在新家的沙發上喝著水歇息的時候看著新家,心裏就不覺得累了。
「那太好了,我隨時有空,那要不就今天?」
劉小備何等聰明,沒等趙總說話,就說:「對了,我們還有另外幾種類型,超薄的,我帶去給你試試。」
劉小備準確地回答:「知道!今天是3月18號!」
劉小備笑笑,說:「你看,你既然這麼了解我還不知道我口袋裡有多少錢?不過,最近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生活不用擔心了,雪睿妹妹已經向我們這兩個窩囊廢伸出了援助之手。」
「可是,可是它怎麼會在鍋里?」芳顏還是有些害怕。
劉小備趕緊給楊亦打了個電話,房子是楊亦租的,應該知道這個事。
「當真!」楊亦嚴肅地點頭,說,「並且,你也得走,因為我看了房子交了定金,我們這就搬家啦!」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這個事情,可真是叫人費解,難道真有什麼詭異的事情?
楊亦一聽劉小備這麼說就明白了,說道:「你丫的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已經把蟑螂放了就行了。你真是天生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以後你每個月從伙食費里扣除一百元!」
劉小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一看,原來鍋里有一隻蟑螂。
「不說筱悠,以後再告訴你。還是說她為什麼不跟我聯繫這件事吧。」劉小備轉身問楊亦。
哎,做男人真難啊!
「主要是那個簽名並非我的親筆簽名,不算數的!不然,你這次等著收屍吧!」楊亦嚇唬小備說。
趙總接受了劉小備的宣傳策劃,再加上送小禮品的量,劉小備果真簽了個大單子,並且這一兩年裡的合作是沒有問題了。
「你說誰啊?又看上誰了?」
臨走的時候,劉小備不忘把事先準備好的幾盒套套都送給了趙總。
「天大的冤枉!我從沒招惹過誰,我出門也從不帶牌子,怎麼就老是有女人看上我?好不容易我看上了一個,卻又不理我!也許是我長的太帥了,老天在懲罰我。」劉小備一邊捂著眼睛一邊說。
見了趙總,劉小備更沒有了上次的拘謹,一見面就恭維地說:「唉呀,幾天不見,趙總的臉色真好啊!」
趙總笑笑,但是語氣一轉,說道:「但是,我們因為是第一次,說實話,市場是千百萬化的,目前,我們還不敢大量進貨,只想先定個小數目的,經營的不錯的話,當然會長期合作。」
芳顏指著鍋,驚恐地看著劉小備。
「那多不好意思,而且,昨天我聽她說她已經有了身孕,我們怎麼能叫她做這些粗重的活?」雪睿說。
第二天,劉小備終於可以不用請假了hetubook•com•com
「我劉小備要是生的跟楊亦一樣沒心沒肺,沒品沒德,沒才沒貌,也一定像他一樣過的很幸福。」劉小備剛說完,楊亦的拳頭就砸了過來。
談多點戀愛吧,人家說這男人花心,不談一次戀愛吧,人家說你沒魅力或者有毛病;談戀愛時對女孩做點動作吧,人家說你不正經,一點動作不做吧,人家說你沒情趣;會哄女孩子吧,人家說你油嘴滑舌,不會哄吧,人家說你不在乎她;要是有女生追你,你接受了吧,人家會暗地裡以為你要求不高,不接受吧,又說你高傲。就像現在,劉小備要是不跟雲清說分手吧,芳顏肯定說劉小備欺騙感情,這分手了吧,又被說成薄情寡義。
雪睿毫無懸念地撞了一鼻子灰回來。
劉小備自知請假理虧,但是關於業績,卻是覺得冤枉,申辯道:「李經理,以往,那個月我不是精英?但是精英也有偶爾打盹的時候,不然後面的小輩們怎麼上來啊?另外,雖然我只是賣出去了三盒,但是那意義非凡啊!」
劉小備雖然早就看出來雪睿是個有錢人,但是一直沒看出來是個這麼有錢人家的太太。
「小備,我知道你不清楚我的情況,你想想,我家裡都是請保姆的我情況會差到哪裡去?老公有資本在外面找女人,家裡會差到哪裡去?我出來的時候也不傻,我帶了錢的。我隨便給你點我的零用錢,可能就要你掙一年的了。」雪睿鎮定地說。
劉小備真是一肚子冤沒地方訴說。
「啊!」
竟然還是活的!
晚上,劉小備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
可是,人到難處,劉小備說不出拒絕人的話,尤其是拒絕女人的話。
劉小備一時間還真哭笑不得,說道:「你真是天才啊,我劉小備在你身邊,用自己的正義影響了你這麼多年,你說你怎麼還是這麼不上道呢?咱們能對人家一個老人家做出這種欺騙的事嗎?什麼也別說了,蟑螂我已經放了,我必須及時糾正你的荒唐行為。」
張大爺一聽,更是滿心歡喜,瞧那勁頭,估計要是有個孫女或者很小的女兒都想嫁給劉小備了。
「沒事,眼睛沒事,也就眼睛周圍的皮下組織遭受了一次不可抗拒的襲擊,現在每個細胞都在積極療傷,很快就沒事了。」劉小備笑著說。
「就是花小寧那件事,為什麼她收到了圍巾卻沒有和我聯繫?」劉小備顯得非常困惑地問。
「那我就能請假?」
當然,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們只是簡單地想女人的年齡,還不能深刻地明白鈔票是個怎麼回事。
老大爺瞅了劉小備半天,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原來是你啊!」
「到底哪件事?你能不能說清楚了?」楊亦著急地說。
「我總是看上別人嗎?沒有多少吧?雖然最近我對筱悠一心一意,但是對於以前的那件事,我還是想不明白。」劉小備說道。
「你丫的找抽啊?你泡妞花過錢嗎?就連送人家一條圍巾還是拿別人送你的。」楊亦一聲吼。
「趙總,你好!」
「現在成縮頭烏龜了?簽我名字,留我電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楊亦一邊說一邊掀起了被子。
第二天,搬家。
蟑螂一跑,芳顏又是一聲尖叫。
搬到新家,也還是一樣,劉小備一趟一趟地再把東西扛上去,東西都運完之後,雪睿和芳顏便幫著收拾屋子。
老大爺看劉小備的眼神立刻不一樣了,欣賞和喜歡溢於言表。
劉小備張口想問:「你不是說我是混子嗎?」但是想了想,自己畢竟在人家手下吃飯,不能太囂張。
「劉小備,你也太夠哥們了!」楊亦的聲音卻傳來了,正說著,楊亦已經進了屋。
劉小備趕緊搖頭,說:「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沒事,有芳顏在,她照顧你們好了,那丫頭做飯和家務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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