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苗源提高聲音笑了兩聲，反應過來以後又愣了愣，「我想多了啊？那你倆幹嗎呢？」

「嘿！」邊南樂了，「有你這樣的嗎？這還能不知道？」

楊旭想了想：「不知道。」

「不是你說……」邱奕笑笑。

「那你說這是誰啊，萬飛嗎？」邱奕說，咳嗽了兩聲。

「能。」邊南挨到他身邊，拉著他胳膊就往小吃街里走，「快找個沒人的地方讓我好好溫柔一下。」

正想再摸摸的時候，邱奕突然一把推開了他。

「好無聊？」邱奕問。

「嗨！」苗源趕緊也笑著揮了揮手，「是邱……邱奕啊，真……巧啊。」

「說誰都行啊，個兒跟我差不多的我們宿舍一把呢，說孫一凡也行啊，他也白著呢，而且也不用非得說是誰吧。」邊南皺著眉。

倆人東西也沒吃，穿過小吃街之和-圖-書後就往居民區那邊走過去了，下雪天外面沒幾個人，這會兒整個小區都空蕩蕩的。

「那個，」邊南覺得眼下氣氛很詭異，但他還是想到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苗苗，就，我倆是在……」

「這兒沒有吧？不一直就只有咖啡和老婆餅嗎？」邱奕說。

沒等邊南編出個人來，邱奕突然把圍巾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整張臉，沖苗源笑著點了點頭：「嗨。」

邊南差點喊出聲來，瞪著邱奕半天沒說出話來。

「真退了。」邱奕捏著鼻子說。

「哦。」邊南回頭看了一眼邱奕，發現邱奕的口罩雖然被自己拉開了，但圍巾還是擋掉了半張臉，加上帽子壓得低，猛一看未必能認出是誰來，「這是……」

「行，不過不敢保證效果。」楊旭笑笑，走了出去，在外面又說了一句hetubook.com.com，「沒準兒說完了就直接把你開了。」

「挺熟的吧，石江早點都是你家老婆餅呢。」邊南追了一句，「哥。」

今天一直下雪，所以苗源也穿得挺多的，圍巾裹著腦袋，嘴上還捂著個大口罩，要不是她因為吃驚把口罩扯開了，邊南還真認不出來這是苗源。

「啊，我不會瞎說的，不會的。」苗源馬上拚命地擺手，「不會的不會的，這個……是私事，不關別人的事。」

邊南往自己腦門兒上抹了一把，瞪著邱奕：「她本來沒認出你來吧？」

「苗……苗？」邊南沖她笑了笑，又揮了揮手，「上哪兒去啊？」

苗源的手還保持著扯口罩的姿勢，眼睛瞪得挺圓。

「挺好的，哎，叔，」邊南笑著問他，「你跟石教練是不是挺熟的？」

「那你幹嗎呢？」邊南拉了他一把，「和-圖-書你臉都擋著呢你沒事兒把圍巾扯了幹嗎啊，不是不願意讓人誤會嗎？我還想著隨便說個誰給你遮過去呢。」

「干……」邊南正想說幹嗎這麼狠，發現邱奕正看著他身後，他愣了愣，轉過身的時候，他看到了正從另一棟樓後面轉出來大概也是準備從小區後門出去的苗源。

「媽呀！」苗源臉一下紅了，「我……哎太丟人了我走了我走了，拜拜！」

邊南平時叫叔，楊旭都愛搭不理的，叫哥了就能混個笑臉，他嘿嘿笑了兩聲：「沒事兒，就是以後我要是犯錯了，你能幫著說點兒好話。」

「哥，」邊南在他拿了咖啡和點心過來的時候叫住了他，「你是叫楊旭吧？」

「你喝點兒熱牛奶吧？」邊南拿過一個老婆餅咬了一口，看著邱奕，邱奕臉色還是不太好，看著不太有精神，他伸手摸了摸邱奕https://m.hetubook.com.com的臉，「補充點兒能量啊營養什麼的。」

嗨你大爺啊！

「他發燒了我摸摸他退沒退燒。」邊南看著苗源的樣子忍不住樂了。

好無聊依舊是沒有人，邊南都懷疑這裏要沒有他和邱奕過來，老闆一個月也見不著一個客人。

都沒等他倆說拜拜，苗源已經拎著衣服袋子轉身一溜煙跑走了。

走到個樓後邊兒時，邊南突然笑著一把抓住了邱奕的衣領：「來讓哥哥溫柔一個。」

「騙我就揍你。」邊南伸手往他腦門上摸了摸，說退也退了，但感覺還是比自己要熱。

邱奕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吃東西去，吃完陪我去醫院。」

「嗯。」楊旭站下，看著他，「實習怎麼樣？」

「突然這麼聽話真不習慣啊。」邊南斜了他一眼。

「嗯。」邊南點點頭，「他那兒暖和，我正好問問他認不認識顧瑋。」

和_圖_書「你不是不願意讓人知道嗎？」邊南悶著聲音。

「有啊，我不就不知道嗎？」楊旭轉身往外走。

「救命啊，」邱奕捂住了嘴，拿著腔，「警察叔叔這兒有個流氓……」

「嗯。」邱奕把圍巾整理好，把口罩也重新戴上了，低聲說了一句，「怎麼了？」

「想說什麼啊？」楊旭停下了。

「一點兒也不善良。」邱奕拉下口罩，「好歹是個病人，能不能溫柔點兒。」

「啊！」苗源聽到他的話之後才像睡醒了似的應了一聲，還有些尷尬地原地跳了一下，揚了揚手裡的袋子，「我……我買了件衣服不合適拿去……換。」

「警察叔叔說不管！」邊南一臉惡狠狠的表情，「來，小朋友，讓我看看你燒是不是真退了。」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邱奕在一邊清了清嗓子說了一句。

「我問問去。」邊南站了起來，走到了客廳里。